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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妹妹被姓萧的欺负了,姓萧的老婆又不肯离婚,害妹妹被村里人取笑,他才不忿指使人泼温朝阳硫酸的。
看着疑犯和教唆犯被押送出来,萧遥跟了上去,问李队,“泼硫酸致人毁容,属于重伤吧?这种会被判几年?”
李队道,“这个不好说,会走司法程序适当量刑的。但是致人重伤,不外乎这三种,10年以上有期徒刑、无期徒刑或者死刑。”
萧遥点了点头,看了一眼浑身发抖面如死灰的沈构,又问,“这个沈构在审讯过程中主动招认,属于自首吗?可以减轻刑罚吗?”
沈构浑身一震,马上满怀希望地看向李队。
李队摇头,“他之前逃跑,而且并不是主动招认,而是审讯招认,不属于自首行为,所以不会减刑。”
萧遥看了一眼沈构,松了一口气,“原来不属于自首行为啊。我妈整张脸都毁了,我也毁容了,并成为了孤儿,这泼硫酸应该属于情节特别严重,手段特别残忍,死刑也不为过。死刑就好,我也算大仇得报了!”
沈构听到“死刑”,再次浑身颤抖起来。
李队笑笑,看了萧遥一眼,给了她一个见好就收的眼神。
萧遥耸耸肩,没有说话。
她知道,这样已经足够了。
果然,即将踏上警车那一刹那,沈构崩溃似的叫了起来,“我要自首,不是,我要做那什么污点证人,杨晋华不仅指使我泼硫酸,还指使隔壁镇的王三去杀这个毁了容的妹子……”
杨晋华脸色大变,“我没有,你骗人,你胡说,你收了别人的钱想害我!”
“我没有!”沈构大叫,“王三已经被捉了,他老婆改嫁,偷偷跟她姘|头说的!他姘头又偷偷告诉了我!”
萧遥听到这个,十分满意。
李队马上回去查王三,得知王三居然是在拉萨落网的,马上打电话过去分享自己手上的情况。
之后的情况,如同雪崩似的。
王三知道杨晋华被捕,杨芳华也被告了,萧家倒了,自己没了希望,马上供出杨晋华,并且还透露杨晋华曾经物色人去山姆国杀一对陆阮阮和萧琅的母子。
杨晋华即使被多人指证有教唆嘴,却还是死死咬住不松口,要为杨芳华顶缸。
他恨极了恐吓沈构的萧遥,大声对萧遥叫嚣,
“你|妈永远是个失败者,是我妹妹的垫脚石!她被毁容累死,而我妹妹呢,是豪门阔太。你和你弟弟捡垃圾睡大街做洗碗工,我外甥和外甥女是豪门少爷和小姐,永远比你们高贵!”
萧遥沉下俏脸,但是很快又笑了起来,“可惜你妹妹很快沦为阶下囚,你外甥和外甥女也不再是豪门少爷小姐。”
“起码享受了10多年,哈哈哈!”杨晋华大声叫道,“起码我妹妹脸上没有丑陋的伤疤,哈哈哈……”
李队火大地踹了杨晋华一脚,“闭上你的鸟嘴。”又安慰萧遥,“别理他,他就是想刺激你。”
萧遥点点头,表示没事,很快和李队分开,带着保镖去了杨晋华家里,对着杨晋华的父母和老婆说道,
“萧家很快就要倒了,你们的外甥和外甥女没有了巨额的财产继承,以后帮不了你们什么。杨芳华被告非法侵占罪,要坐牢,也救不了你们。满意吗?出来混的,迟早要还!不过,你们家不错,哥哥愿意护着妹妹,自己承担罪名坐牢。就是不知道,以后自身难保的杨芳华会不会报答你们,有没有能力报答你们。”
说完这话,她就离开了。
回到京城没两天,杨芳华和付启华非法侵占罪进行一审,萧遥特意出席。
法庭上,双方律师互相为自己的当事人辩护,都认为对方才是主谋,而自己的当事人是从犯,吵得非常激烈。
萧琛和萧琳也来了,一直没有说话。
付先生的女儿也来了,数次大声附和己方律师,差点被请出去。
萧遥看到付先生的律师出示证据,证明付先生非法侵占公司财产,是为了帮有精神病的妻子治病,理应减刑。
原告律师指出,付先生妻子所需的治病费用并不多,付先生作为公司高层,工资足矣,完全不需要非法侵占财产。
法庭很快吵了起来,迫不得已休庭。
萧遥看了一下时间,起身到庭外溜达,看到法庭外站着好些讨论案情的人,其中付先生的女儿正在安抚一个四十来岁十分激动的妇女,除此之外,还有记者。
她看着那个激动的妇女,想起付先生的律师说过,付先生的妻子患有精神病,便盯着那妇女看了一下,然后,一步一步,慢慢地从妇女身边走过。
她走得很慢,一步一步走下台阶,脑海里闪过原主噩梦里温朝阳鼻子不是鼻子嘴巴不是嘴巴的脸,闪过原主不止一次抱着膝盖却不敢放声痛哭的压抑和绝望。
萧遥没有戴口罩,被很多人认出就是被杨芳华雇人泼硫酸的萧遥。
记者马上将摄像机对准了她,并上前来准备采访。
萧遥经过付太太身边时,被激动的付太太一把拉住,“你就是被杨芳华那个贱人泼硫酸的人是不是?你为什么不泼她硫酸报仇?那个贱人最该死!明明是他让老付偷公司的钱的,竟然全都推到老付头上,那个贱人!”
记者一听,这个问题问得好啊!
马上走近萧遥,一边将镜头对准她一边把麦克风递到她跟前。
旁边一个好事者接过麦克风,放在萧遥跟前。
萧遥停下脚步,冲对自己道歉的付家女儿点了点头表示没事,看向付太太,
“付太太,泼硫酸属于犯罪,泼了的话要坐牢的,我不想坐牢,我宁愿拿法律武器保护自己。再说,我暂时还没有证据证明是萧太太泼硫酸的,不想牵连到她。你最好也别说,免得被人拿来做文章。”
付太太冷笑一声,“我怕她做什么?我是精神病,我不怕她的!”
好几个看热闹人在七嘴八舌地道,“你有精神病当然不怕,可是人家没有啊。你泼了没事,她泼了要坐牢的,那能一样吗?”
萧遥不再理付太太,看向记者。
记者忙问,“你好萧遥,这个案子说起来和你无关,你为什么会现身现场?”
萧遥道,“我很讨厌杨芳华,想来看看她的下场。可惜,杨芳华的辩护律师好像很厉害,付家的律师差一点,这案子不容乐观。来之前,我希望杨芳华能判个主谋的,现在看来,我要失望了。估计付启华才是主谋,杨芳华变成了从犯。”
付小姐和付太太听到这里一脸焦急、担忧和愤怒。
旁边围观的人看到萧遥接受采访,不想上镜的马上避开,有心要露脸的那个,譬如帮忙拿麦克风的,则马上觑着机会将麦克风对准自己的嘴巴,开始发言,
“是啊,这操蛋的世界,付启华八成是主谋了,他手上没有有效的证据,说什么都没用!这个杨芳华真是条毒蛇啊,太狠毒了,指使人泼硫酸没事,指使人犯罪自己却是从犯……”
记者挤出笑容听完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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