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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一出,虎兄的脸一下子涨红了起来,赶紧去捂刘瑞的嘴。
接下来就上演了一出你追我赶的戏码。刘瑞兔子似的上跳下窜,灵活的很;陆虎兄弟费力地追着他,可就是抓不住。
追累了,陆虎弓着腰,赶紧往最近的椅子上一坐,动用了扯话题技能:“别闹了,快正事。”
这时候,坐在屋子里的四个人开始咬耳朵。发黄的墙面上钉着几枚歪歪扭扭的钉子,上面按照大依次排列着锅子铲子,简陋破旧的家具只有三样——床,桌子,药炉。
尽管是白天,拐角处却依然点着一盏煤油灯,微黄的灯光照亮着破旧的铜炉,里面沸腾着浓稠的液体,与别的药不同的是——这液体通体发着白光,一股檀木香气缓缓透出来。
“什么?你们接下了赏金任务?”周莉莉一把揪住刘瑞的耳朵,“!是不是你干的?!”
“我有这么明显吗?一下子被看穿……”刘瑞低声嘟囔。
“你叽叽歪歪什么?”
“没什么?我的意思是现在要赶紧想办法。”
“现在有什么办法?接都接了,只能硬着头皮上了。”莉莉沉思了一会儿,道,“把卷轴给我看看。”
刘瑞把手一划,一副卷轴缓缓打开。
“只剩没几天了,去往昆仑山来回就要一日,除非今晚就动身。”莉莉叹了口气,“可是我们现在连坐骑都没有。”
“张妮呢?不定她有办法。”刘瑞站了起来,“她可是个千金大姐,动动嘴皮子就有大把人手下来帮她。”
“不公平!为什么游戏设定这么不公平,我偏偏是个跑江湖的,还是个弃徒!”刘瑞愤愤不平地握紧拳头。
“那也比我现在身份不明好吧。”莉莉幽幽地来了一句,“好了,我们赶紧找张妮商量对策去。”
虽然已经极力掩饰眼底的失落,但刘瑞依然看了个透彻,他缓缓把目光移开。
“那是什么?”从刘瑞白皙的指尖看过去,一壶液体缓缓冒着气泡。
“哦,那个啊!是我从一古药书上看到的,叫做什么水,具体也不知道干吗用的,也把它带上吧,以防万一。”莉莉快速从椅子上站起来,“我再带点金创药什么的……”
几瓶金创药,还神丹,止血草,还有一瓶不知名的药水,被放进干净的麻布中,莉莉三下五除二地系成了一个简易包裹,斜斜地往身上一绑。
刘瑞开启马屁模式:“哇塞,好帅哦!莉莉你真像一个江湖游侠。”
周莉莉飞快地又收拾了一个包裹:“这是你的。”
“里面是什么?”刘瑞摩挲着麻布袋子,想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毒蛇草,灭鼠药,臭茶叶蛋……外出这几天,免不了要露宿街头……”
“啊啊啊!我不要!”
护送吃的食物、水的任务便自然而然地派给了陆虎。一行四人便朝着张府走去。
不多时,便走到一个涂着赤色油漆的大门前,两根烫金柱子巍然伫立,门外蹲着两个石狮子,叼着两个球,活脱脱一副“我很有钱”的表情。
一个仆人模样的男子一看到来人,笑眯眯地上前询问道:“周姑娘和刘公子,今儿个怎么有空过来?”
“毛管家,我们有急事要找张姐,麻烦通禀一声。”
“得嘞。的这就去禀报。”话音刚落,毛管家就撒腿跑了进去。
“张妮到底给了他多少好处,这么殷勤。”刘瑞跳上石狮子,一屁股坐下来。
周莉莉笑笑不话。
“要我,让张妮偷几块金子出来,拿去卖了,5金币不是事一桩?”刘瑞打起了张妮的主意。
陆虎和花涟漪对视了一眼。
“我觉得可以。”周莉莉眼睛咕噜噜地转,“这样多省事?偷了金子之后,咱们改名换姓,逃到深山老林去,从此皈依佛门,不问世事,多清静;或者咱们一路南下,一边躲避着追兵,一边杀人放火,如果有人问起来,就是青云门弃徒刘瑞带领他的同伴……”
刘瑞突然觉得背后一阵寒气,不由得擤了擤鼻涕。
“周姑娘,刘公子,这边请。”
毛管家拱手作揖,指了个向。莉莉等人就朝着这个向走去。
蜿蜒的路旁栽满了各色花卉,灿烂缤纷,优雅叠翠,水中鱼儿犁起白浪,水花阵阵,引得鸟惊蝶飞,别有一番趣味。
刘瑞低低地了一声:“这日子过的。”
路尽头是一座古色古香的建筑,虽但却致,门前的院子里种满了鲜花,芳香四溢,引得蝶儿纷飞。这蝴蝶也是奇怪,见到生人也不躲开,在来人的发梢、肩头来来回回,居然嬉戏起来。
这时候一个大家闺秀模样的女孩撒腿跑出来,这姿势简直不忍直视。
“你们终于来啦!”张妮乐的眼睛放光,“我快要闷死了。”
看见站在后面的两人,张妮只想了两秒钟:“你们是青楼里……”
莉莉赶紧捂住她的嘴,扭头对毛管家:“你有事情就先忙吧,不用管我们。”
毛管家笑眯眯地走了。
“走,我们进去。”莉莉把张妮拉进屋子。
“就是,陆虎兄弟要做赏金任务帮花姑娘还债,需要坐骑。”张妮从椅子上跳起来,辟地总结了一句。
“有了坐骑,我们才能按时赶到昆仑山,而且,时间不多了。”莉莉看了看坐在身边的陆虎他们,着急地出了点汗。
“我倒是有一条龙,可以充当坐骑,但是在这个世界从来没有召唤出来过。”刘瑞为难地摸了摸后背。
“还有我的异能,在这个世界里面似乎被什么西禁锢住了,根用不了。”
张妮想了想,缓缓道:“我爹娘倒是有两匹坐骑,珍贵的很,平时我连摸都不能摸,更别借了。”
见张妮头摇的像拨浪鼓似的,刘瑞想出了一个馊主意。
一招手,六颗人头聚在一起。
“这样不好吧。”
“太不明了,我们可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太缺德了。”
“万一被人发现怎么办?”
“主意谁想出来的?谁去!”
“额,好吧,我去就我去。”
微风送暖,榕树舒服地伸展开枝丫,无聊间有一下没一下地晃动着枝条,低矮的屋檐下,一只黑色燕子斜斜地飞过窗户,稳稳停在犄角旮旯处,嘴一张,一块泥土落下来。
燕子缓缓把泥土和入窝中,又飞了出去。循环往复,根没空搭理屋内人的窃窃私语。
反倒是被百无聊赖晒太阳的乌鸦听了个仔细。乌鸦不屑地张了张尖尖的嘴,似乎在:
“月黑风高夜,六只偷马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