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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广于是回到屋内在房间内不耐烦的踱来踱去,那费斌进到他弟子房间里,门却不关,看似无意,其实还是在屋里监视自己,怕自己在这个时候逃走。
丁广突然站定,在屋中看了看,屋内没点灯,但是就着外面的月光,倒是能看到个大概,刚刚费斌所坐的位置在最靠近门口的那一张,左边就是大门,右腿只要一蹬就能飞出去,看来他好似早就有点防备姿态了。
而且他一见自己就用自己右手抓住自己的手,难道是怕屋内有埋伏?
他的座椅旁边是一张茶几,茶几高度一米左右,与椅子扶手齐平,这种设计是为了便所坐之人就近端茶,而茶几的旁边又是一张椅子,正是丁广刚刚所坐的,丁广隔着一张茶几跟费斌话,费斌自然就不怕了。
丁广不会武功,费斌又没有见到丁广的随从在身边,于是才放心跟丁广交谈起来。这一切都明费斌早就发现了点问题了,只是丁广实在想不出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这费斌在夜晚赶回来,按理不应该发现药田的灵药出了问题,毕竟光线条件太差。何况就算发现了,也没有必要防他逃跑啊。
丁广觉得不能心怀侥幸了,赶紧到房间里找根树枝状的灵药,吩咐耿憨和吴华不要出来。然后把张药师单独喊出来,来到那两张椅子前,丁广急不可耐的道:“张哥,脱!”
张药师一头雾水,问道:“脱什么?”丁广不耐烦答道:“脱裤子!”张药师吓得往后一跳,双手交叉护住胸前,低声怒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这个调调?”
丁广大怒:“快脱!想活命就配合!”张药师无奈,心想丁广肯定又想到什么乱七八糟的计策,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他总找自己“配合”。
他期期艾艾的褪下裤子,丁广命令道:“把你的右腿架到茶几上!”张药师都快哭了,求道:“能换个姿势吗?这样也不舒服啊。”
丁广懒得跟他解释,一把抓起他的右脚“砰”的一声放到茶几上。
吴华和耿憨在厢房中听到二人对话不由得面面相觑,这广哥是怎么了,在这么紧急的关头要做什么?难道是面临死亡要发泄一下?又不好找自己的老兄弟下手,于是找了张药师这个替死鬼?
要知道广哥有这个爱好,以后什么也不能跟他一起去澡堂洗澡了。
就在这时,忽然听到堂屋传来张药师的呻吟声“轻点,你轻点,啊哟,疼,疼!”随后又听到丁广道:“这只脚放下去,那只脚抬上来!”话的语气还颇有点喘。
张药师语带哭腔的道:“还不够啊,我受不了了啊。”话音未落,又呻吟起来:“你轻点,真的,疼,哎,你怎么手还伸进我衣服做什么?”
又过了会才听到丁广:“就这样了吧,提上裤子,进去,别出来,别话!”
耿憨和吴华听从丁广的吩咐,始终没开门,只是把耳朵凑在门口听,这时门突然一开,只见张药师提着裤子,一脸茫然的走了进来,眼光呆滞,看样子好似失去了人生目标。
吴华二人对张药师有些同情,想去安慰几句,又不知道怎么开口。三人在黑暗中各自沉默,丁广在这样的情况做出这样的事,是不是预示着几人过不去今晚了?人死为大,还有什么西能比死更要紧呢,至于屁股,去了也就去了吧。
丁广在堂屋中忙活了一会,双手握拳站到了门口,等着费斌过来。
过了仿佛一个世纪,丁广才总算看到费斌从他弟子屋内出来,丁广快走两步到了屋外,见到费斌走近,连忙伸出双手递到费斌面前,像是要扶费斌进屋,口中却是急道:“费老,怎么这么久啊,陈府主那里还去不去啊?”
见费斌还是跟刚才一样用右手轻轻拉住自己的右手,丁广用左手轻轻拍了拍费斌手腕处的袖子,继续道:“如果去的话,现在就走吧,不用进去了,在下马上叫随从出来。”
费斌笑嘻嘻的道:“老夫过,去肯定是要去的,只是不忙在这一时。”完拉着丁广进了屋,关了门,还是坐在了最靠近门边的椅子上。
丁广知道事情有变了,刚刚这老子还急不可耐,现在倒是拖拉起来。丁广满脸惶恐,隔着那茶几坐在了费斌旁边,心里一直在想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这费斌一直都是满脸和蔼的样子,以前对此人印象颇好,但现在看他这样子,丁广只觉得虚伪恶心,就好像自己在跟恶魔谈判似的。
费斌沉默了一会,问道:“李大人,非是老夫要故意耽误时间,只是现在留华府危如累卵,随时都可能被叛军包围,而陈府主尚在犹豫,为了保留华府的珍贵兵力,我们务必得保证一举成功。所以有几个问题老夫还得跟李大人事先确定好,免得到时我两自自话,惹那陈府主怀疑。”
丁广心知重头戏来了,自己的回答将直接关系到费斌对自己利用价值的判断。丁广严肃的点点头,道:“费老但有问题不妨明言,在下一定知无不言。”
费斌呵呵一笑:“听陈府主李大人从梁州城探查敌情而来,不知大人的消息来源来自何处?”
丁广虽然早知道费斌提出的问题并不好回答,却怎么也没想到会这么刁钻,丁广当然可以随便湖绉,但可信度就大大降低了。
丁广想了一会,道:“此事是由梁州城的流云宗宗主王霸告知在下的,而当时,王宗主刚从云城回来,拿到的是第一手消息,在下想来这消息可信度应是很高的。”完丁广紧紧盯着费斌。
只见费斌面不改色,只微微点头,也不看丁广,问道:“李大人,那王宗主现在身在何?”
丁广不禁松了口气,看来费斌对第一个问题算是认可了,丁广第一反应是原想赵希的,只是这赵希未死,谁知道费斌会不会见过赵希。
于是丁广想到了王霸,首先,王霸已死,死无对证,第二,按照丁广推断,这费斌应该认识王霸,而且在血魔丹上还有不可告人的合作,费斌心里有鬼便不好过问太多。
而且从费斌刚刚的表现看,他应该是认识王霸,因为丁广觉得费斌有意回避了自己的目光。
关于第二个问题则好回答了许多,丁广答道:“在下听王宗主在叛军兵临城下之际,居然独自出了梁州城北门,想来应该是被叛军困住了。”完沮丧的摇摇头,似乎觉得颇为可惜。不知道为什么,丁广想到赵希,似乎觉得有些很重要的事情可能被自己忽略了。
费斌接着问道:“李大人是听谁所?”丁广一愣,自己个“听”原是随口之言,没想到这费斌居然会关心这个。丁广想了一会还是道:“是梁州城城主赵希。”
费斌闻言眼中光一闪,又问道:“李大人是在什么时候听王宗主的事情的?那赵城主现在又身在何?”丁广一直有个感觉,就是这费斌好像一直在引导自己出赵希这个名字,这时见自己了赵希,马上就问出了两个问题。
丁广知道费斌绝不会真关心赵希的生死,他们这种人都是无比自私的,永远只在意自己的利益。想到“利益”二字,丁广忽然觉得有些明白了。
丁广答道:“在下听王宗主出城之事的时候刚好在赵城主府,那赵城主不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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