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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还能怎样？这个混蛋都跟她赔笑了，她还真能计较？
“我也没料到，更没料到会在这种场合。”李梦妮缓和了语气，她一直知道她们会再次相遇，相遇在那个足以洗掉她所有黑历史的场合，没想到……
“你怎么也在这里？”
“呃……”叶梓涵斟酌了一下，把自己的意图说了。
李梦妮眼珠子差点掉出来：“你的意思是自己啥都没准备，想临时拉我凑个数增加权重？”
叶梓涵竟然还恬不知耻地回应：“是啊，我发现你的形象太贴合了！”
李梦妮脸上扭曲了一下。
“你可真敢想……”
不，准确说，你怎么好意思提出这种请求？
“为艺术献身，这是很荣耀的事！”
李梦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