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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论道(一)
大皇子满心欢喜的出了那座宅子,他深吸了一口气,在离开之前,转身看了一眼那扇门和那株大槐树。
父皇给了他一个“困”字,是警告也是告诫。
让这位护龙卫的实际掌舵人老老实实的呆在这里,他目光一转,看向了对岸的两座宅子,这三个人,不知道是谁看着谁,也当真有趣。
他想到此处,嘴角浮现一抹笑容,看了这宅子一眼。
他就没打算一次便成功,从今日来看,即便娶不到那位红衣似火的美丽女子,这护龙卫也会在一定的程度上帮助自己。
大皇子想起了老人的那句话,呢喃道:“需要仁德之君么?”
他脸上浮现一抹狞笑:“恰好,我也擅长演戏。”
……
夫子一走,徐长安和沈浪同时松了一口气。
这夫子哪里都好,唯一不好的地就是好为人师。
可过了两三天,两人居然又有些怀念夫子在的日子。
为了打消这种念头,徐长安和沈浪同时给了自己一巴掌,打消了这个念头。
可这沈浪实在是弄闹腾,没了夫子,徐长安也管不住他,他开始借着徐长安的名声去戏弄人,基长安城内一些不大的纨绔子弟,都被他欺负了一遍,而且还没人敢欺负回来。
徐长安只能苦笑,这子比自己有成为纨绔的潜质。
更让徐长安头疼的是,他到处宣扬自己是徐长安的舅子,弄得无数人前来安慰徐长安,更有几个自命风流却屡屡落第士子把这故事略微的改变了一下,变得更加的凄美。
一时间,忠义候徐长安那段“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几乎人尽皆知。
同时,也让徐长安收获了很多的人气。
每当他去平康坊看自己产业的时候,便总会有很多的目光盯向自己。
甚至不少胆子大的女子把自己的锦帕丢向了徐长安。
有情有义,没有架子的忠义候谁不喜欢呢。
不过因为这件事,也让很多人把徐长安的近况挖了个遍,也把那“仗义每多屠狗辈”的事情找了出来。
事情发生的第二天,京兆尹把那书生发配回乡,让工部尚书家的贾公子赔偿了一大笔银子给屠夫,还严令他不许寻仇。
这请人被人挖出来之后,徐长安再度引得了三教九流的尊重,甚至在长安的街道上,还有不少的孩童,弄一块红布披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央求自己的父亲把手中的木剑涂成了火红色,在巷子里挥舞。
这么一弄,几乎所有人都认识了徐长安,哪里像第一次进长安一般,他们都进来了,郝公公还带着几个太监在门口候着。
徐长安看向了沈浪,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他,若没有他一天出去浪,哪里会出这档子事,现在他完出不了门。
只要出了忠义候府,别走一条街,就是步子刚迈出这府门,便会有大量的人拥了上来。
可若是出不了门,这日子比夫子在的时候还难熬!
徐长安看着这个胖子,已经帮他想好了去处,等到这段热潮过了,怎么着都要把这胖子扔去蜀山。
他如今没有办法,只能求助于胖子。
沈浪想了想,只能道:“把白叫回来,找个和你身高差不多的人,带着斗笠,悄悄的从后门出去,让白趴在他的肩头上,等这人把你的仰慕者带走,你乔装打扮一下,便可以出门啦!”
徐长安看了他一眼,笑了笑,只是这笑怎么着都让他有些发毛。
徐长安着瘸子,找了一枚竹叶,吹了起来。
正在不远处巷子里和孩赌糖果的白听到这声音,耳朵立马竖了起来,它看了看蹲在地上摇着骰子的几个少年,再看看地上的糖果和铜板,随即前爪一搭,那些糖果和铜板便被它吸住了。随即它后脚一蹬,轻轻松松的跃上了屋顶,朝着底下不断往房顶上扔石块的孩子们轻蔑一笑。那些孩子才想翻墙爬上房顶,因为之前扔了不少的石块,早就惊动了房屋的主人,只见一个妇人吵吵闹闹的拿着一根藤条走了出来。
那些孩子再不甘,也只能看一眼白,随后咬着牙离开。
见得孩子走了,白听得那声音发的急切,不过最终还是咬了咬牙,扒拉开了一片瓦,钻了进去。
不一会儿,它叼了一块布出来。
想也没想,把那些西扒拉进了布里,然后用嘴打了一个结,叼了起来,朝着忠义候府赶去。
这些西可是他的战利品,即便徐长安催的再急,“战利品”也要带走。
很快,白回来了,浑身脏兮兮的,嘴上还叼着一个像红布袋的西。
它跳到了徐长安的面前,放下了那个“布袋”,用脑袋蹭了蹭徐长安的腿,要不是它经常在外面赌博,而且今日来得迟了些,不然怎么可能如此亲昵的蹭徐长安。
看着徐长安黑着脸,它立马把“布袋”叼了过来,邀功似的看着徐长安,尾巴还摇个不停。
沈浪“啧”了一声,便伸手打开了那“红布袋”,只见里面有几枚铜钱,还有几块用红纸和绿纸包裹着的糖果。
它朝着徐长安扒拉了一颗糖果,看了沈浪一样,把其它的糖果扒拉到了自己的身后,就像母鸡护儿一般的把糖果好好的藏在身后。
沈浪“嘁”了一声,表示不在意。
可他毕竟是孩子,还是会偷眼瞧着白身后的糖果。
看着徐长安还在黑着脸,白用爪子扒拉了一下,做出了吃的西,竟然是在教徐长安吃糖果。
沈浪羡慕的看着徐长安,不仅仅羡慕徐长安有糖果,更加羡慕的是,那是白送给他的糖果。
不过,他的眼睛随意的瞟向了那个“布袋”,心中满是“震撼”。
徐长安看到白这个样子,再也生不了气,俯身捡起了糖果,在白满含期待的目光下,正要拨开,只见沈浪不知道从哪摸出了一根棍子,眼疾手快的把那“红布袋”挑了起来,“红布袋”上那些铜钱叮叮铃铃的掉了一地。
白立马炸毛,身子躬了起来,一副进攻的架势。
沈浪在垂江时没少受李道一和白欺负,立马摇了摇手道:“别挠,你看这个是什么?”
只见那“红布袋”完的展开,是一条红色的内裤。
沈浪把红内裤放到了地上,捧着肚子大笑,只差没有就地打滚了。
他笑得喘不过气来,断断续续的道:“你……你……居然还有这……这……种爱好。”
着,竖起了大拇指。
“强!”
徐长安看着那颗拨开正欲塞嘴里的糖果,此时放进嘴里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沈浪朝着白挤眉弄眼道:“你告诉我,你是喜欢原味的呢,还是其他的?”
徐长安看着还在有些懵的白,蹲了下来,朝着他道:“这个西是人穿到最里面的,不能和你爹这些坏习惯!”
白看着徐长安连带比划,终于明白了这西的用途。
随即叫了一声,似乎饱含着愤怒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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