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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么却又闭口不言,最后竟两眼一翻直接昏死了过去。
我无奈地摇摇头,十分勉强地把他从沙发上拉起来——相信我,这远没有起来那么简单,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后,我终于把希克拉德丢到了他自己的床上。他脸色依旧惨白如纸,嘴里不停喃喃低语着“光明神在上保佑”之类的话。
我觉得实在有些好笑,替他关了灯拉好被子,临出门前又像故事里的那样,掏出一枚特制的铁制刀币放在他的胸前——这能抵挡恶魔入侵。
不知是我的错觉还是确有其事,我放好铁制的护符后——尤其这刀币护符还是我在布林托城的教会买的——希克拉德的脸色变得红润了起来,呼吸也变得平稳。
确认他没有问题后,我一个人走下楼,明天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我得列个单子出来。
最重要的当然是去找查维斯听故事,我必须知道关于施特拉德的一切。实话,我不知道这是否有用,但就像查维斯的,故事总是由事实演变而来。
剩下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至少在我看来如此,参加新生典礼也好,魔法课准备也好,哦,实际上,我对魔法课还是有那么点兴趣——因为它更像简化粗陋版的符术。
我把一楼打扫干净,关了灯上了二楼,来想弹会琴唱唱歌——我有段时间没唱歌了,但怕吵到希克拉德,于是一个人进了自己的房间。
划过天际的月亮提醒我时辰已晚,也许该休息了。我躺在床上,脑海中先是闪过莎莉的倩影,不知道她今天过得如何。然后是布林,约尔里夫,一众盗贼公会的友人,我想起了曾经的生活,最后在胡思乱想中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