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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己手里了,不感激一下我的善心吗?”年年笑问。
“多谢你的关心,”西米尔干巴巴地回着,他似乎从年年的这个善心里抓到了一点线索,但又一时无法明确表达出来,“若是阿尔伯特联系我,我会让他来找你的。”
“不用,”年年愈加不耐,“直接让弗兰找我,我们两个的交流效率还更高一些。”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你太啰嗦了,”年年认真地道,“作为一个曾经直接替弗兰处理各种事物的人,你这种质疑简直是侮辱了我的人格,懂吗?”
西米尔哑然,悻悻地转身拉开房门,却听到年年随意似地劝道:
“不要这么失望,为了某件事一时献身是伟大的,但为了某件事一直献身就是愚蠢了,这世上最值得你看重的东西,只有你自己的喜怒哀乐。”
西米尔脚步一顿,在门口站定,静静地看着年年,回道:“你是逃进来的。”
年年眼皮一抬,看着他不说话。
“比起被困在一个冰冷的机械里,从此不再需要味觉、嗅觉和触觉等等五感,这里的真实让你沉溺,让你上瘾,不是吗?”
“你确实是个自私的人。”
比如,西米尔从阿尔伯特口中得知的,那些为了维持绵绵生机的努力和投入,那些花费在她身上的试验消耗和心血,都被这个任性的小姑娘付之一炬。
她所为的,大概就只是能在游戏里吃一口糖果,闻一点花香,再像现在这样,与某个男人肌肤相亲。
肤浅又无谓的目的,却搭上了帕斯卡尔的命。
突然,西米尔有种想用某些东西刺破年年那副冷漠表情的冲动:
“帕斯卡尔自杀的时候,一定很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