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第 116 章(第1/6页)我是女炮灰[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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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汤暖脚步一顿, 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她怀疑自己听错了, 怎么可能?

    加入新技法,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真能做到这一点,可以称得上大师了!

    萧遥有那个本事吗?

    这时金先生惊叹的声音也响了起来, “她的心胸比之前开阔了很多,这株黄色的花朵上,有拥抱阳光和蓝天的胸怀,还有亘古以来的厚重!她在成长,她在入世……”

    汤暖再也听不下去了, 连忙加快脚步进去。

    她不相信,只是一棵被科学性铐住不能失真的植物画,能包涵这么多东西。

    如果能包涵,这个行当就不会因为面临饿死而断绝了传承了。

    进入客厅,她看到了被放在桌上的那幅画。

    她忽略了一切, 只看到怒放的鲜花, 满是皱褶的黄色花瓣, 如同在天空中的烈日, 于怒放中释放着画家拥抱蓝天和酷寒雨露乃至一切的胸怀,粗壮肥厚的叶子线条,乃至茎叶上的绒毛, 每一根都在舒张着生命的厚重!

    汤暖的心鼓噪起来,她深吸一口气上前一步,走近了这株黄色的植物。

    近看, 植物的线条特征更明显了,可是明明很正经很写实的线条,愣是传递出了生命的不屈和厚重!

    汤暖喃喃地开口,“这是怎么做到的?”她仔细打量线条,打量颜色,“这些花瓣的皱褶,好像有刮痕法的影子,可又不是,花瓣的高光那里,好像有点像透明薄涂,但又完全不一样……”

    说到最后,她的脸变得异常滚烫。

    她刚刚才嘲笑过萧遥不自量力,可这一刻,看着萧遥的画,她觉得刚才那样乱说的自己,实在很丢脸。

    又因为《全缘叶绿绒蒿》这幅画中传递出来的感情引起了她的共鸣,她的心胸变得开阔起来,让她更觉得刚才那样肤浅地说萧遥不可以的自己是那样可笑。

    刘老先生不住地点头,

    “没错,她来和我请教过这方面的问题,没想到她融合起来,画进了植物话中。还有这些线条,你们不要以为就是植物画原本的画法,这其实是国画的技法,这个花骨朵上的绒毛相对明显一些,看到没有?就是这里。”

    金先生凑近画,一边认真观察一边点头,目光带着异彩,“她是个天才!”

    就前段时间,来请教了刘老先生一段时间,竟然就能进步到这种程度,太难得了。

    和这样的蕙质兰心及天赋相比,所谓骨相的美和皮相的妩媚和灵动,瞬间就成了红粉骷髅!

    汤暖也看到了,虽然不甘心,但还是苦涩地点了点头。

    萧遥的确是天才,她跳脱出前人的窠臼,走出了一条新的路!

    刘老先生不住地点头,“她画的是植物画,不然我早该收她做徒弟了!”

    汤暖看着画,心中开阔了许多,觉得万物都可以不在意,可听了这些话还是感觉到了淡淡的不舒服。

    她不喜欢听到两人给萧遥这样高的赞誉,她不喜欢刘老先生说想收萧遥为徒,不想看到金先生那样看着一幅植物画!

    刘老先生收她为徒,是在金先生力荐的情况下,还认真思索过一段日子才决定的,可是现在,竟然轻飘飘地说收萧遥为徒,没有半点为难,这份赏析和爱护,可比对她好多了。

    而金先生,她从来没有在他眼里看到过如此痴迷的神色,从来没有过!

    这些,为什么都给了萧遥或者萧遥的画?

    刘老先生和金先生又激动地对着画讨论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冷静了一些。

    金先生站起身,声音急切,“老师,我先去画室画画了。”说完不等刘老先生答应就急匆匆地走了。

    刘老先生冷静了些,看向汤暖,目光仍旧带着赞赏,

    “我原先以为,商业化的今天,画坛上画家的质量会下降,没想到并没有,还有萧遥这样肯苦心钻研琢磨的人。当然,你也很棒,是年青一代的佼佼者。未来的画坛,可能就看萧遥和你了。”

    说到这里,叹了口气,“其实那个画国画的萧瑜,也算是有天赋的,可惜做人太差,毁了。”

    他那个三弟子也是这般,凭着画家的名头结交了不少人脉,有了钱有了势,就什么都敢干,还奸|淫别人的妻子,要不是萧遥,估计他和其他几个弟子那天都交代在那里了。

    即使事后他已经把人逐出师门,却还是无法释怀,提起那些在名利场里丧失了良心和底线的画家,还是十分难受。

    汤暖点了点头,想了想说道,“老师,之前萧遥跟你请教的问题,你可以跟我说一说吗?”

    刘老先生听了一怔,“你倒是提醒我了,她问的问题都很有针对性的,虽然未必适合你们,但是整理出来,或许会对你们有启发,这样,你跟我进来,我口述,你记下来,到时给你几个师兄看看。”

    汤暖点头,跟刘老先生进门做记录去了。

    她相信,自己学好技法,又有灵感,是不会输给萧遥的!

    萧遥昨天虽然送了画给马悯山老先生,但由于没见到人,所以当晚提前约,次日又跑了一趟。

    出门时,她顺便把送给文先生的画《巴郎绿绒蒿》都给寄出去了。

    到了马老先生家,萧遥看到马老先生显得有些憔悴,身边坐了好几个不同年龄段的男女,当中有之前见过的二弟子和四弟子。

    她便猜,其余的都是马老先生的弟子,而且显然出了什么变故。

    萧遥飞快地看了众人一眼,礼貌地和马悯山老先生打招呼。

    马悯山老先生笑着摆摆手,“坐着说话吧,不用这么客气……这是我孙女,这是我大弟子……”

    他依次介绍自己的弟子给萧遥认识。

    萧遥一一见过,大方打量众人。

    虽然马老先生几个弟子都极力掩饰,但她还是看得出,大弟子、三弟子和五弟子脸上都带着愤怒,看向二弟子和四弟子的眸光都带着不善。

    二弟子和四弟子的脸色都很不好,其中又以四弟子的最差。

    萧遥没有问为什么,陪着马老先生说了一会儿话,就提出告辞了。

    她看得出,马悯山老先生这里好像有些变故,自己一个外人不好掺和。

    马悯山老先生点点头,叫马小姐送萧遥出去。

    萧遥刚站起来向迈步,忽听那四弟子道,“萧遥,我昨天把你送我老师的画拿出去了,这件事是我做错了,我很抱歉。”

    萧遥一怔,有些不解地看向那四弟子,“什么叫把我的画拿出去了?”

    曾经对她饱有敌意的四弟子此时姿态放得很低,“我认识萧瑜,一直听她提起过你,昨天来到老师这里,看到你送了一幅作品给老师,所以我就拿去给萧瑜看了。”

    萧遥听了,点点头,“我明白了。我很不喜欢萧瑜,站在我的立场上,你这样做,我无法原谅,抱歉。至于你不问自取这件事,我认为马老先生更有发言权。”

    马悯山老先生叹了口气,“这是师门的丑事啊,萧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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