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零九四章 老爷爷(第1/1页)魔兽穿越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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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丽塔把一排触手向老狼拍了过去,但两把宝剑像砍草一样直接砍断了那些密密麻麻的触手,然后同时砍在了怪物的脑袋上。

    怪物的脑袋整个被砍成了三份儿,然后分别倒在了肩膀上。

    达利乌斯已经落到了地上,“先砍了再。”

    威廉用盾牌猛撞了怪物的身体一下,怪物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

    “它没死,”苔丝到,“我也曾经以为杀死了她。”

    “但现在不同了。”

    特纳念起了咒语,火焰冲击,烈焰风暴,火球,灼烧,特纳把所有火焰魔法部打在了怪物身上,而那个一动不动的怪物渐渐被部点燃。

    火焰滚滚,蓝黑色的邪恶生物身呲呲的燃烧着,同时冒着黑烟。

    “火焰魔法,它有一种基础功能,就是用来净化邪恶。”特纳继续加强着火焰输出。

    洛丽塔的再生功能启动了,她的新脑袋已经长了出来,但她已经无法扑灭自己身上的大火了,她疯狂的吼叫着,用触手拍打着身的火焰,为时已晚。

    特纳已经将她部点燃,罗娜也帮忙轰了她几枪,其他队员都已经远离了怪物,特纳一个人就够了。

    洛丽塔的真身在大厅里惨叫着怒吼着,往自己身上拍打着,也同时拍打着其它的物件,大厅里的装饰、灯架、器皿被撞击怕打的散落一地。

    但最终它还是停住了吼叫,它扑到在地,那蓝黑色的巨大身体已经渐渐缩成了焦黑色的尸体,直到最后部变成了焦灰。

    威廉在那片焦灰上踩了一脚,那西碎成了一片烟尘。

    “这一次,我觉得她无法复活了。”梵妮莎踩了一片烟灰,烟灰变成了粉末。

    “我也这么觉得。”威廉到,“那么,大家觉得苟特国王呢?”

    “我没有看到他的血。”梵妮莎回忆着,“洛丽塔即使能再生,好歹还有血,苟特根就没有血。”

    “是的,”苔丝肯定到,“我斩下他的人头时候,感觉像是砍在了蜡烛上。”

    瑞伊转身往外走了出去,“还有一道门。”

    几个队员跟了上去。

    “苟特做了三个一模一样的洞窟,但他通常只呆在一个里面,看来今天他用上了。”瑞伊打开了第三个石门的机关。

    石门开了。

    一群衣衫单薄的高等灵女人站在大厅里,而那个国王苟特就背对着他们负手而立,几个高等灵女人手无寸铁,看起来也不是魔法师。

    但她们已经向几个人冲了过来。

    “不要伤害他们!”瑞伊大声喊道,“她们只是国王的奴隶。”

    没有人还手,但几个女灵已经像泼妇一样开始撕扯抓挠他们。

    威廉和特纳都退后了一步,甚至达利乌斯也退后了几步。

    特纳感到了难以名状的愤怒和羞耻,在他的世界里,他的同胞们遭受过很多苦难,他们很多人死于各种战争,但从来没有谁把他们当成奴隶。他已经气得身发抖,高贵的奎多雷灵们在这个扭曲的世界里,他的家乡很多同胞们也在遭受着类似的苦难。他逃了出来,因为他已经发现了奎尔萨拉斯被大量的穿者们霸占,或许这些灵就是从那些穿者领主手中买来的。

    男队员们没有动手,但那几个女队员就没这么客气了,罗娜已经带头打晕了一个灵奴隶,而梵妮莎她们也纷纷照做。

    “这就是你的力量?苟特。”威廉向苟特走了过去,“让一群手无寸铁的奴隶给你当挡箭牌?”

    苟特哈哈大笑了起来,“挡箭牌?不不不,我只是想借你们的手除掉她们,这些奴隶我早已经玩腻。就像我用你们的手除掉了利亚姆一样,他们都是我的宠物,我喜欢看他们被杀死,尤其是自相残杀。”

    “那你失望了,入侵者!”苔丝愤怒的道,“我们既不会杀死她们,也没有杀死利亚姆,你的恶心计划没有得逞。”

    “而且,我们连守城的士兵都几乎没有杀死。”达利乌斯也毫不客气的指明了篡逆者国王的失败。

    “哦?”苟特转过了头来,一个银色发须的老人,“看来我低估了你们的智力,或许土著们并没有我所以为的那么蠢。”

    “你一直低估了我们,你低估了吉尔尼斯人的自由意志,低估了我们对这个王国的爱,也低估了我们和你斗争的决心。”威廉已经向前了一步,准备冲锋。

    “而你的失败,已经没有机会改正。”罗娜端起了火枪。

    梵妮莎已经进入了潜行状态,特纳和布丽奇特也做好了战斗准备。

    只有瑞伊没有任何动作,女刺客的身体正在微微的颤抖,她一看到他就害怕的难以自已,她几乎不能动一下,她没有见过他的真面目,但她记得他对自己所做过的暴行

    “哈哈哈哈哈哈”苟特又大笑了一阵子,“对于我来,没有什么是失败的,我已经活了无数个年头,而且还会继续活下去。”

    老人走下了王座,“我送过很多人穿到其它的世界,我给了他们机会过一个新的人生,直到有一天我也想过一次穿的瘾,我想体会一下穿的滋味。”

    他举起自己金色的手指,痴迷的看着它,“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他们那么想要穿。”

    “你只给了他们穿的机会,却没有告诉他们需要承担的责任,他们的性格没有被改变。而身处哪个世界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他们的性格会指向的道路。所以有些人依然很悲惨,而那些侥幸攫取了权利的穿者却因此放大了人性的恶。”威廉冷冷的道,“苟特,你是个失败者,而你所以为的成功恰恰是个讽刺。”

    “你的没错,年轻人,这种感觉令人上瘾----能肆意的为所欲为而不被惩罚。”老人还在看着自己的手指,“我现在做的事情你们觉得是恶的?你觉得特权放大了我的恶?”

    “这还用?”罗娜时刻瞄准着他的脑袋,但她没有开枪,她想听听这个老人的故事。

    “不不不!”老人摇了摇头,“没有什么绝对的对与错,正义或者邪恶,那些概念只是一种幻觉,一种低等生命体虚幻的道德观,如果你活过无数的年头,就会明白,宇宙的真相是黑暗森林,强大既正义,而我,就是强大。”

    威廉直接就冲了上去,“你还没有问过我!!!!”

    “强与弱永远是相对的,那不是作恶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