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第 115 章(第2/6页)我是女炮灰[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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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里走了出来,看了看四周,低笑一声,“走吧,不会是记者的,记者哪里会给你提醒啊,偷偷拍了就走。我看,多半是那些恶作剧的。”

    汤暖侧过脸,看向他邪魅英俊的脸,即使衣衫凌乱,看起来还是带着致命的吸引力,她心中的担忧一扫而空,说道,“走吧。”

    金先生点了点头,凑近她耳边,“我们回去再来一次……”

    汤暖脸上一热,拧了金先生一把,和他一起回去。

    电梯里,金先生懒洋洋地问,“你打算拿那位杨阅小朋友怎么办?那么天真的人,要是知道你和我在一起,没准会哭鼻子啊……”

    汤暖道,“反正没有在一起过,就这样吧。”

    这些日子她陷入热恋,单独待在家里接到杨阅的短信时,偶尔也会心里愧疚的。

    只是她放不下金先生这个人,而且,她觉得她有过金先生之后,可能从此再也没有办法适应和一个人结婚生子、循规蹈矩的生活了。

    那么,杨阅,就不再是她觉得合适的人选了。

    从此分开,她不会愧疚,杨阅也不会受到伤害,这样很好。

    金先生笑了笑,舔|了|舔|她的耳朵,“宝贝儿,也没必要分开那么快,爱情这回事儿,谁知道什么时候来了又什么时候走?”

    汤暖一听,心如同被烈火焚烧,她一口咬在金先生的俊脸上,“怎么,你这就想着撇开我了?”

    和金先生在一起之后,她爱得奋不顾身,可又经常患得患失,因为金先生情|浓时是真的情|浓,但不再情|浓时,又若即若离,叫她的心七上八下的。

    金先生摸摸她美丽的脸蛋,“你在说什么呢,我怎么舍得就这样离开你?我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进了汤暖的家,金先生赞赏地看着汤暖已经完成的一幅画,“宝贝儿,这是我给你带来的吗?”

    汤暖看向那幅油画,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没错,它是你带来的。”

    那是一幅街景图,以平行构图展示人生百态,用色大胆,笔触却非常细腻,即使她之前的种种缺点还存在,可由于画透露出来的艺术美和情感,这幅画绝对称得上是上好的作品!

    也正是这幅画,让她下定决心和杨阅一刀两断。

    她需要源源不断的灵感创作出不下于这幅画的作品,她应该在艺术的烈火里灼烧粉碎,而不是在世俗的春风里婀娜多姿地徐行!

    她相信,这幅画面世之后,能够得到数不清的赞誉,能够稳稳地压在萧遥头上。

    金先生盯着画一边欣赏一边点头,“不错,不错……”

    汤暖听到金先生直白的赞扬,脸上的笑容荡漾开去。

    她的目光有些辽远,仿佛透过虚空看向远方,声音虽然轻但带着坚定,“这一次,你没有办法比得过我了……”

    金先生耳尖,听到这话,一下子笑了起来,“宝贝儿,这个你,是指萧遥吗?”

    汤暖回神,看向金先生,没有否认,只是问,“你觉得萧遥的植物科学画如何?”

    金先生精准地点评,“《葱莲》画得很好,但是作为植物科学画,注定只有单调而呆板的画法……”他粗粗的眉毛皱了起来,似乎在想形容词,

    “那是……唔,那是带着镣铐的精致画,画师被局限在严苛的科学要求里,不可能有什么作为。”

    汤暖点点头,又摇摇头,“可是萧遥的植物画已经融入了属于她本人的感情,她和其他植物科学画的画师是不一样的。”

    她还曾为那幅《葱莲》泪流满面。

    金先生伸手摸上汤暖的脸蛋,声音磁性诱人,“那是她的灵魂,干净、透彻、脆弱和坚韧……她往后,最多也只能这样周而复始地在呆板的植物画上注入同样的感情了。比起你,她的灵魂虽然深刻,但也太无趣了。”

    汤暖如同醍醐灌顶,是啊,那是萧遥的灵魂,《葱莲》被注入了萧遥的灵魂,所以才格外深刻。

    可是当有一天,这些没有了呢?

    即使有,那也只能日复一日重复同样的灵魂——同样的东西,很快会让人厌弃的。

    再说,植物科学画,实在太限制人的思想了!

    汤暖笑了起来,越笑越大声。

    金先生看着她明媚的笑颜,一把将人抱起扔在沙发上,压了上去,“来吧,我再给你灵感。”

    蒋石头开车回去的路上,发现杨阅自从打了一拳之后就再也没有动静了,便试探着问,“杨阅,你没事吧?天下何处无芳草,你也不要想太多。”

    “没事。”杨阅颓然的声音低低地响起,“是我错了,是我咎由自取。”

    他以为她是个单纯天真的女孩,他以为她最多只是有些作,为此他还冤枉了另外一个女孩,说了不少难听话。

    今天的羞辱,或许就是报应。

    虽然安慰自己这是报应,但杨阅还是很难受。

    如果不想在一起,为什么不说清楚呢?

    蒋石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好,杨阅今晚见到的听到的,委实有些伤自尊。

    高原地区的天气已经开始冷下来了,树林被染成了斑斓瑰丽的色彩。

    萧遥仍旧早出晚归,抓紧一切时间把结果的植物画下来。

    周槐跟着萧遥,看看萧遥,看看四周斑斓的山色,心中无限喜悦。

    金乌西坠,四周的一切都被染上了金色。

    萧遥再这样的光线下,不好再画,便停下笔。

    周槐侧着脸看她,看着夕阳在她白玉一样的脸上染上金色,染出沸腾而温暖的生命力,忽然开口,“那时,你看到的是什么花?”

    萧遥愣了愣,很快明白他的意思,轻轻地说道,“是多刺绿绒蒿。”她轻轻笑了起来,脑海里闪过那株怒放的多刺绿绒蒿,“多刺绿绒蒿花瓣的颜色很蓝,很亮,仿佛要与天空比试谁更蓝一些。”

    周槐深深地看着她在夕阳中的笑容,轻声道,“你现在就是那株多刺绿绒蒿。”

    美得他想把这样的她画下来,一辈子珍藏。

    萧遥一下子笑了起来,“谢谢你,我很喜欢你这个比喻。”

    周槐看着她明亮的笑容,也笑了起来,

    “或许那些多刺绿绒蒿在几百万年前,也是娇小瘦弱的花儿,后来地壳变动,它们的生长地变成了高山流石滩,又或者是鸟儿衔来的较弱品种,落地流石滩之后,逐渐变成如今根茎叶粗壮,茎叶上长满刺的模样。”

    萧遥听了,心中一动,渐渐收起笑容,沉思了起来。

    周槐也陷入了沉思。

    过了一会儿,他忽然说道,“我想学油画。”

    萧遥回过神来,看了看他画板上的植物画,笑着点头,“也好,你在植物科学画上看着没多少天赋。”

    周槐笑看着萧遥,没有在说话。

    他想画油画,不是因为在植物科学画上没有天赋,而是因为想画她。

    之后,萧遥一直在思考周槐那番话,那些话未必有科学依据,可却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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