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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就破。但是,很多人就想不要该在哪里下手去点。”
焕兰抿了口清茶,轻轻一笑,随即起身。
“天下武成千上万,变幻多般更是莫测难料。然而归根结底,终有彼此想通之处。既然新的招数难以习练成功,不过去回想一下以往所会的武,也许存在类似的变化之理。不拘泥于兵刃,亦不拘泥于武品阶高低。”
“以往所会的武?不拘泥于兵刃,亦不拘泥于武品阶高低……这么来,我还真是把自己绕进去了,由于是一招剑法,我所想的部都是我至今为止所会的剑招。如果,把其他身法以及拳脚武部考虑一下的话等一下,我好像明白了!”
乒!
手中茶杯坠落粉碎,宁也顾不得这个,兴奋起身双臂一环,使劲抱住了焕兰。
“果然和你的一样,窗户纸一般的薄,一点就破!”
“喂,你做什么!”
焕兰面颊一红,双臂运劲力一震。
嘭!
猝不及防中,宁身躯反震一退,连续几步不曾踩稳,最后退至屋檐边缘处,再往后一落,整个人骤然摔下。
“心!”
焕兰急忙一喝,跃身一踏,闪电般探手一抓,握住了宁的手腕顺势往后一扯,能够施展出的力度部挥霍。
巨劲袭来,宁身悬在半空就无处可借力支撑,被这样一扯,自然躯体往上又是一送,仓皇中重新踏在了屋檐之上,勉强稳住。然而,未曾料到焕兰余势未尽,力度再是一拽,惊诧中,他又往前一倾,整个人撞在了对怀中,压着她一齐倒下。
咚!
沉闷声响起时,林沫捧着一碟茶点推开了天台的门,招呼着道:“宁,兰姐,要不要吃些点心就茶……”
下一瞬间,她整个人愣住在了原地,很快,娇的身躯开始微颤,急忙双眼一合,嚷嚷道:“我什么都没有看见!”
随即,林沫仓皇转身逃走,连门都忘了关。
伏在地上,宁目瞪口呆,下意思道:“好像,她误会了什么?”
被他压在下面的焕兰满眼怒气,喝道:“那还不起来!”
嘭!
一拳狠狠上扬,宁应声拔空而起,重重落在一旁。
……
深夜,寂静的房间内。
下巴侧面微肿的宁斜持着长剑,望着半空中缓缓落下的一缕头,会心一笑。
在头飘落的下桌面上,剑痕累累。但是,唯独它的正下,桌面毫无伤。
“纳兰芙烟,看来我们的这次打赌,你必须接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