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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衫,去河边洗了洗脸,昂首挺胸的进入了长安。
他一路艰辛,走到了这里,没理由因为对手强大而放弃。
何晨此时看着面前的对手,也明白了先生当初为什么问他那两个问题了,他苍白的脸上微微一笑,也有了答案。
既然登山,那便要最高;既然,那便要写出锦绣章;既然能提笔,那便要和天下间一这故事。人生海海,若是经历风浪便退缩,那他的书岂不是读到了狗肚子里了。
就算面前是蛟龙,我也要试试拔下龙须!
何晨此时以虚弱的身子,面对强大的敌人,终于想通了!
……
看到他脸上一笑,回过神来,众人这才长吁一口气。
这一刻钟,两个人就这样站着,如同木头人一般。
何晨率先动了,众人刚刚的失望一扫而空,他们知道,这战斗马上就要开始!
没想到,孔德维微微一笑道:“想通了?”
何晨点了点头道:“想通了。”
“那你决定?”
虚弱的何晨笑得很灿烂,如同天上的太阳一般。他露出了一口洁白的牙齿,看着手中拿着一支笔的孔德维,握着戒尺一拱手道:“请!”
孔德维站在原地,满脸认真的道:“你赢了。”
“什么?”何晨觉得是不是太阳太大,出现了幻觉。
圣皇皱起了眉,樊於期满脸的疑惑,后立马面露喜色,夫子则满脸的微笑。
“我你、赢、了!”孔德维面色有些通红,脸上还有些紧张,但这句话他还是鼓起了勇气了出来,不过中气似乎有些不足,但声音足够大。
这次,所有人都听清了,还确定了这不是幻觉。
何晨愣在了原地,有些失神,还有些激动。
“为什么?”
孔德维的心砰砰直跳,但他还是鼓起了勇气。
“你刚刚在犹豫,我也在犹豫。”孔德维轻声道。
“你应该在犹豫要不要认输,毕竟你受了重伤,没了胜利的可能,认输也在情理之中,而我打败你也在情理之中。”
孔德维一脸真诚,少了几分紧张。
“可我又想了想,把我换在你的位置上。受伤的我对阵毫发无损的你!我在想,有没有奇迹出现,我敢肯定,不会有奇迹出现。所以,我这么想的时候,居然出现了恐惧的情绪,如果是我,不一定有勇气迎战。”
孔德维低下了头,咽了咽口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甚至还有圣皇在其中,这是他话最多的一次。
“你虽然有些犹豫,可最终还是做出了抉择。从这里来,我输了。”
何晨面色复杂,不甘心的呢喃道:“可还没打呢,你比我……”
孔德维突然吼道:“你还认为真正的强大是武力么?是这里!”他的声音突然变大,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是内心,内心的坚定和强大才是真正的强大!”
何晨闭上了嘴,看着炸了毛如同一只愤怒的狮子一般的孔德维,只能以坚定的眼神看着他。
场上再次陷入了寂静。
最终,吴道鼓起了勇气,朝着圣皇问道:“陛下,这……?”
圣皇点了点头,看了看场中的两人,随后看向了夫子。
“宣布吧!”
吴道看了一眼李忠贤,李忠贤的眼中满是感激回望他一眼。
太监李忠贤尖细的声音响彻场。
“何晨胜!”
一场莫名其妙的比赛,一个出乎意料的结果。
圣皇突然嘴角含笑,看着这何晨,突然道:“明日决赛!”
他要让何晨喘不过气来,他倒要看看这柴薪桐会如何面对受了重伤的何晨。
话之后,便拂袖而去,同时场中那蓝色的光圈也消散得无影无踪。
……
三人又在欢喜楼聚,洪老怀里抱着剑,手上拿着酒壶,倚靠在柱子之上喝酒。
没人管这个穿得破破烂烂,龇嘴便露出一口大黄牙的老人,虽然他们从他的身旁经过总是捂着鼻子。
徐长安一脸坏笑的看着浅笑的两人,主动站起身来帮柴薪桐斟茶。
“你怎么了!你别这样,你子一这样便是有了坏主意。”柴薪桐突然站了起来,往后退了半步,桌子上放着一个布条,里面包着一柄青色的剑。
“难怪让我压何晨,是不是你们两要护送他夺魁。”
徐长安看了一眼楼下,无数人在捶胸顿足,甚至还有人大骂孔德维。
今日他们可是输了不少的银两。
徐长安看着楼下何晨的超高赔率,摸着下巴突然道:“要不我再去压一点儿?”
孔德维和柴薪桐都有些无语的看着他。
徐长安看到两人表情,立马赔笑道:“算了,算了,我心才不厚呢!”
正着,陈天华又闯了起来,声的在徐长安耳边了几句。
徐长安听罢,一把揽过了孔德维道:“孔家哥哥,我们两避一下吧,这老柴的未来岳父寻他来了。”
孔德维听罢,站了起来,三人走了出去。
一位白发白衣的老人进入了房间,满面春风;过了一会儿,门“砰”的一声被撞了开来,这位老人黑着脸走了出去。
在隔壁房间的徐长安等人被吓了一跳,立马跑了出来。
只见那扇门在来回的晃悠,楼里已经没了老人的踪影,房间里的柴薪桐正在淡定自如的喝茶。
“怎么回事?”徐长安急忙问道,孔德维也是满脸的疑惑。
柴薪桐脸色有些发苦,示意他们坐下,给他们甄了一杯茶道:“没什么,理念不同。”
“那你的樊家大姑娘那边?”
柴薪桐一愣,茶杯举在了空中,手微微一抖,洒出来了几滴。
“没事的。”
他喝了一口茶,又幽幽的道:“应该没问题吧?”
……
管家何潜如同鬼魂一般的跟在了老人的身后,他看得出来,老人的心情不好。
“将军,难道不妥?”
樊於期袖子一甩道:“这子,和我讲了一番大道理,什么每个人都该在自己的位置上,估计明天他不愿意取胜了。”
“这……”何潜实在想不通,放在眼前的胜利,居然会有人拱手相让。
“这子还不愿意为我做事,大道理还一通一通的,他那意思,就是城外的破庄园挺好的,养老不错!”
樊於期有些气不过,眼睛眯了起来,立马道:“看来我们可以和大皇子谈谈……”
……
翌日,下午。
同样的烈阳,同样的蓝色光圈,气质和昨日那位先生相仿的对手。
似乎这一切都相同,不过唯一不一样的是,柴薪桐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了一捆竹条。
何晨满脸的疑惑,不知道这位先生为何不拿出竹剑,反而拿出了一捆竹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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