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通知:域名变更为m.bxuu.net请收藏
夜已经深了,天依然是暗沉的,但月光还是能勉强的照在大地上。
梵妮莎一个人开始往西北疾驰而去,这是个完陌生的地,入眼的都是青葱的草地和丘陵,地面很平整,战马跑起来其实很舒服。
她听过希尔斯布莱德丘陵,这是片富饶肥沃的土地,曾经孕育出了几个人类王国,而且有许多城镇和村庄,南海镇只是其中的一处。
她非常享受这种独自一个人的时光,而她生命里的大部分时光里也就是一个人待着,一个人逃命,一个人躲藏,一个人行动,也一个人享受。
战马在奔驰,梵妮莎感觉已经过了一个时,而达拉然不见踪影。
这片土地的广袤她是有心理准备的,前面有两处丘陵地势陡然升高,有两座山,在两坐山间,有一个坳口可以骑马冲上去。
梵妮莎驱使着战马冲了过去,在走近山坳之后,她突然勒住了马缰,山坳下有几个人形的阴影躺在草地上,她立刻意识到,那是几具尸体。
她警惕的打量着周围,似乎看不到任何危险。
但她知道,危险往往是肉眼看不到的。
她翻身下马,在附近找了一颗树把马栓了上去,然后进入了潜行模式。
战马立刻开始卧倒在地上悠闲的啃草。
梵妮莎知道动物通常感觉都比人类敏锐,这匹马的表现明附近没有危险,但她还是心翼翼的往前探查了过去。
是几个人类的尸体,洛丹伦帝国的士兵,就是在下午时分和他们战斗的敌人,看来这几个残兵败将没有逃脱他们的厄运。
会是谁下的手呢?梵妮莎记得他们没有展开追击,看来这片土地上的抵抗军还真不少。
她认真地观察着那些士兵的尸体,他们几乎都是被一击毙命的,有些脑瓜碎裂,有些直接被砸烂了胸甲,是钝器,重物,梵妮莎看出他们死于一把沉重的战锤。
或许这里有抵抗军潜伏,她向四周打量着,没有埋伏,而且没人收拾这些尸体。
但她发现了一个山洞,就在山崖下面。
她悄悄的潜行了过去,他们可能潜藏在这里,但他们是否欢迎一个外来者就不好了,她需要心行事,吉尔尼斯抵抗军怎么对付外来者她是记得的。
山洞口没有人防卫,一个活人都没有,但梵妮莎很清楚他们就在里面,因为这里有其它的尸体,是一些高大的怪物,它们已经僵硬,似乎死去了很久,但也是被重锤杀死。
梵妮莎没见过这些怪物,但她听过,是雪人,通常在寒冷的高山上居住,但有些山脚下也有。住在温暖地带的雪人通常皮毛颜色比较深,就像这些。
她悄悄的潜行了进去,山洞开始变得来暗,但她习惯黑暗的环境,她的童年是在死亡矿井中度过。
山洞很深,曲折回环,她摸索很久,似乎走到了山洞的下层,她听到了人类的声音。
在空旷的山洞里,人类的声音很容易辨识,她顺着声音走了过去,是个女人的哭声。
梵妮莎把匕首握在了手里,或许事情和她想象的不一样,这里躲着的不是抵抗军,而是强盗。
声音来自旁边的一个山洞,梵妮莎向里面摸了进去。
“莎莉,我是来救你的,不要害怕。”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但你绑架了我。”女人的声音。
“我只能这么做,莎莉,否则我就永远见不到你。”男人继续道,“我已经等了这个机会很久,如果你和大部队在一起,我怎么有机会把你救出来。”
“救出来,你杀死了我的卫兵,我来是要回洛丹伦王宫的。”
“你还想回去?莎莉,你想去找那个人渣?”男人的愤怒溢于言表,还有妒忌和愤恨。
女人哭了起来。
梵妮莎已经走了进去,洞里有一盏火把,一个穿着白色短袍雪色长发的女人蜷缩在地上。就是他们下午交战的女人,一个牧师,莎莉--怀特迈恩。
她的面前是一个金色头发的年轻男子,穿着白银之手的盔甲和战袍。他的脚下躺着一柄淡金色的重锤----这就是凶器。
梵妮莎握紧了匕首,但她突然发现自己不知道该攻击谁了。女人看起来很可怜,但他们是敌人,男人看起来凶神恶煞,但他是白银之手。
她犹豫了起来,她需要再观察一阵。
女人还在声的哭着,男人看起来心软了,事实上他看起来很心痛。
“莎莉,难道你真的把我忘了吗?我们一起长大,一起玩耍,我给你扎马尾辫。我喜欢你,从我记事起就是,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男人的声音很激动,“是我第一次亲吻了你,第一次你就是我的一部分,不,是我的一切,没有你我就活不下去你你会永远爱我,难道这也能忘?”
女人还是没有什么反应,她还在一个劲儿的哭着。
梵妮莎突然想起了威廉和罗娜,但他们还没有这么惨,毕竟罗娜没有被抢走。
“我的父亲反对我们在一起,但你从来没有动摇过,为什么现在你变了。”男人看起来心痛难当,“因为你,我几乎想杀死我的父亲,莎莉,看看我为了把你抢回来杀了多少人,谁都不能阻止我拥有你。”
女人终于抬起了头,她看起来很震惊于这个男人的话,她又往后缩了缩,她的表情看起来很惊恐,而她的大眼睛看起来楚楚可怜。
梵妮莎在心里面自语道,这个女人对男人很致命,不论是她的相貌还是身材,甚至她的表情。
男人突然弯下身把她抱在了怀里,女人尖叫了起来,但她的力气显然不是这个健壮男人的对手。
梵妮莎能的往前走了两步,她忍不住想要发起攻击了。
而那个男人开始狂乱的亲吻着那个女人,女人不停的挣扎着,用手臂捶打着推搡着他
梵妮莎把匕首紧紧的握在手里,她可以一击杀死这个男的,但她还是没有下得去手,或许是因为这个男人的话听起来不像个罪犯,尽管他正在干一种罪犯的行径。
他的罪恶行径似乎得逞了,因为女人渐渐的放弃了抵抗
她听到女人的鼻子里正在哼出什么声音,像是在叫一个人的名字,但她的嘴被男人堵着。
男人似乎也意识到了,他放开了她,粗重的喘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