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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我轻轻念出那两个字,但感觉和以前念出“火焰”完不同。它是通用语,但又不是,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但我感觉这还不是它的部,我感觉还有一层更深的组成部分,藏在“火焰”两个字之下。
鬼使神差般的,我轻轻开口:“Auir”
然后我就看见所有火焰——我身上的,还有营火,都剧烈地颤动了起来。
不知怎么的,我能明白它们是在发抖,虽然听起来很可笑,但我清清楚楚地知道,它们在发抖,在害怕。
随后我身上的火焰就消散了,特拉冲了过来,打了我一个巴掌,“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他怒气冲天,“好在你还有点脑子,知道先做水的连接。”
我从没见过他气成这样,他的整个身子因为愤怒缩成一团,气的发抖,他抬起手,似乎想打我,但是又放下了。
“如果不是你及时中断,现在你已经变成一具焦炭了!没有人会蠢到把自己和火连接在一起,没有!”他完这段话,就泼灭了营火,上了车。
我不知道该什么,收拾好营地里的西,也上了车。
事后回想起来,我这么做实在是蠢极了,如果我没有跟水壶连接,或者是水壶里的水蒸发完了的话,我可能会在极短的时间内烧成焦尸——短到特拉来不及救我。
我们在这样尴尬的气氛里走了大概两个时,特拉才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大叹一声,转过头来看着我。
“吧,你看到了火焰的哪个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