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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发现了不对,急忙跳了上去,让我把我也拉了上去。
“力量不够。”我有些沮丧地,“要不是你来了我就摔死了。”
“你才十岁,能一次做到已经很不起了。”约尔里夫拍了拍我的肩膀,头也不回地跟我:“我当时可是试了好几次才成功。”
我点了点头,继续跟着他走,来到一片到处都是高楼和屋檐的特别地区,一开始只是一根稍微低一点的木杆,然后变成循序向上的木杆,一个脚手架,一大片的墙壁突出物,终点处是一处屋顶,地板看上去软扑扑的,我猜是保机制。
“先教你如何在这种突出物间移动。”约尔里夫先指了指面前的突出木杆,话完,他又指了指远处的脚手架。“目标是那个脚手架。我先做,你跟着。”
我点了点头,退后几步观察约尔里夫的举动。他先是后退了几步,然后猛地加速,双脚连续蹬在布满藤蔓的墙体上,然后双手往上一抓,我还没看清,他整个人就站在了木杆上。
“这是第一步。”他指了指脚下的木杆,然后冲我:“看清楚接下来的部分。”他话音刚落,我就看见他像一只灵活的兔子,在不同的木杆间闪转腾挪。一分钟不到,他就站在了脚手架上,冲我挥手。
我粗略地估计了一下,发现他至少跳过了十多根木杆。
我深吸一口气,“没事的,”我告诉自己,“就算摔下来,就算没有减震的缓冲,我也摔不死。”
然后我开始加速,随后是一个简单的上跳,我用尽力,勉强抓住了木杆,手却因为巨大的冲力被拉的发疼。
那不是一般的疼,我怀疑我抽筋了,因为左臂变得坚硬,痛苦像潮水般冲我袭来。为了不让自己掉下去,我只好咬紧牙根,一点点地把自己的身体拉上去。
这是一个万分痛苦的过程,我的左手一定受伤了,我确信无比,因为我上到木杆之后它还是在不停地疼痛。我看向约尔里夫,他正冲我挥手,脸上也挂满了笑容。
“这只是第一步,萨伦。”我低声对自己,竭力让自己不受左手伤势的干扰。
我不知道我脸色怎么样,但我知道肯定很糟,我看见约尔里夫脸色的笑容消失,他急匆匆地跳下脚手架,朝我这边跑来。
“怎么了,萨拉?”他跑到我脚下,抬头担心地问我。“你现在看上去很糟。你受伤了?”
“有多糟?”我再也压制不住痛苦,有些虚弱地问。
“你整张脸白的像纸,汗比水龙头里的水流得还多。你肯定受伤了,我得把你放下来。”
“我没事。”我制止了约尔里夫的举动,尽力向他露出一个微笑,尽管我猜那个微笑肯定很吓人。
“你确定吗?”约尔里夫更加担心了,“别忘了布林的,萨拉,我们都不希望你受伤。”
“我没问题的。”我这么对他,同时也是告诉自己。
约尔里夫点了点头,不再坚持,但他还是一直站在我的脚下。“你跳,我在你脚下跟着你。”他这样跟我,然后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眼前一亮。
“我当孤儿的时候,萨拉,日子总是很苦。”他陷入回忆中,露出缅怀的神色,“所以我自己告诉自己要坚强,再痛苦的时候也要坚持。”
他看向我的眼睛,我们四目对视,我在他的目光深处看到了某种坚硬无比的西。我吸了一口气,他让我想起了自己,未来的自己。
我看着约尔里夫,不知道他是否有同样的感觉,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叼着烟对我:“你让我想起了以前的自己,第一次见你我就有这种感觉。你知道我是怎么克服痛苦的吗,我琢磨出了一个技巧:数到四,吸气,数到四,呼气。就像这样。”他把烟捏到手上,我看见他嘴唇翕动,然后吸气,然后嘴唇再次翕动,吐出一口气。
我点点头,试图再次遗忘左臂的痛楚。
“数到四,吸气。”我这么对自己,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数到四,呼气。”我跳出第一步,稳稳地落到第二根木杆上,左臂的痛苦因为一瞬间的冲力变得更加明显,我长出一口气,却止不住豆大的汗水从头上落下。
“做得好,萨伦。”我自己给自己鼓劲,“再重复多几次,一切就结束了。”
然后我再次吸气呼气,跳向第三根木杆。疼痛几乎抑制不住地向我袭来,我险些掉下木杆。
“不能认输,萨伦。”我告诉自己,我感觉曾经那个森林里的自己回来了,我更喜欢这样的自己。我长出口气,发现布林托港的生活在带走我生命中痛苦的同时,也带走了一些其他的西。
这不是我想要的,于是我觉得继续下去,直到我坚持不住,或是完成今天的训练。
数到四,吸气,我想起莎莉的,想起施特拉德,想起森林里的生活,于是我向前跳。
在空中我继续数着数,落下去的那个瞬间疼痛再次发起攻击,却没之前那般难以忍受。我不知道是我麻木了,还是一点点再找回曾经的韧性。我终于数到四,呼气。
我又想起莎莉,也许就这样在布林托港定居也不错?我对自己,但很快我又想起特拉,想起我们开玩笑的那番话。
我继续吸气,“你的目标是吟游诗人院,或者符师院。”我告诉自己,“你的仇人是施特拉德,他是存在的。”我这么对自己。
然后我起跳,“他不是故事,你不能就这样逃避。”我在心底怒斥自己。
接着我落到杆上,疼痛像潮水一样淹没了我,我的腿一松,整个人朝后倒去。
意料之中的冲击并没有到来,我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在意识彻底消失之前,我看到的是约尔里夫那张焦急的脸。
等我醒过来,已经躺在公会自己的房间里,正巧约尔里夫推门进来,后面跟着翡翠,她还托着一大碗的番茄炖牛肉,我闻到香味了。
约尔里夫手里拿着一根面包,他看到我睁眼,急忙匆匆跑到我床边,“你醒了?身体没什么问题吧?还痛吗?我们找医生给你看了……”
“慢点约克,慢点,让萨拉。”翡翠制住像连珠炮一样的约克,然后把炖肉摆到我的床边,坐下来认真地问:“你没事吧,萨拉?大家都很担心。”
我试着活动了一下肩膀,双手和双腿,只有左手还微微有些疼痛,于是我给了他们一个安心的微笑:“没事,就是左臂还有些疼。”可以发现他们听到这句话后,明显地松了一口气。于是我问出了另一个比较关心的问题:“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约尔里夫没有回答我,他扑过来紧紧抱住我,出乎我意料的是,他竟然啜泣了起来。
他抽着鼻子,眼泪打湿了我的衣服,啜泣很快变成了放声哭泣,出来的话也变得断断续续的:“你没事…就好…吓死我了…带着你跑回来…就怕你出什么事…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我觉得鼻头一酸,“来布林托之前,已经没这么被人关心过了。”我心里这么想,微微地有些感动。
但看着为了扑在我胸前,撅着屁股痛哭流涕的约尔里夫,我有些不知所措,同时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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