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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长安走近了那个寺庙,他隐隐有种不安的感觉。
“咔嚓”一声,一片瓦砾被踩碎。
白神贯注的盯着前,被这声响一吓,下意识的窜到了徐长安的怀里。
徐长安心的扫视一番周围,确认没有危险,这才长舒了一口气,他提起了白的脖颈笑道:“真的和你那爹一个模样。”
白被提在半空中,摇了摇尾巴,鄙视的看了一眼徐长安。突然间,他身毛发炸立,一声怪叫,四肢在空中扑腾着,朝着徐长安的怀里钻去。
徐长安看到白这副德行,一把把白塞进了怀里,盯着前面那间黑洞洞的房间。
“徐公子终于来了,老朽等你很久了。”
一阵风吹来,庙门嘎吱作响,似乎随时要掉落下来,地上的落叶也被吹了起来,打着卷儿,似乎就连那腐朽的房梁都有种随时断裂的可能。
所有的一切,都预示着生命的流逝,尘终将归尘,土终将归土。
就连传来的声音都带着一股老迈腐朽的味儿。
房间里的蜡烛缓缓亮起,一起身形枯瘦的老人背对着徐长安,披着一件袈裟,头发凌乱,发丝随意的散在肩上。
他没有回头,只留给徐长安一个老僧入定般的背影。
“徐公子的来意,老朽早已知晓,虽然除魔卫道是徐少侠的职责所在,但今日老朽斗胆请徐少侠手下留情。”
徐长安虽然不知道这位老人是谁,但明明知道是除魔卫道还横加阻拦,定不是什么好人,徐长安冷哼了一声表示回应。
“徐少侠稍安勿躁,各中缘由待老朽慢慢来,你再做定论如何?”
徐长安又不是傻子,冷哼一声道:“等你慢慢完,只怕那两人早已跑了吧?”
“徐少侠考虑周到,心思缜密,我那不成器的孙子和你比起来,简直犹如云泥之比。”老人感叹了一声,接着道:“少侠敬请放心,今日我前来,定然做了准备,你且看昨边屋子里的是谁。”
徐长安看了一眼那间阴森森的屋子,还能听到风不停的拍打着窗户。
地上传来了石头滚落的声音,徐长安看到了老人身后的两枚火石。
“徐公子尽管放心,老朽没有任何恶意。”
徐长安走上前去,捡起了火石,然后心翼翼的朝着左侧走去。
黑夜对于修行者的限制并没有普通人大。
他看到了烛台,点燃了蜡烛。
房屋的角落睡着两个人,苍白的脸,紫色的袍子,还有一个驼背的老人,他们静静的躺在角落,要不是徐长安能观察到他们微微上下起伏的胸口,真会以为这是两具尸体。
徐长安走了出来。
“徐少侠肯听老朽两个故事了么?”
徐长安微微拱手道:“请讲。”
……
数十年前,凌安府有个村子,村子里有两家人关系很好。
一家姓王,另一家姓赵。
赵、王二人以兄弟相称,和睦相处,两家和谐得宛如一家人。不仅如此,两人的妇人也只隔着三个月先后怀上了孩子。
赵、王二人结拜为义兄,同时还指腹为婚,两家孩子若是一男一女则结为夫妻,若都是女儿身则为姐妹,若都是男儿则和他们一样,成为兄弟。
可天不遂人愿,一场暴雨引发的泥石流几乎让村子绝后,赵、王二人从此失散。
当时正值圣朝对北蛮用兵,因为传闻中的白衣兵圣投靠了北蛮,故圣朝三次进攻,都大败而回,死伤惨重。
为了补充兵营,于是就地征兵。和妻儿分离的赵姓之人四处流离,索性便进入了兵营,做了一名士兵。
他原就是猎户,在各种型的侦查战斗中立下了许多功绩,他被提拔为了百夫长,掌管着一队几十人的侦查队。
他还记得最后一次任务。
他们要去探清对面粮草的所在地,时值冬季,即便北蛮尽是游牧民族,可没了粮草,也挨不过这个冬天,圣
朝就是拖,都能拖垮北蛮。
他和手下的数十人乔装打扮,以不同的法各自打听北蛮的粮草。他回归行,装作了一个猎户。
功夫不负有心人,他找到一处在山谷中的秘密营地,里面有不少蛮兵在严加看守。
他想尽所有办法都不能靠近半步,甚至他稍微界,都会有箭矢毫无道理的朝着他射来。
最终他咬咬呀,买了几只烈犬,和那些烈犬搏斗,伤痕累累的时候,他恰好从山下滚了下去。
当他醒来环顾四周的时候,睁开双眼,看到了灰绿色的帐篷。
他心中得意极了,这次回去之后,定能加官进爵。
一个穿着白衣战袍的将军走了进了,面容俊朗,笑容袭人,不知道什么原因,看到他自己突然间就放下了所有的戒备。
“侦察营新人?”那人笑着问道。
他心中大骇,没想到一眼就被人识破,他转过了头,不想看那双眼睛。
那人没有生气,轻轻的笑了笑道:“现在是冬天,而且是在北蛮,每到冬天的时候,北蛮人都饿死不少,若是这块不毛之地真有猎物,北蛮人会不知道么?”
他知道再也装不下去,“腾”的一下坐了起来。
“既然你知道,为什么还救我?”
白衣将军笑了,递了一杯热的马奶过去。
“北蛮没有茶,而他的酒也挺烈,就喝喝马奶吧,挺补。”
他喝了一口马奶,身上暖和了不少。
“这场战争死了很多人了,我的安排也差不多了,也是结束的时候了。”
着白袍将军拿出了一块玉佩,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他:“你带着这块玉佩,会有一个人拿着相同的玉佩来找你,你问他是不是教书的时老三,如果是的话,你就听从他的吩咐,如果你照办,我可保你成为凌安府一霸。”
他不知道当时怎么求答应了他,明明自己不是他的士兵,他仿佛有一种魔力,让所有人心甘情愿听从他调遣的魔力。
那白衣将军没有对他更多要求,更没有什么用服毒之类的手段威胁他,似乎他成了他最为信任的人一般。
当他走到回通州的路上时,他听到了一个消息,一个金色的大手印从天而降,狠狠的砸向军营,伤亡惨重,几乎军覆没,千钧一发之际,天上来了七位仙人,帮助圣朝化险为夷。
不过这些都和他无关了,他带着那位白衣将军给的银票,回到凌安府,开了家的店,一面打听妻儿的消息,一面等着那个人的来临。
慢慢的,他逐渐习惯了一个人生活,习惯了平凡的日子,他几乎觉得将军口中那位姓时的先生已经忘记了将军的嘱托,他收了一个义子,日子过得简单而平淡。
这一切在三年后被打破了,该来的总会来。
那位姓时的先生真的就是一个教书先生,他带着一个三岁的孩子敲开了他的大门,拿出了一块玉佩。
姓时的先生带走了那块玉佩,只留下了一封信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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