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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广听到张药师这声怒喝,心里一愣,随即也大怒,原来这狗西以为老子是故意脱了裤子的!他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性,跟个大老鼠似的,还以为有男人要故意靠近他,做梦!丁广知道这时耿憨在黑暗中前进,危险应该不大,懒得跟这狗西客气,索性左手抓住张药师肩膀往后一推,却感觉这张药师的皮肤滑腻腻的,当即用右手摸摸左手,却在左手上搓出了一层油泥,丁广心中大惊,这狗西多久没洗澡了啊!丁广心知这个张药师由于紧张加上尴尬,身上排汗,混合着身上不知道多少天没洗澡的污垢,一起流了出来,丁广双颊一鼓,白眼一翻差点就真呕出来了。
这时听到耿憨轻咳一声,丁广知道车快到库房了,这里左右的木屋内都有土匪居住,不能弄出一点声响。按照计划,丁广和张药师偷偷下车,和耿憨一起到马厩与吴华会面,由吴华带他们去一个隐蔽的地躲起来。其实丁广经过很长时间思考,怎么都想不到办法逃出去,后来灵机一动,既然逃不出去,那又何必非要逃出去呢?弄点混乱出来后,自己四人却躲起来,而那帮土匪却绝不会相信四人还在这个碉堡里,定然是出动大部分人去寻找,自己这就能有机可乘。丁广知道,自己这三人的分量不够,土匪没有看在眼里,绝不会派出过多的人去寻找他们,实在找不到就抓其他老百姓也行。但是这个张药师就不同了,这个人不可替代,他的消失一定会让这伙土匪彻底乱了寸,这也就是丁广为什么一定要把他拉上船的原因。
丁广感觉车一顿,停了下来,知道车已经到了库房门口,丁广刚想下车,却听到耿憨一声惊叫:“啊哟!”丁广心中大骂,这个时候怎么还能咋咋呼呼的,活腻了吧!接着听到耿憨拍拍胸脯:“您在这里啊,吓我一跳!”听到耿憨的话,丁广这一惊非同可,要知道耿憨可没过这里会有一个土匪在监工啊,如果有的话,那他也不可能跟吴华上话啊!
却听着那土匪:“奇怪,怎么又把药材拖回来了?”完还把手往药材上一拍,丁广吓得眉清目秀、唇红齿白,以为他们已经暴露了。听这个土匪话的声音,应该就是下午被张药师叫过来的那个土匪,看来他跟大哥汇报完情况后,就被安排了监视耿憨的临时工作,而张药师毕竟在面子上是土匪一伙的,所以不好意思直接监视张药师。怎么办?这种临时突发的状况是丁广没有预见到,丁广脑子飞速运转,一时也想不出应对之策。刚刚一直盼望那个火洞不要爆炸,现在却恨不得它马上爆炸,至少能拖一会是一会。
在焦急中,丁广只听得耿憨在外面大声道:“是啊,张药师下午已经送过去了足够的药材,但又没有提前通知我晚上的药材不用送了,唉,真是累死我了。”却听着那土匪答道:“既然是张药师的意思,你照办就是了,你可以把药材搬进去了。”耿憨大声应道:“好的,那我搬了,搬完还要去喂马呢。”丁广心道“奇怪,怎么耿憨还是这么咋咋呼呼的大声话?难道是怕我们两个没听见?就不怕把其他土匪招来吗?”正疑惑间,丁广忽然恍然大悟,耿憨这话估计是给不远处的吴华听的,由于耿憨送药的时间比平时要早,所以当他回到库房的时候,吴华还没有来到马厩,吴华自然不知道他们这里被一个土匪监视了,只能大声嚷嚷,希望吴华能听见。
丁广听到头顶轻微一响,知道是耿憨在搬运药材,由于头顶处的药材被耿憨搬掉了一些,丁广抬头可以透过药材依稀看到耿憨抱着一捆药材走入一件木屋,这木屋里点着一盏极其昏暗的油灯,倒是没看见土匪,估计他站在了车的侧面。丁广正犹豫要不要把耿憨的手机扔出去吸引土匪的注意,然后自己干脆跑到放药的库房里躲起来,但是难点在于怎么通知张药师跟自己一起行动呢,眼看马上就要露馅了。
正在这时,马厩那里忽然传来几声马鸣声,似乎是几匹马受了惊,车边的土匪发出一声低吼:“什么人?”然后听着他迅速远去的脚步声,丁广心下一喜,这是个机会,刚要动,却只觉身上一轻,压在身上的药材被人抬起,丁广一惊,糟糕,还是被发现了!
