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齐凤甲(第1/2页)一剑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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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凤甲

    徐长安在竹林里练了一会儿,默默的收起了剑。

    夫子的意思已经很清楚了,所以他要提前回去坐一下准备。

    他刚回到竹楼,便看到桌子上放着几个极为致的食盒,徐长安一愣,夫子脸色苍白,挥手朝着他道:“我正要叫你呢,我和夫子也不懂什么高深的厨艺,平时熬点粥不太糊就算得上莫大的成功了。”

    徐长安听他这么一讲,也明白了,这是送行宴。

    “麻烦夫……”他“子”字尚未出口,便看到了夫子眼睛里的光逐渐黯淡了下来,徐长安立马改口:“麻烦师兄了。”夫子听到这句,脸上才浮现出了淡淡的笑容。

    “这些啊,是我从长安的各大酒楼里订的,是招牌菜。做好之后,我便亲自拿了过来,还热腾着呢!”

    夫子挽起了袖子,像游子要远行时的慈母一般,麻利的从食盒中把味香色俱的佳肴一盘接着一盘的往外端。

    徐长安愣在原地,这是他出来一年经历了那么多,第一次有家的感觉。

    当初和莫轻水一起,那是安静祥和,感受到了烟火气息,可现在,虽然烟火气少了几分,却多了些温情。

    徐长安的眼眶里有泪珠打转,夫子不停的从食盒里拿出西来,还一边絮絮叨叨的,这一幕像极了那些锣碌哪盖住?/p>

    夫子了些什么他都没有听清,突然听到一声猫叫徐长安这才回过神来。

    只见夫子抱着白已经到了门口。

    夫子这才看了他一眼,催促道:“愣着干嘛?赶紧放好剑,洗洗手吃饭了。”

    徐长安急忙把剑放了回去,又去洗了手,上楼来的时候,夫子和夫子已经坐好,就连白也有一个座位,就在夫子的旁边。

    满桌子的菜,就三个人外加一只猫。

    “食不言,寝不语”这是他们一贯遵循的,三人一猫吃饭无话,只有夫子偶尔会看向白,若是白的面前没了食物,他便为白续上。

    最终,白心满意足的叫了一声,三人晚餐算是结束了。

    夫子收拾着桌子,把盘子装进了食盒,白看准了夫子的大腿,才要蹿上去,夫子袖子一挥,白不能再进半寸,只能泪汪汪,眼巴巴的看着夫子。

    “你看我也没用,你还是回你主人身边吧。”

    夫子提着牙,大大咧咧的道。

    白委屈的叫了两声,夫子也没搭理,他反而是看向了徐长安,徐长安急忙低下了头。

    “你既然算我弟子了,自然要给你一些西。”

    徐长安默不作声。

    “你身上的功法够多了,至于浩然正气,这个西你要找很容易,天下人都知道自身养气能够炼出浩然正气,可又有几人能够做到的。浩然正气这西,要看你自己。”

    夫子着,从怀里掏出了一破旧的书。

    “送你了,珍贵不珍贵,可若真的懂了,那便无比珍贵。”

    徐长安拿过那皱巴巴的书一看,只见上面有《警世行德》四字。

    徐长安疑惑的看向了夫子,这书的确不珍贵,这是私塾蒙之后便会教的西,上面是一些大道理,比时叔当初让他念的《诸子百家》和《圣贤经纶》还要基础的书。

    徐长安表情略微有些尴尬。

    “好好看,有些道理啊,一辈子能懂一个且践行下去就不容易了,夫子庙的修士,不是为了考状元,也不用应付科举,可我们需要应付的是自己的人生。”

    徐长安轻轻的点头,表示认同。

    白不和时宜的叫了两声。

    夫子转过头,手伸了出去,白伸出脑袋蹭了蹭夫子宽厚的大手。

    “你啊,记住,血脉御敌的力量固然强大,可同样伤己的力量也不容觑,这些天在我这儿那一套法门也给你得差不多了。以后若是难以控制的时候,记得你从我这儿偷的玩意儿。”

    白叫了两声,似乎是表示感谢,看看徐长安,又看看夫子。

    夫子爽朗的笑了笑。

    “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想教就教,不过没那个必要,如今封妖剑体开,很少有妖血或者煞气能够影响他了。”

    原看向徐长安有些得意的白,听到这话顿时泄了气。

    夫子爽朗的笑了笑,随后对着徐长安正色道:“我要告诫你几句。”

    “夫子请讲。”

    “剑无愧于人,人无愧于心,便可随心出剑。”

    徐长安看着夫子,夫子似乎一直在担忧着什么,难道自己身上还有什么问题么?不过对于夫子这话,他倒是牢牢的记住了。

    “生晓得了。”

    徐长安不咸不淡的回道,微微行了一礼。

    夫子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最后什么话也没,挥挥衣袖便大门走了出去。

    此时,门外月光正盛。

    徐长安看着夫子的背影,等到背影消失,白跳到了他的肩头上,徐长安拍打了白的屁股一下。

    “你怎么变重了。”着,苦涩的笑了笑,叹了一口气,便回屋收拾西去了。

    ……

    夫子把食盒送回酒楼之后并没有着急回来,反而直接到了城西。

    当初的贫民窟如今已有模有样,成了一个的坊。

    夫子的到来,直接惊动了傅子凌,他看到夫子微微一愣,朝着夫子行了一礼之后便问道:“不知道夫子前来有何指教?”

    夫子急忙回了一礼,傅子凌曾经是蜀山老祖的书童,虽然修为比不上自己,按照辈分也算是一辈,可根据年龄来讲,比夫子大上不少,急忙道:“傅老别客气,生今日前来,无意打扰,只是为了找一位故人。”

    傅子凌一愣。

    “故人?”

    据他所知,这城西一隅除了自己和老国师之外便再无人隐居了啊,况且老国师已经远游,那这故人还会是谁?

    夫子没有打哑谜,直接解开了傅子凌的疑惑。

    “我当年的师兄,给自己取了一个名字,叫做老刀把子。他早些年云游四海,近几年才回到长安,没错的话,应当是隐居于此。”

    傅子凌听到“老刀把子”四个字,想起了那个人。

    也难怪自己发现不了,那个人只要想隐藏自己,只怕圣皇站在他面前都不一定能认出他来。

    “原来齐先生在此地,老朽也算招待不周了。”

    夫子笑笑,便朝着一个向走去,傅子凌一愣,咬咬牙,也跟了上去。

    毕竟是当年刀道甲天下的人,能够见一面,便是极为不易。

    傅子凌跟着夫子走到了一间破旧的铁匠铺面前,夫子站在铁匠铺门口皱起了眉。

    里面并没有人,炉火似乎刚刚才熄灭,还有着烟雾从炉子中飘出。

    正在疑惑间,一位老人佝偻着背,身上衣服也是破破烂烂的,推着一辆车走了过来,车上放着不少的废木料,还有一些别人扔了的西。

    这“老人”的头发很长,脏兮兮的,遮住了脸,浑身的衣服变成了布条,浑身上下发出了难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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