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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控制了大多数人。”
“大多数?”柳承郎眉头皱了起来。
“其实就一个人没了踪影。”陆江桥淡淡的道。
柳承郎看了陆江桥一眼。
“以后别开这种玩笑。”柳承郎推着轮椅,离开了议事厅。
……
那老人进了城就把衣服脱了,蹿到了巷子里。
他挺直了背,把多余的西都扔了,只留下那根扁担。
洗了一把脸,把脸上的妆容去了,并没有化成其它人的模样,露出了徐长安的容。
南凤城大不大,可也不,只要自己别硬着头皮去找事,基没人能认出他来。
徐长安在身上摸索了一阵,摸出了姜明给他准备的一沓银票,他立马朝着鞋店走去。
他买了双寻常的布鞋,随后买了套粗布衣服,转头把草鞋脱了,趁着路边打铁的铁匠不注意,把草鞋扔进了火炉。
徐长安先换上鞋子,因为当时仅仅只处理了脚踝,身上其余的地则还是如同往日一般,若是被有心人看到,这个的细节便会暴露身份。
试问除了孩子谁会身上下白白净净,就只有脚踝显得很脏呢?
徐长安换上新鞋,换了衣服,随后找了一家客栈,住了下来。
战乱时间的客栈十分的稀少,要不是徐长安给了老板一个无法抗拒的价格,老板宁愿关门,也不愿意把房开出去。
徐长安进了房打整了一番,出了门,问清了附近的茶楼所在,便朝着茶楼走去。
茶楼是个奇特的地。
不管世道如何艰辛,茶楼都能看得下去,甚至有些时候,时局乱,茶楼反而发的鼎盛。
茶楼是最好打听消息的地,有些时候甚至连村头张三偷了村尾李四媳妇的事都能打听到。
徐长安找了一个角落坐了下来,挽起了袖子,拿着扁担,就像一个“棒棒”。
“棒棒”是地专门的称呼,得便是买苦力的人,他们随身带着一根扁担,若有人需要搬运重物,只需招呼一声,他们便立马把西搬运到指定的地点,虽然苦些,可好歹也能活下来,这便是他们的生存之道。
若是没有生意的时候,棒棒们便会找一个茶楼,叫上一壶最便宜的茶水,然后听着那些人高谈论阔。
一些落魄的人最喜欢在时局混乱的时候针砭时弊,也有些大谈治国之道,虽然大多数棒棒们听不懂,可强行记下几个词,也够他们回去吹嘘一番了。
徐长安找了最角落的位置,叫了一壶最便宜的茶,听着那些人谈天论地。
“诶,你们,怎么圣皇一打来,这韩家反而减了我们的负担呢?”几个穷酸人在靠中间的一张桌子上讨论,身边围了不少人拿了几个凳子乖乖的坐下,颇像听教书先生授课的生。
一个稍微年长的老儒生满脸的得意,摸了摸胡须,微微一笑,但就是不话。他穿着破布褂子,指甲也老长,指甲里还塞满了黑色的污垢。
“您老有什么高见?”几个年轻人看到了老儒生的模样,知道他在故意卖关子,必须要有人捧着,这穷酸老儒生才会出自己的“高见”。
“咳咳!”老儒生咳了两声道:“你们想,这韩家为什么突然就给百姓减负了?”
众人摇头。
老儒生看到这副模样,心里洋洋自得。
“国富则民强,民强兵才强,这韩家压榨了这么多年,整个州,这么大的地,那得收多少银子啊,他们肯定富起来了,富起来之后,那便要聚民心。”
随后,他眼睛珠子滴溜溜的转,接着道:“你们想想,聚民心是谁最喜欢干的事?”
有人心翼翼的了句:“帝王?”
此言一出,众人倒吸一口凉气,甚至有些对地未来并不看好的人低着头快步走出了茶楼。
徐长安摇了摇头,看这儒生的模样,他原还以为是个高人,没想到狗屁不通。
经老儒生这么一,茶楼顿时散了大半,妄议官家,弄不好会惹祸上身,众人唯恐避之不及。之前被人围住的老儒生,瞬间成了瘟神。
徐长安叹了一口气,看看瞬间冷清的茶楼,摇摇头,提起了扁担,便往外走。
他突然感到背后一阵炙热,转头看去,那老儒生直直的盯着自己。
不管怎么,圣朝的儒生地位始终要高一些,毕竟夫子庙可是圣朝举足轻重的机构。
徐长安鞠了一躬。
“老先生有何见解?”
老儒生嘿嘿一笑:“老夫颇懂相面之术,看公子样貌,并非池中之物呐!”
徐长安微微一笑:“多谢老先生吉言,不过在下只是一个苦力,并非什么池中之物。”着举了举手中的扁担,然后大步走出茶楼。
“兄弟,且听我一言!”老儒生立马追了出去,只看到徐长安的一道背影。
最终,他只能冲着徐长安的背影喊道:“兄弟,你我有缘,不日必会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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