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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了镇的大门。
让人瞬间失聪的爆炸声混着力量磅礴的冲击波一同袭来,我急忙撑开护盾,才没让自己被冲击波吹飞。
稳定住身体之后,我回头看了看后面的平民,他们中的大部分人都被冲击波吹得七倒八歪,但幸运的是没有人被这股冲击波吹飞。
确认所有人都安然无恙之后,我才转头看向不远处的镇入口。
原矗立在这儿的大门,连着它附近的一整段城墙,还有上面驻守的士兵都已经消失不见,就好像他们从来没存在于这个世界上过一样。
城门口出现了一个不算太深的大坑,坑底的黑黄色泥土上还在不停地冒出一缕缕的青烟,显然地表的热量还没能完散去。
“这样就没问题了。”我找到希克拉德,把两把匕首塞给他,“注意安,希尔,你知道的,我可不想看到你出事。”
“这话我还给你,萨拉,”希克拉德面色沉重地点点头,“我会尽快赶回来的。”
“不用勉强自己。”我笑了笑,“我用尽量留几个敌人给你回来解决的。”
和希克拉德做了简单的告别之后,我看着他带着平民队伍消失,直到他们完消失在丛林里,我才拔出断钢,转过身重新走进了镇里。
镇里能烧的西这会几乎都已经烧起来了,树,草地,还有木制的房屋,我能看到的一切事物都在燃烧,都在冒出滚滚的浓烟。
我走到几座屠宰场前,里面燃烧着熊熊的烈焰,让人根看不清楚任何的情况,但我还是能看到几具倒在没有起火,或者火已经熄灭了的地的焦黑尸体。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能让这些屠夫和刽子手在死前忍受这般痛苦,那我所做的一切就都是值得的。
从屠宰场门口离开后,我继续朝这座镇的深处,也是它的核心走去。
我在菲斯的住所门口停下了脚步,因为我看到了他。
虽然他的脸已经被烧的面目非,身上的衣服也破破烂烂,浑身到处都是伤口,但他还活着。
他正扯着同样被严重烧伤的嗓子,指挥着赶来的巡逻队救治伤员。
在他们的身旁,还躺着一具无比庞大的焦黑尸体,毫无疑问那是一名血肉巨人。
看到这一幕,我咧开嘴笑了起来。我并不知道这样一个庞然大物是怎么被烧成一堆和焦炭没什么区别的西的,但只要瘟疫之源受损了,我就会感到开心。
“是你?”菲斯这会也终于发现了我,“是你吗?德蒙科安?你没事真是太好……等等,你究竟是谁?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是萨伦!萨伦诺维斯!”
我看着他从惊喜到愤怒再到歇斯底里,他拖着残破的躯体一步一步朝我走来,嘴里还愤怒地大喊着:“这都是你做的,是不是!?我们居然让你混到了我们中间!?啊啊啊啊啊啊!!”
他怒吼着怒吼着,突然痛哭了起来,我冷冷地看着他的表演,直到他双腿一软,整个人倒在地上,我才朝他走了过去。
我一边慢慢朝他走去,一边唤出大地之名,神力再次不计代价的奔涌而出。
原松软的泥土瞬间化作一根根的尖锐石柱,刺穿了站在一旁的巡逻队队员,他们显然没想到攻击会来自他们身下,只是一个瞬间就都失去了战斗力,被串在石柱上,等着终将到来的死亡。
“好了,”我站到菲斯的身边,拍了拍手,“苍蝇都处理完了,我们也可以谈谈了。”
“你想知道什么……?”他有气无力地看着我,“你问吧,我不会隐瞒的。”
“哈,真感人,”我嘲讽了一声,“你们这些无恶不作的渣滓也知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这一套?”
“只是我们的道路不同罢了,至高神主赐给了我们一条路,一条摆脱贵族压迫的路,你不会明白的。”
我刚打算开口,却听到身下的菲斯深吸了一口气,“不用了,你不会明白的,你只需要告诉我,你想知道什么?”
我听他这么,也失去了劝服他的**,他毫无疑问,属于最为忠诚的瘟疫之源教徒。
于是我蹲下身,跟他仔细描述了当时所击中我的那种诅咒,还有后续出现的症状。
“就是这样,”在概述完卡波菲斯所发生的事情之后,我,“你知道这是什么诅咒吗?”
“哈,哈哈!”他突然大笑起来,“你确定是那位司祭大人!?”
“没错,我很确定,”我听到他的话,皱起了眉头,“这和他有什么关系吗?”
“这是他的生命诅咒,也是至高神主赐下的几种至强诅咒中的一种,”他惨笑着看着我,“想要解除这种诅咒的法也很简单。”
“第一,”他伸出一根手指,有些虚弱地,“你找到解除诅咒的咒语,但这个咒语只有至高神主,还有教主和大主教们知晓,而他们都在瘟疫之源的总部,至于总部在哪?很抱歉,就连我也不知道。”
“如果你找不到解除诅咒的咒语,那你就只能选第二条路,”菲斯有些幸灾乐祸地,“那就是……吃下一颗吸血鬼伯爵的心脏,而且必须是新鲜的,刚死不久的吸血鬼伯爵体内取出来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