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决裂(第2/4页)龙脉符文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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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史凯德把被打造成一整件的胸甲从我头上套下,我则把手臂从胸甲的两侧穿出。约瑟夫立刻捧着四块臂铠走了上来。

    绳子被用力抽紧,把手臂前后的两块臂铠紧紧缚在我的锁子甲上,史凯德又拿来同样是打造成一体的腿铠,微微蹲在地上,好让我把脚穿过去。

    最后,是手铠和战靴,因为我已经没办法做出蹲下的动作,约瑟夫捧着战靴蹲了下去,替我把战靴套上,又把战靴的卡扣和腿甲的凹槽对准,把两者紧紧地结合在一起。

    史凯德也没闲着,手套的战靴是同样的设计,在一连串密密麻麻地咔咔声过后,我的整套铠甲算是穿着完毕了,除了头盔和鸢盾。

    我把左手平伸出去,约瑟夫和史凯德一起捧着一面厚重的鸢盾走了过来,花了好一会儿才把鸢盾扣在了我左手的臂铠上。

    “一切心,大人,”约瑟夫看着我,想要些什么,最后还是什么都没,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把厚实的桶盔递给了我。

    “放心吧,约瑟夫,史凯德,”我笑着接过头盔,“我会活下来的,我的命一向很硬。”

    我不再去看他们,转过身把头盔套在头上,视野一下子急速收缩,只剩下桶盔上的两条缝隙。

    我拔出断钢,用力地在左臂的鸢盾上敲了敲,“为了巴伦利亚!!”

    我大喊着,迈动双腿,朝战团发起了冲锋,没有人跟着我,除了约瑟夫和史凯德外,我已经是城堡里的最后一人。

    “杀!!!”我感觉自己如同一辆横冲直撞的马车,笔直地冲进了腐烂战士的战团之中,时不时有腐烂战士撞在我的盾牌或是盔甲上,仙女铭刻的符随之激活,一道又一道幽蓝色的符浮现在铠甲和盾牌的表面,把所有碰到盔甲和盾牌的邪恶生物点成一个大大的火炬。

    厚重的冲锋板甲带来的沉重重量成了我的优势,多亏了我的巨龙心脏,我可以轻松地奔跑起来,并维持这种健步如飞的状态。

    来就无比锋利的断钢在这种情况下变得更加的致命,腐烂战士连同他们厚实的铠甲一起被断钢轻松地从中间切断,就好像那套盔甲是用纸做的一样。

    多谢这套板甲无与伦比的重量,所有挡在我冲锋道路上的腐烂战士不是被切成两段,就是被狠狠地撞飞出去,在半空中变成另一个火炬。

    我很快发现了我的目标,彭拉杜,他今天穿着邪恶而**的铠甲,一簇又一簇的增生物和组织附着在铠甲表面,不停地起伏着,就好像会呼吸一般。

    他今天还戴上了头盔外形和他的铠甲一样邪恶,墨绿色的头盔里不停地散发出深绿色的腐臭气体。

    他的右手握着那把双头剑杖,腰间还别着两把战斧,如同雕塑一般站在那里,似乎在等待着谁。

    “你来了,”他转头看向我,“我必须得承认,你的确让我十分意外。”

    “喜欢我给你带来的烟花秀吗?”我站在离他不远的位置,语带讥诮地问。

    “烟花秀?”他的声音很快传来,带上了一丝罕见的愤怒,“你把这叫做烟花秀!?”

    话音刚落,他的身形就从我的视野里完消失,我心里立刻警惕起来,开始仔细地体会任何可能的风吹草动。

    一阵呼呼的破风声从我的头顶传来,我急忙高举起左手,用鸢盾护住了整个头顶。

    “你,把这,叫做,烟花秀!?”

