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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像什么?外家功夫就如同上衣,内家功夫就如同裤子,哪一个不练就不是一套,不合适出门,可也有例外的。
比如内家功夫一条道走到黑,到最后同样也是淬炼筋骨皮肉,练好了就相当于穿了一件背带裤,还是前后有襟儿的高腰水衩子,连胸带背都包起来。
外家功夫练到极致也运转劲力滋养腑脏,就如同罩了一件过脚面的大褂,虽然光着腿儿可也不尴尬。
现代的社会风气,大褂不好买,可背带裤有的是,所以内家拳的名声远大于外家拳,外家拳也由外及内,毕竟这年头儿穿着长衫招摇过市也太过招人眼,一般人是受不来的。
所以慢慢的,外家罡气竟没人练了,以至于想要了解都无从着手,眼看着就要失传秘籍还是有几家有的,可练武如果靠秘籍就能练会,那炎黄早就遍地高手了。
其实内外不分家,练到最后就如同穿了一件密封潜水服,天知道那玩应儿算是上衣还是裤子,反正整个人都包起来,连脸都不放过
所以他不动声色借由监测身体状态,仔细的观察他们锻炼的始末,想要找出他们可以激发斗气的缘由来。
这个借口是无懈可击的:章晋阳很明确的表示他们的药剂并没有考虑到使用人会激发斗气,毕竟炎黄没有这种技巧,所以他需要监测药剂是否有深层次的改变,以防万一。
汉斯们也很乐意章晋阳进行监测,因为他们发现自己激发出来的斗气和老师教的不一样,这让他们很惶恐。
据年少活泼的菲尼克斯解释,斗气都是成套传下来的,没有阶段性教,因为斗气的爆发和使用者的处境以及情绪有很大关系,爆种是一件几乎每个激发了斗气的人都会遇到的事,而且一生之中肯定不止一回。
而这种爆种性质的力量爆发只需要恰当的引导,就能化为实力留存,可如果没有引导或者引导不当,结局一般都是悲惨的,不一般的就是特别悲惨。
所以习了斗气的人都是从一开始就是部都习了,遇到爆种就可在结束之后完成有效引导,从而让自己避免悲剧的同时,还能增长力量。
当然,所有人都闭口不谈如何激发斗气。
就像章晋阳不谈符。
汉斯们的惶恐在于,因为这种教导很详细,每一个阶段有什么样的变化老师都教的很清楚只要最难的激发阶段过了,每一个有斗气的人都是宝贵的,容不得半点马虎坏也就坏在太过清楚上。
每个人的都是不一样的,炎黄武术很多西都是模棱两可,让人自己参悟就是这个道理:臂展六尺和臂展五尺打出的拳绝对是不一样的,哪怕是他们同一个师傅教出来的同一套拳。
就连内劲生发也是如此,同样是丹田,有的人腰长三掌,一样也是五节腰椎,有的人肋骨到髋骨只横得下三个指头,打胃那儿就分叉儿,他也不少一节骨头,这力发丹田,长的短的能一样吗?
可是这些人都是一个师傅,叫死了会出现什么样的斗气据表现出来的应该是无色的火焰状波纹,其实就是火焰炙烤空气造成的扭曲感,但是却一点温度都没有。
而他们现在却有点迷惑了,虽然很淡,但是斗气的光芒是鲜红色的,还有点儿血腥味儿,怎么看都带点邪气,不像是个好人啊。
通过测试,章晋阳发现这西有一定的血族特性,可以从敌人流淌出来的鲜血中汲取一部分生命华反哺给主人,功能是恢复疲劳,但是这个伤口却必须是他亲自造成的,而且伤口上也要附着一定的斗气。
但是这种从他人身上汲取来的西并不能被保存在主人的力量之中,在受伤的人死亡之后,很快就会消散,而且也只能用来恢复疲劳,别的什么也干不了。
只不过有一个问题和汉斯们沟通了也没有什么结果:章晋阳觉得斗气造成的伤口很难愈合,但是汉斯们斗气身就有这样的功用,他们变异斗气的特性是不是在这面有加成,他们也不知道。
这年头儿能激发斗气的人凤毛麟角,即使在教廷骑士团也是高高在上的人物,汉斯们平时也遇不到指点因此还有两个不想干了,想去骑士团碰碰运气,换一份高薪工作。
千不该万不该,他们不该劫持章晋阳,想要把这些仪器和药剂都敬献给教廷来换取晋身之阶。
变生肘腋猝不及防,章晋阳只来得及示警,就被两个彪形大汉捆了起来,用的是一种很奇特的子,似乎是什么生物的毛发混合金属丝绞结成绳儿编织而成的,坚韧度比起史兰的鞭子也不予多让。
不过这两个劫匪显然不懂技术,费了半天劲也没打开放有药剂的保险柜,反而因为耽误时间被包围了二表哥带着剩余的汉斯们和劫匪对峙了起来,隔着这台章晋阳作为临时驻地,安排成手术室的卡车的门。
这是汉斯们的内乱,二表哥很大的表示只要没有损失,其他的任由穆勒处置,他一点也不担心章晋阳的安危,他只知道一件事:他强化了也打不过史兰和马穆嘉中的任何一个,而这两个不但管章晋阳叫大师兄,而且联起手来也不是大师兄的对手。
可是汉斯们的强化明显没有他的幅度大,再加上他体内的生物副脑,就算汉斯们有了斗气,在场的这五个人合起来也不是他的对手:体能上汉斯们就差了一点,可以用斗气补足,可是生物副脑是挂啊,在战斗直觉和身体协调上,这几个肌肉坨子就是合体都不适二表哥的对手。
也只有菲尼克斯在未来有希望超他。
作为首领的穆勒十分恼怒,但是却很冷静这让章晋阳刮目相看,并没有咆哮或者申斥,唐已经表明了意见,只要仪器和药剂没有问题,其他的都不是问题。
虽然他对于唐漠视同袍的生命而感到不解,但是他也明白,这很有可能是表示他不受胁迫的一个态度,而底线也划得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