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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纳克洛斯念起了一个咒语,用威廉听不懂的龙语,金色的沙粒涌起,然后渐渐消失,一层薄薄的水雾仿佛弥漫在他们周围。
威廉感觉自己仿佛进入了梦境,昏昏欲睡,周围的景象渐渐模糊
在他睡着的前一刻,他听到了阿纳克洛斯的声音,“等你决定回来的时候,到时光之穴找我----不论你们有没有找到想要找的人,所有的艾泽拉斯世界都能找到时光之穴。我会把你们的时间凝滞在这一刻,在你们回来的时候”
威廉没有听完阿纳克洛斯都了什么,他睡了过去。
似乎只是一个短暂的睡眠。
他感觉自己不久之后就醒了过来,他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这里肯定没有经历大灾变,因为地面上没有地震的痕迹,不远处有一个镇,威廉能辨认出,那就是阿姆斯特镇。他已经看到了罗娜家的农场,只是房子看起来很久没有人打理了,很破旧。
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开始砰砰直跳,就像他第一次约会罗娜的时候一样紧张。
但他忍住没有跑起来,因为他记得梵妮莎跟他一起来了。
他低下头看了看身边,梵妮莎躺在不远处。这个姑娘很漂亮,而且心肠比她装出来的恶毒样子要好很多,难得她没计较自己的失礼。
“梵妮莎。”他轻轻的叫了一声,“我们到了。”
梵妮莎立刻就站了起来,她睡觉的习惯就是随时能醒过来,她看起来很清醒,因为她正警惕的看着周围的环境,很安,她看了看威廉,又看了看自己。
“真是奇妙。”她感叹了句。
这里和她所有去过的地都不一样,应该就是吉尔尼斯了,这里的土壤和山体都是灰黑色的,看起来土地肥沃,远处是连绵的高山和茂密的松林。不远处有一个镇,房间同样是灰黑色的墙壁和瓦片,尖耸的屋脊明这里肯定雨水很大。
天空有点暗淡、阴沉,太阳在云层中若隐若现,似乎又要下雨了。
威廉已经向罗娜家的屋子飞跑了过去,他急切的心情就像当初他想从被遗忘者手中救下她时候一样。
“罗娜!”
他在屋子外面就喊了起来。
没有人回答。
他直接推开了虚掩着的木门。
有一张挺大的空椅子,他记得罗娜经常坐在上面。床铺上也没有人,而桌子上,有一层灰尘。
他感觉一阵心痛,看来他来的地不对。
那么,这个世界会有罗娜这个人吗?威廉的脑子急速的思考着,这个房子在,明起码克罗雷家族存在过,但罗娜是否存在就不一定了,历史有一丁点改变,世界就会很不同。这个道理威廉明白,如果这个世界早就被穿者破坏了,那么很多人或者事物都可能不存在了,就像这里没有遭遇大灾变一样,但这里肯定会有其它他们世界不存在的事物,和一些陌生的面孔。
“你的朋友不在?”梵妮莎到了门口,她从他急切的表情里早看出了,这个吉尔尼斯人想要找的女人对他很重要。
“嗯,她不在。”威廉回答道,“我们到外面看看去。”
他走出了房间,然后在附近的果园里喊了起来,“罗娜!罗娜!”
没有人回答,似乎房子已经没有主人。
威廉在心里面迅速的分析着各种可能性,克罗雷家族在这里肯定存在过,罗娜或许不存在,但达利乌斯肯定存在过,这座房子就是证据,但达利乌斯不一定会待在这里,克罗雷家族有很多处房产。
如果这里没有,或许在吉尔尼斯城里,或者远在银松森林的安伯米尔。
他需要挨着寻找一遍,或许罗娜就在这个世界,只是没在这个房子里。
镇上有一些村民,威廉想起来那个女镇长,他或许应该去打听一下。
他记得那个镇长的名字好像叫格温--阿姆斯特,一个彪悍的女汉子,年轻时或许跟罗娜的性格很像。
他快步走向了镇的议政厅,路边几乎没有行人,人们似乎都在屋里面酣睡或者静坐,这些房屋看起来破旧不堪,虽然没有经过大灾变,但似乎有别的事情发生过。
他走进了议政厅,一个中年妇女颓废的坐在一张宽大的椅子上,看起来毫无生趣,她穿着吉尔尼斯特有的棉布长裙,眼睛看起来有些呆滞,昏昏欲睡。
她甚至没有注意到有两个人走了进来,她跟威廉印象里的干女镇长完不像,但相貌还是一样。只是衣服看起来很破旧,似乎很久没洗了。
“格温镇长。”威廉喊了一声。
女镇长的眼皮终于抬了一下,然后木然的问道,“你是谁,找谁。”
威廉楞了一下,她不记得自己。
但他立刻意识到,或许在这个世界里,他也不存在。
“我”威廉突然发觉自己没有必要自我介绍,他既然不存在于这个世界,那还介绍什么,“我找罗娜--克罗雷姐。”
女镇长懒洋洋的回答道,“没听过,我只记得达利乌斯--克罗雷大领主。”
“达利乌斯大领主在吗?他在哪里?”威廉觉得找到达利乌斯也是个不错的开始。
“他就在那边的果园里,你能找到他的墓碑。”格温镇长又开始昏昏欲睡了。
“墓碑?”威廉吃惊的问道,难道他来晚了,“达利乌斯大领主死了?”
“嗯,他死于人兽第二次战争。”格温的眼皮儿慢慢的合上了,女镇长似乎一晚上没睡得好,很疲倦。
威廉明白了,这不是他们世界的那个达利乌斯,难怪这里没有罗娜,这个世界早在人兽战争的时候就有某些西被改变了。
“那么,最近镇子上来过什么陌生的面孔吗?”威廉继续追问道。
格温镇长没有回答,威廉听到了轻微的打鼾声,她已经睡着了,就在大白天坐在椅子上睡着了。
“这里有点反常。”梵妮莎轻轻的到,“我们出去看看。”
威廉没有再叫醒格温镇长,他也发觉了,镇长绝不是一晚上没睡好这么简单。这里肯定发生了某种变故,只是现在他得不出结论。
他走出了议政厅,路上有几个稀疏的行人,年纪都不了,威廉不太记得他们的名字,但他都见过他们。
只是没有人搭理他,他们衣衫褴褛,就像是群难民,而且看起来眼神有些呆滞,但行动起来没有什么不同。
他没有再问其他人,而是径直走向了那个果园里。
在果园旁,果然有一个墓碑掩映在浓密的杂草之中,看起来已经很久没有人打理过了。
威廉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