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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顿时迷茫,这已经不是见到的夸赞了。
一般有此评价,假以时日,必能出入为相!
陆子昂也有些不解,连主考官都认可,那为什么自己会落榜,莫非放榜放错了?
他立马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莫非放榜放错了?”所有人都看向了主考官,没有话,也没了嘲笑。
主考官摇了摇头,这才道:“若是去年秋试有这章,必有机会连中三元。”
“可是……”他顿了顿,引得无数人伸长了脖子,甚是好奇。
“可惜,有贵人,前些日子在平康坊欢喜楼,见一姑娘,你此其中十有六七和那姑娘所言不谋而同,更为奇特的是,连最后的落款诗也可那位姑娘所做相差无几。”
主考官的相当委婉,只是“不谋而同”。
此言一出,顿时哄堂大笑。
女子任你才高八斗,就是不能为官,不能入仕。竟有一士子抄袭女子所言,岂不贻笑大之家?
今日太阳虽然不辣,可他的脸上却火辣辣的疼。
……
欢喜楼外来了一个落魄的怪人。
欢喜楼的头牌明明对外宣称不再待客,可他却日日前来。
每日前来,却又囊中羞涩,花不了几个钱,但日日叫嚣要见欢喜楼的头牌花魁。
初识没人在意,可久而久之,他身上来落魄,宛如流浪儿,也日日前来,最严重的一次,喝了欢喜楼不少酒,醉醺醺的趴在了桌子上,掌柜的找人一摸,发现怀中并无银两,顿时大怒,要把这喝胆敢来欢喜楼喝霸王酒的落魄儿丢去后院喂狗。
恰好倒水的春望看到了这一幕,立马禀告自家姐。
贾润青皱起了眉头,最终长叹了一声,这才道:“把他就下来吧,暂且安放在杂役房吧。”
听得姐发话,春望立马把即将进入狗嘴的陆子昂给救了出来。
陆子昂醒的时候,只看到了一间朴素的土房,虽是土房,也比他家的房子好得多,只有一张简单的床和桌子。
“大丈夫生而为人,不是饮酒,便是寻死,真是为你可悲!”一道冷清的声音响起。
陆子昂转头一看,宛如仙人,当日三里溪偶遇的姑娘正坐在桌子旁。
陆子昂神色一暗,强撑着站了起来,朝着那姑娘拜了三拜。
“姑娘有所不知,我当日听从姑娘建议,前去查验,没想到……”
陆子昂甩了甩袖子:“唉,在下试卷所言,章所写,诗词所诵,竟和欢喜楼一姑娘一模一样,被人传为笑谈,我陆某何曾受过此等大辱!”
贾润青神色一冷,顿时问道:“你看不起女子?”
陆子昂摇了摇头:“并不是,我只是想证明我自己的才,并非抄袭他人!”
贾润青脸色好了一些,突然间道:“你你自己才过人,那我给你一个机会。”
“我资助你在这长安待到秋试,可你中了状元,做了官,需帮我做一件事!”
陆子昂想了想:“违法乱纪之事不做!”
“事关地受难百姓!”
“好!”陆子昂答应得极为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