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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乔茨琼琼无时无刻的死亡威胁,阿拜楼一直保持着不为所动的样子,还一直在提问题询问一个魔鬼。
而乔茨琼琼也是有问必答,因为阿拜楼已经是囊中之物,它觉得在此之前卖弄一下自己的渊博识也是一种乐趣。
直到她厌烦了阿拜楼无穷的问题。
“呃啊啊,人类你在愚弄我吗?”乔茨琼琼尖叫着,伸出利爪抓住阿拜楼的脸。
阿拜楼仍然在问:“你是灵魂是力量来自于心灵,时间沉积也会增大灵魂的体积吗?”
“我现在就要吃了你!”受够了乔茨琼琼张开大口,这张嘴暴露了它体的丑陋,像蠕虫一样的口器,转动着它嘴里的密密麻麻的牙齿。
毫不怀疑,扔一个石头的话,那块石头必然会被碾成粉末。
“你为什么不害怕,我要吃你的绝望。”乔茨琼琼变回她体的那朵丑陋的食人花以后,连声音都的分不出男女,它的声音直接在阿拜楼脑海里响起,而不是通过空气传递的声音。
“你可真丑,魔鬼!”阿拜楼摆出了做作的样子:“你变丑了,智商也降低了吗,你还不明白我为什么不害怕吗?”
阿拜楼做作的样子彻底惹怒了乔茨琼琼。她为什么不以真面目示人的原因,就是它觉得自己真的非常丑陋,而乔茨是它认为最有魅力的人类,所以它用着乔茨容貌,用着乔茨的声音。
甚至,它还想掌控乔茨的一切。它可以厌恶自己的丑陋,但绝对不允许别人它。
所以,它不打算放过这个……愚蠢的人类。
魔鬼的力量来自于对它的恐惧,恐惧感强,它们就强。而阿拜楼毫无恐惧感的内心,让乔茨琼琼不得不用自身的力量去压制阿拜楼。
太诡异了,哪怕是信仰狂热的驱魔人,口中高喊着口号,也同样有着恐惧。
而这个男人,不止没有恐惧反而带着……丝丝蔑视。
令鬼怪脊背发凉。
乔茨琼琼心中暗道不好,想回撤,它的口器却不听它的使唤,依然冲向阿拜楼。
咔嚓。两辆车相撞一般的刺耳,乔茨琼琼的牙齿碎了几十排。
碎掉的牙齿落在地上,化为灵魂的火星,消失于黑暗的空间。
“人类,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是神吗?你是下凡的神吗?”乔茨琼琼颤抖的。
它的牙齿脱落一半,对它自己的伤害也极大,魔鬼的灵魂或许非常高明厉害,它们也同样非常脆弱。撞在这个人类身上的感觉就如同不自量力的去啃噬一座大山。
“运用灵魂的力量。”眨眼阿拜楼已经高达数百米,俯视着乔茨琼琼:“卑微肮脏的魔鬼,你既然知道我的灵魂庞大,也还敢蛊惑乔茨替你做事吗。”
心中暗念一声刀,寄生在阿拜楼灵魂上的刀变成一个威风凛凛的紫黑色盔甲,阿拜楼的月镰也握在手中。
乔茨琼琼一声恐惧的尖叫,试图冲出这个灵魂空间。
然而灵魂空间周围的边界,出现无数只眼睛,无论乔茨琼琼怎么跑,都和这些眼睛保持着相同距离。
魔鬼,害怕了,以恐惧为食的魔鬼,被恐惧吓到了。
“不可能的,没有人可以在活着的时候运用自己的灵魂。”乔茨琼琼因为恐惧变得有些虚幻,它想起阿拜楼不断问他的问题,“你是不是偷了我教你的西,你这个剽窃者!”
根不理乔茨琼琼的叫嚣,阿拜楼的灵魂巨人把它捏在手中,他问:“告诉我你的名字,你对我来还有用。”
“不可能!你杀了我也别想奴役我!”
“那就杀了你吧。”阿拜楼一只手捏着它,一只手已经按住了它的口器。
乔茨琼琼明显感觉到阿拜楼确实打算直接杀了它,这不对,他怎么不按套路出牌?乔茨琼琼蒙了。
它以为自己这样一喊,对阿拜楼还有用的它或许可以讨价还价,可是,这个男人……居然真的打算直接捏死他。
他才是魔鬼。
灵魂传音总比声音快,阿拜楼还没捏下去,就听见乔茨琼琼的高喊,“别杀我!我告诉你我的真名!饶恕我!”
“无趣,我还以为你和别的魔鬼不一样。”阿拜楼
乔茨琼琼有些无语,什么怪物可以在灵魂层次追的一个魔鬼毫无还手之力。
“我的真名是……”乔茨琼琼似乎用尽了身的力气,断断续续的::“狄更斯。”
“是吗,狄更斯,跪下。”
一朵花就这样奇异的用跪下这个姿势跪下了。
阿拜楼就像一个获得玩具的孩子,不断命令狄更斯做一些愚蠢的命令。
“平时还是叫你乔茨琼琼吧。狄更斯,和我签订一个毫无陷阱的魔鬼契约,你要做我最忠诚的仆人。”蹂躏了一番乔茨琼琼,阿拜楼终于回到了正题。
这就是为什么魔鬼怕别人知道自己的名字。
毫无鬼权。
捏着乔茨琼琼的契约,阿拜楼仔细看了一遍,确认真的没有任何陷阱,才满意的收起契约。
一个满嘴谎言的魔鬼,万一他用假名欺骗阿拜楼呢。
乔茨琼琼还挺识时务。
“我要回去身体,仆人,送我回去。”阿拜楼不客气的。
“如你所愿主人。”乔茨琼琼变回了乔茨的模样,像一条狗一样认真的回答阿拜楼。
就像是闭眼再睁开眼的感觉,阿拜楼已经回到了身体。
“我真不知道你到底是恨我还是爱上我了。”阿拜楼看着坐在他腰上的握着刀的乔茨,这时候的乔茨正握着尖刀,对准着阿拜楼的心脏。
然而他之前被砍到的伤口,却被心包扎过。
乔茨致的眼妆被眼泪弄的一道又一道,没了之前故作成熟,现在的表现就像她真正的年龄,一个惊慌失措的女孩。
她的刀已经离阿拜楼心口只有几厘米,却迟迟没有下刀。
“因为我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可以杀掉你,”乔茨的声音很沙哑,就像哭了很久,其实她真的哭了很久。
“你的伤口弄了我满身的血,”乔茨为自己给阿拜楼包扎留下了一个借口。
她还问了最让她吃惊的事:“你杀了乔茨琼琼?我感觉到我们的契约消失了。”
“你觉得呢,”阿拜楼悠长的岁月让他成为猎艳老手,虽然他从不主动去接近某个人,但不意味着他对送上门的坐怀不乱,所以他伸出手握着乔茨的腰肢,这个动作让乔茨紧张的一阵抽搐。
“我不恨你…这都是我自己的罪…”乔茨把尖刀扔到地上,叹了一口气。
“多可笑,我出卖灵魂才换来的贞洁,却给了一个逃犯,一个低俗的佣兵。”
乔茨的眼泪像崩溃的水坝,她把头埋在阿拜楼的胸膛,不断的抽搐。
温热的眼泪很快就流满了阿拜楼的胸口。
“偏偏,这个人还把我从魔鬼的谎言中救了出来,我到底该怎么办……怎么办。”
阿拜楼撑起她的脸,低沉的笑着:“我可不会安慰人,至于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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