丁广刚要叫出来,却听见一声低语:“是我”!原来是耿憨,丁广不知道耿憨为什么要掀开药材,这不是在找死吗?丁广百忙之中抬头看了一眼库房,发现库房的灯已经被耿憨吹灭,外面漆黑一片。耿憨一屁股坐在张药师身上,迅速扑倒,挤在丁广和张药师的中间,然后手一松,药材重新盖在了三人身上,整个动作如行云流水般麻利!
当耿憨盖好药材后,就听见马厩那里传来一个声音:“这里没事,不用来看!”听声音不是吴华的,竟然是另外一个土匪!居然还有一个土匪在马厩!丁广心中直叫苦,真是一着不慎满盘皆输,很显然,多出来的那个土匪肯定是负责押送吴华到马厩的!一般来,由于地火会变得不稳定,所以张药师炼药最多只能到丑时,也就是凌晨一点后。而耿憨送药是在丑时前一点,丁广估计应该是在凌晨1点半左右,当耿憨送完药材到马厩喂马的时候,应该是在1点45左右,这个时候,吴华已经在马厩进行清理工作了,也就是,吴华要比耿憨先到马厩。而负责把吴华领到马厩的土匪会暂时离开,等吴华完成马厩清理工作,再把他带去休息。丁广所计划的跟着吴华到他所提供的地躲藏就是在这段时间,因为这两天来,耿憨都是在这个时间段跟吴华聊天,既然有聊天的时间,当然也有躲起来的时间。
但是今天为了逃走,丁广和张药师必须要比平时更早的离开石屋,因为土匪们不可能真的等到丑时再叫丁广和张药师离开石屋,肯定要提前一点,所以丁广必须留出一点时间给自己和张药师撤离。于是安排耿憨早点过来送药并带走他俩,到了库房,耿憨应该观察一下,如果吴华已经在马厩了,明押送他的土匪暂时离开了,如果不在的话,他随便磨磨时间也能等到吴华。刚刚耿憨大声话,估计就是看见吴华被土匪押送到马厩了,所以故意提醒。而刚刚马厩里的几匹马弄出的一些混乱估计又是吴华特意弄出来的,倒是真的成功吸引了监视耿憨的土匪的注意。三人配合算是完美,只是这都不过是治标不治,危机还是没有解决,特别是耿憨刚刚把库房的油灯吹灭了,虽然掩盖了他上车的动静,可也会让土匪马上察觉不对劲。
一辆板车上挤了丁广和张药师就空间极其紧张,现在又挤进来一个耿憨,三人彻底肉贴肉合体在了一起。耿憨上来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居然选着躺在另一个向,丁广只觉得一个肥大的屁股死死贴着自己的脸,把自己的一双鼻孔堵得严严实实,估计耿憨的超短裙也早已翻到肚子上了。丁广直憋得满脸通红,一颗心脏如打鼓般“突突”直跳,好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丁广不敢弄出太大动静,只得慢慢的移动脖子,好不容易挣出来一点呼吸空间,当即深吸一口气,却觉得脑中一炸,又是两颊一鼓,双眼一翻,差点吐出来!原来丁广千辛万苦挣出的那一点空间刚好是耿憨的屁股缝,这个臭啊,简直就是把屎拉到丁广鼻子下面直接闻!丁广在心中大骂,为什么拉完屎不擦屁股!
其实丁广心里也明白,这里的土匪连饭都不给他们吃,怎么还可能提供卫生纸?奇怪的是,整个碉堡里好像也没见到过厕所,难道这些土匪平时都不拉屎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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