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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啊,当然听了!不听白不听!”
“就是!快!”
在众熊猫的催促下,母熊猫红着脸开始讲故事了。
“其实我经历了一次穿……”
呵,看不出来呢,还是一只穿熊猫!
母熊猫叹了一口气,道:“……我的故事,是个悲剧!”
江河面前是一片湖,她望着眼前的湖水,褐色的眸子里流露出了难以捉摸的神情。夜晚的风是那么凉,深吸一口,仿佛能钻进你的心和肺,让你身哆嗦。可是江河却一动也不动,只有黑色的发丝在空气中飘动才显示出她是个活人。不,只是现在是个活人。她的生命已经从那一刻就结束了……
为了给未婚夫一个惊喜,江河特地改了最早一班回北京的飞机票,回到家时已经是半夜1点。当她踩着高跟鞋站在电梯里时,嘴角不由得扬起了微笑。随后,熟悉的钥匙插进了熟悉的门,从江河惊恐的瞳孔中倒映出了了同样熟悉的两个人……
江河从回忆中醒来,想动动嘴角做一个表情,可是没有力气。接着身子一软,跌入了无穷无尽的黑暗中。
正当晌午,大街上熙熙攘攘地挤满了人。街上的人行色匆匆,从一声声叫卖声,吆喝声,讨价还价声中穿流而过。知书也是其中一个。
但是她此行前来却是带着主子的委托。“黄包袱,包黑豆,尝一口,甜水流。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姐可真会捉弄人!”知书微微启唇,皱了皱眉头,声地抱怨了几句。
“心我告诉你们家姐去!”身后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知书一回头,瞧见了一个身材高挑秀雅的男子,一身白长袍,袍内身着黑色短衣,脚踏七星流靴。一头乌黑秀发以竹簪束起,棱角分明的脸庞让人呼吸一紧,随即陷入灵动的瞳仁中。
知书猛地惊醒,低了低稍显红润的脸:“原来是同仁堂的大少爷。”
同仁堂是附近数一数二的名馆,大少爷更是以仁爱慈悲而著名。
“刚才听你嘴里念叨什么呢?”林亦心满眼含笑地看着知书。
知书的头更低了:“林少爷,是……是姐让我买个西,可是知书愚笨,半天买不回来。”
林亦心的好奇心更重了:“来听听。”
知书又复述了一遍,完,林亦心便哈哈大笑起来,紧接着一把抓住知书,把她带到了一个水果摊面前,伸手抓出了一只梨,似笑非笑地等着看好戏。
知书明知出丑,故意大声了一句:“多谢林大少爷指教,下次定知会姐登门道谢。”完便付了钱,带着战利品麻溜走了。
林亦心看着她的背影,叹了口气:“这鬼灵……”
回到府上,知书把梨拿到后厨之后急忙赶到姐的闺房,轻轻地敲了敲门,没人应便推门而入。
只见姐正睁着一双杏仁眼,知书急忙迎上去。“姐,你终于醒了,你瞧,都日上三杆了,我已经吩咐厨房做了你最爱吃的,等会就送来,快起来洗漱吧。”
梳妆打扮之后,冯青青挪到了铜镜前面,她抬头望向了镜中的人儿——肌肤如雪,双眉修长,自带一股灵气,那人双目犹如一湾清泉,顾盼流离,让人神往。
冯青青是出了名的美人,圆十里的公子哥无一不拜倒在她的脚下。可是青青却早已心有所属。
这天她外出,偶遇一个算命摊,她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算命老儿摇头晃脑地道:“你是来算姻缘的吧。”青青低头微微颔首。
这老头故弄玄虚地拿出一根红线,一头绑在青青手上,另一只手抓住红绳的一端,两指轻轻拨弄。突然,他瞪大眼睛喃喃自语:“没、没有脉搏。”接着,他拿出铜镜,开启了五行八卦之阵法。“这世间竟无你,你是从何而来?”老头神情迷茫,一会儿又合上眼睛,突然又睁开了。
“你走吧!”老头无奈地叹口气,手脚麻利地准备收拾细软离开。其间青青插不上一句话。
待他走后,知书大声道:“好一个糊涂老头,该去医馆看看病了!”
冯青青微微皱眉,但随即又舒展开来:“随他去,你我不信便好。”知书了解姐不与常人争是非的性子,也急忙跟了上去。
逛了一会儿,青青迈着步子来到了同仁堂门前,一块金匾悬挂在中间,非常气派,听这是当年御赐的牌匾。门口排队的人络绎不绝,前出现了一个素衣打扮的男仆,敏捷地穿过人流上前问道:“冯姐今日怎么有空?快进来,大少爷肯定乐死了!”
青青莞尔一笑:“也罢,坐坐也好。”
随后两人从侧门进入了后堂,眼见之处,无一不井井有条,屋子里几张檀木桌椅,雕工细腻,屋内摆着几盆墨兰,青青心中赞道:不愧是林哥哥。
林哥哥只一会儿就出来了,青青笑道:“今日这么忙,我们来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
林奕心眼角微微翘起,露出一口白牙:“哪的话,你来我可再高兴不过了。”罢,便上前一步,微微颔首,把脸凑近……青青差一点就闭上了眼。
“好了。”林奕心修长的手指上摆弄着一朵粉色野花,“应该是路上不心落到你头上的吧。”林奕心玩味地看着她的眼睛,青青不自主地躲闪:“也许是吧。”
“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了。”青青躲闪着他的眼睛。
“还早呢,至少喝杯茶再走吧。”
“真的该走了。”林奕心也不挽留,医馆的事就够他忙的了。
出了门,冯青青长呼一口气,仿佛又能呼吸了。知书看在眼里:“姐,这么藏着也不是事啊。”
冯青青是个聪明而不招摇的人,但她的致命弱点就是被动。这件事如果林奕心不开口,她是绝对不会先的。
到他们俩的故事,和许许多多青梅竹马的情侣一样普通。几年前,当两人的事情准备大白于天下的时候,发生了一件蹊跷的事情——林奕心的弟弟林奕风去世了——运药材的路上遭遇打劫,歹徒连同他人间蒸发,现场只留下被鲜血染红的断袍。林母一见到这红袍便晕了过去。
从那以后,林奕心变得古怪起来。褐色的眸子里总是露出一股子让人捉摸不透的光,青青知而不语,他是在怪我爹啊。
江湖传言道冯知府是知道这歹徒的身份,可是这背后似乎牵连甚广,是个知府听都听不得的事情。冯知府只好逼近嘴巴,就此结案。
这可苦了青青。
虽然从那以后,林少爷没有再提起过这件事情,但是青青能感受的出来,他在生自己的气,这气果然从那个不知道那里传出来的消息里产生并且放大,大到无法消除的地步了。
一年前,青青曾经找过林奕心。
那日午后,铜镜前的青青身着一身鹅黄色布裙,黑发梳成发髻,头上以一只浅黄发簪固定,一对翠玉耳环叮当作响,一条流云银丝纹带系在腰间,嫣红色的香囊一步一摇,散发出幽幽的香气。整个人透出淡雅而不神的风采来。
青青只带了贴身侍女知书随行,一路上踩着莲花步往林府走去。
行了一阵,青青两人来到一处府邸前,朱漆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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