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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篓,郑重的点了点头。
最后他疑惑的问道:“可你们都比我优秀,为什么?”
柴薪桐笑了笑道:“没有谁比谁优秀,只是大家的职责不同而已。”
随即他挠了挠脑袋道:“而且辈分也不合适!”
徐长安这才想起来自己可是夫子未来的师弟,搂着柴薪桐道:“你是不是不想喊我为师叔,所以宁愿不当夫子徒弟啊?”
柴薪桐一脸古怪的看着他,最终憋红了脸,还是一言不发。
孔德维也面色古怪,看了看柴薪桐看了看徐长安,也没话。
“你呢,你又是为什么?”
孔德维只能老实的道:“若是你成了夫子的师弟,我们便能以师兄弟相称了。”
徐长安看了他一眼,立马道:“还好,不是喊你师叔。”
柴薪桐听到这话,实在忍不住了,大笑起来。
徐长安莫名其妙的看着柴薪桐,还是把话题转了回来。
“那这和他不让他出去有什么关系呢?”
柴薪桐立马回道:“你真是笨,夫子准备退下,夫子庙处于风雨飘摇之中,若是你被人陷害,那夫子庙得落入那些人的手里了。”
何晨听完,看着三人,站起身来,郑重的一拜。
……
同时,一封信从长安去了通州。
同一天,一个叫莫轻水的盲女琴师穿着一身如同白雪一般的白衣裙,背着她大大的古琴,走进了欢喜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