    彭拉杜咬牙切齿地声音传进我的耳朵,他每一个字,一股庞大的冲击力就从我的鸢盾上传来,不停地把我朝后击退,当他一句话完,我的双脚也已经在泥地里拉出了一条长长的痕迹。

    “那可是我最锐的战士,”彭拉杜的声音再度传来,里面蕴含着毫不遮掩的怒气,“我部族的瘟疫战士,就这样被你葬送了大半!大半!”

    他的身形再次消失不见,我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一股大力就从我的背后传来,让我往前踉跄了好几步。

    “为什么要负隅顽抗!?啊!?”他气愤的一剑斩在我的胸甲上,“你们已经没有希望了!你打算靠什么打败我和我剩下的四千名战士,靠你的乌龟壳吗!?”

    就话的这会儿功夫,彭拉杜又朝我的胸甲连续斩出了五剑,毫无疑问地,没有任何一剑能击穿这套铠甲,甚至没能击穿仙女布下的符。

    “看看你的这套乌龟壳,”他的声音又突然从我身后传来,随后是另一股冲击力,从脖颈处传来,“无比笨重,你现在笨拙的像个刚会挥剑的扈从,还是一个几乎瞎掉的扈从。”

    看来他改变了攻击的位置,不过依旧没能伤害到我。

    我不再理会他,转头确认了一个瘟疫战士最多的位置,继续如同公牛一般发动了冲锋。

    怒骂和惨叫声再一次响起,我冲到哪儿,就会在哪儿留下一地的尸体。

    “给我停下!”彭拉杜显然被我的举动弄得无比生气,这次他的声音里,除了无边的愤怒,还带上了浓烈的杀意。

    破空声从我身后响起,双头剑杖飞射而来,打在我的胸甲上。

    我预想中的铛铛声并没有出现,一股冲击力夹杂着微微的疼痛感,从我的后背传来。

    彭拉杜这含怒掷出的一击,搭配上他不知道什么材料制成的双头剑杖,居然击穿了这套铠甲!

    我有些后怕,如果不是我穿在身上的秘银锁子甲,我可能已经被双头剑杖前后贯穿了,就算能捡回一条命,那些瘟疫和腐烂的气息也会让我迅速失去战斗力。

    “你给我去死,兰斯洛特!”气急败坏的彭拉杜拔出腰间的战斧,直愣愣地冲了过来。

    “铿!铿!”我刚刚举起鸢盾,两把厚重的战斧就重重地斩在了鸢盾上,随后跟来的是直击我胸口的一脚。

    “铿!”

    这势大力沉的一脚狠狠地磕在鸢盾上,我和彭拉杜都不由往后退了几步。

    “你想打吗?”我拔出断钢,主动朝彭拉杜扑了过去,“那就试试看吧!”

    我已经忘掉了库鲁格交给我的所有剑招,在这种情况下我也用不出任何的单手剑招,断钢被我高高的抡起,直愣愣地朝彭拉杜的脑袋砍了过去。

    “我不会失败!”彭拉杜举起手上的战斧,状若疯狂地大吼起来,两把斧头交叉着挡在了他的头上。

    “咔!”木头制成的斧柄被我无比沉重的一剑直接斩断,斧头在半空中高速旋转了几圈,远远地飞了出去。

    “你已经失败了,彭拉杜!”我左手的鸢盾带着整套铠甲的重量砸在他的头盔上,“你在我的城墙下损失了多少士兵?”

    这一击显然把他打得头昏脑涨,他摇摇晃晃地朝后退了几步,伸手摘掉头盔,露出了那张腐烂肿胀的脸庞,“只要能获得……”

    “白痴!”我大吼一声,打断了他的自言自语,一剑砍在他的胸甲上,“我只是边境上的一名领主而已,你几乎在我这牺牲了所有的部队,你又怎敢把这称之为胜利!?”

    “我也只不过是迷雾之主手下的无名卒罢了!”似乎是被我的话戳中了痛楚,彭拉杜飞快地冲了上来,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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