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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岁估计得没错,今天晚些时候,北台城建成后的第二批玩家客人便进了城,被刚好在城门附近的行天下玩家看到,迅速通报给了会长。
“哥,你是不是挺忙的?”缩在椅子里的年年抬头,看到飞入是岁怀里的消息白光,问道。
“不忙。”是岁慢条斯理地看完,拎起茶壶晃了晃,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这满满一壶茶已经快要被他喝完了。
年年缩了回去,同情地看着祁有枫,表示无能为力。
自从是岁进门以后,祁有枫就歪在窗边的软榻上,自斟自饮地抿着酒,只当屋里没有第三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年年聊天。
是岁的来意,他已经听到了,也明白了,但他绝对不会同意。
“哥,不就是个婚礼的事情吗?”年年只好继续硬着头皮当中间人,憨笑,“其实我都是今天才知道这事,我还没答应他呢!”
“他要是向你求婚的话,你会拒绝吗?”是岁把茶杯放在桌上,看着年年。
求婚?夫妻?丈、丈......夫?
年年顿时不敢再看祁有枫,把红透的脸蛋埋在了手心里。
是岁心累,看到祁有枫的笑容更觉怒火上涌,用力一拍桌子,把年年吓了一跳:“总之,这事我不同意。”
“我们俩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祁有枫翻下软榻,略有些强硬地把年年从椅子里拽起来,看也不看是岁那难看的脸色,把人抱回了软榻上。
“我是她的哥哥!”是岁怒极,猛地站了起来,看着像是要撸袖子打人。
祁有枫按住要跳起来讲话的年年,笑笑:“这个时候你倒是拿自己当她哥哥了,不觉得无/耻吗?”
“你......什么意思?”像是被人兜头浇下一盆冷水,是岁紧盯着祁有枫,一手握拳,一手死死按着桌子边缘。
“没什么意思,”祁有枫没有再火上浇油,淡淡笑道,“就是听你刚才那句话的语气,我还以为你说的是‘我是她的上帝’呢。”
是岁的目光动了动,突然不太敢与年年对视,缓缓坐下,半晌后,垂头叹道:“婚礼是一个非常神圣且重要的仪式,你们两个相识相处的时间太短,我只是希望年年再仔细斟酌一下。”
祁有枫松开按住年年肩膀的手,又悄悄推了她一把。
“我肯定会仔细斟酌的,”年年蹭到是岁身边,乖巧地给他倒茶,小心地问道,“只不过到底是要我斟酌什么东西,总要说清楚一下吧?”
是岁看看有些惶恐不安的年年,又看看仰着脖子灌酒的祁有枫,最终还是没有把话说得太直白:“你以后的人生还很长。”
祁有枫擦擦嘴,向后一倒,语气有些怅然:“是啊,还有很长。”
......
婚事的话题被暂时搁置,是岁最终还是把年年领走了。
据是岁说,这次进城的玩家里有年年的熟人,祁有枫当前的身份又不适合到北台城里闲逛,便把被闷坏了的年年送出了门。
在四时谷里被关了这么久,北台城的一草一木在年年眼里都觉得新鲜,来往忙碌的人也都亲切了不少。
“这次是来了什么大人物了?还需要你亲自去接?”年年抬头,问身边的是岁。
“你见过的,我记得她对你的印象也还不错。”是岁答道,想起了年年曾经的光辉战绩,不由轻声笑道。
“我总觉得你在想什么坏事。”年年嘀咕,却一时想不起来华夏区这边还有谁是自己认识的。
江家师门的大部分人都在另一边的海路上,暂时还处于与内陆失联的状态,不知道是被什么东西屏蔽了信号,也不知道有没有遇到西米尔这种人为障碍。
“年年!年年!”远远的,一个熟悉的男子声音大喊着她的名字,听起来满是兴奋和激动。
年年迅速锁定了声音来源,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连蹦带跳地跑过去,把是岁留在了身后。
“公子滟,你怎么来了?”年年跳过去就要给他一个拥抱。
“草草草,别过来!”公子滟立刻躲开,身手十分矫健。他在那帮动不动就拍肩膀捶胸口的土匪堆里混得久了,语言的丰富性和身体的反应速度都有了长足的进步。
“你怕什么,那来握个手吧~”
年年伸出手,公子滟终于不再躲,苦口婆心地道:“你别乱抱人,小心祁有枫吃醋。”
“知道了知道了,刚才也是一时激动。”年年挠挠头,抓着他的手上下摇了摇,“你怎么来了?”
“不光我来了。”公子滟向旁边让了让,年年这才看到他身后那十来个笑嘻嘻的汉子。
“大嫂好!!!”
十余个浑厚粗壮的声音忽然齐齐扯着嗓子喊道,吓得年年一个激灵,一闪身躲到公子滟背后,探出头来,仔细看了看,问道:“总觉得你们有点眼熟,我们是不是见过?”
“当然见过啊!”其中一个人站出来,摸出把一人多高的青龙偃月刀,刷刷挽了两个刀花。
“关云?”人只是面熟,但这把刀就太醒目了,年年立刻想起了他的名字。
“都是囚龙寨的人,据说也都是跟你合作过的熟人。”
公子滟摇着一把玉骨扇,简单地一一介绍过去,而那些汉子见到他开口,也老实地一排站好,依次向年年点头示意。
“可以啊你,混成土匪头子了?”年年不免对公子滟的这份威信感到惊讶,也对这位翩翩公子的形象转变十分好奇。
“不敢当,子墨才是囚龙寨的头领,我就是个给他写字画画的弱质师爷。”公子滟谦虚地道,下巴微抬,手里的扇子摇个不停。
“虚伪。”年年无情评价,换来公子滟一个尴尬的咳嗽。
“这事回头再说,祁有枫呢?他没陪你来?”公子滟说着,狐疑地打量着默默站在年年身后的是岁,拿不准他跟年年的关系。
“他暂时不方便到这种人多的地方来。”
年年悄悄指了指附近的墨家弟子,公子滟顿时了然,说道:“子墨就是怕祁有枫一个人会不方便,也担心有不长眼的家伙找他麻烦,所以才让我们过来的。”
“那还真是多谢子墨大寨主了。”年年感激道,“都是因为我,祁有枫才——”
“不用多说,”公子滟打断道,潇洒地收起扇子,敲在手心里,“大家自己人,不用说这种话。”
“就是啊,别说枫哥了,我老关也是可以为你——”被公子滟一瞪,关云一巴掌拍在自己嘴上,讷讷地道,“我就是想说,你是枫哥的人,就是我们的嫂子,都是自己人。”
年年这才想起刚才这十来个人对她的称呼,脸颊霎时红成一片。
“说起来,我好像还是你们的媒人呢,记得回头婚礼上给我敬酒。”公子滟继续火上浇油,饶有兴致地看着双颊绯红的年年,手痒地摸出纸笔想要画下来。
“没有什么婚礼。”是岁终于忍不住出声,把年年拉回自己身边。
“你是?”公子滟自然认识是岁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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