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4、第 214 章(第3/5页)我是女炮灰[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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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过这方面的要求,这次突然提出,难不成怀疑什么?

    她回忆了一下在大牢里的情景,记得钱行至曾握住自己的手腕,也相对近身进行过搏击。

    若钱行至注意观察人,或许真能发现破绽。

    想到这里,萧遥一边吩咐人给自己擦头发,一边让人去把来人请进来。

    来人在前院,一路走到后院,花了一些功夫,可是脸上丝毫不敢露出不耐烦,反而十分恭敬。

    进入萧遥休息的雅间时,她眼角余光暗暗打量了一下四周,见四周的没有什么下人,只前方一个软榻旁,坐着一个大辫子的下人。

    这时萧遥好听的嗓音响起来:“钱行至那个负心薄幸的,让你给我带什么话?”

    来人听见,连忙走近几步,恭敬地将钱行至要带的话一一说出来。

    这些话,都是恳切地道歉与懊悔,说起来十分动听。

    可惜说的人与听的人,都心不在焉。

    说的人一边背出提前记好的话,一边呼吸软榻上萧遥身上的熏香。

    而萧遥,一边听,一边看着背甜言蜜语的妇人微微煽动的鼻翼,脸上的笑容越发深邃。

    终于,中年美妇说完了,便恭敬地候着,等萧遥示下。

    萧遥懒洋洋地道:“你回去告诉钱行至,给我写诗写小说的作家不少,辞藻可比他华丽多了,让他没事,不要污染我的耳朵。若真的想说,便说给别的女人听,我是不听的。”

    中年美妇连忙点点头,表示一定会把萧遥的话带回去,便告辞离开了。

    萧遥躺下来,闭上了眼睛。

    看来,钱行至果然怀疑到她身上来了。

    刚才来的中年美妇特意靠近她,特意闻她身上的熏香,估计就是要确定她身上的味道。

    幸好,她连身上的衣服带头发都重新洗过,衣服也重新换过,根本不留意思端倪。

    钱行至坐在桌边,满头汗水地让人处理手上的刀伤。

    他手上的伤足有两次,此时看着皮肉翻飞,异常恐怖。

    钱行至看着自己右手上恐怖的伤,一直没有说话。

    何亦欢坐在他对面,一直怔怔地看着窗外。

    自从来到钱行至这里,她便一直这个样子,不言不语。

    很快,处理伤口的医生下去了,房中只有钱行至和何亦欢两个人。

    何亦欢动了动,转过脸来,看向钱行至,秀丽的脸蛋显得雪白雪白的:“行至,你发现了吧?我是个自私的人,我怕死。……对不起。”

    钱行至抬起头看向何亦欢,幽深的眼眸似乎在仔细打量何亦欢的神色,过了半晌他微微一笑:“这没什么,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怕死得紧。”

    何亦欢一怔,咬了咬下唇说道:“可是萧遥就不怕。她很勇敢,她愿意为你而死。而我,远远不及她,在那样的情况下,我为了活下去,竟然那样对你……”

    她似乎说不下去了,捂住脸蛋低声抽泣起来。

    钱行至没有说话。

    当时,在大牢里,何亦欢出口求救时,他脑海里,闪过的就是那次被枪击,萧遥扑过来的场景。

    那时候,他知道自己有危险,第一个想法就是拉萧遥帮自己挡枪——那样愚蠢肤浅的女人,差不多耗尽他的耐心了,他希望她永远消失。

    可是没有想到,萧遥居然在他出手之前,扑过来帮他挡枪。

    何亦欢没有听到钱行至的反驳,一颗心顿时变得冰凉冰凉的。

    可是,她着实找不到借口解释自己当时冷酷的行为。

    她的过去,从来没有遇到如此近在咫尺的危险——她生长于和平的年代,身边连拿刀的人也少,她没有任何应对危险的经验。

    所以在遇到危险时,她心中只有恐惧,只有活下去的求生欲,这种求生欲盖过了一切。

    在脱险之后,她的这种行为,在钱行至心中,不知道被诠释成什么样子。

    何亦欢不知道说什么好,她站起来,再次红着眼睛说了对不起,便带着自己的人离开了。

    外面下起了小雪,她站着等了等,没等来钱行至体贴的送伞行为,心中更是如同雪地一样冰冷,却还是一步一步,义无反顾地离开。

    钱行至留了不少血,很快疲惫地闭上眼睛休息。

    不知多了多久,他派出去的妇人回来了,上前恭敬地说道:“萧小姐正坐在西窗下的软榻上闭目养神,原是不肯见我的,知道我坚持便让我进去见。她穿的是居家的旧衫,熏的是玫瑰香。”

    钱行至问:“果然只有玫瑰香?有没有百合花香?”

    中年美妇很肯定地摇了摇头:“没有百合花香,一点都没有,只是玫瑰香。”

    钱行至点点头,挥挥手让中年美妇出去了。

    中年美妇见状,忙将萧遥让她转述的话一句不落地转述完,才赶紧出去。

    钱行至听着萧遥那带着愤怒与怨恨,还有嫉妒的话,心头忽然一痛。

    他连忙将这股来得突兀的疼痛驱赶出去,开始思索萧遥与东瀛女人的区别。

    萧遥用的是玫瑰香,大牢里那个戴面具的东瀛女人用的是百合香,所以她们两个,果然不是同一个人。

    他认真想起在大牢里碰见的东瀛女人,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她的身高与肩膀,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从身高、肩宽以及腰肢柔软度各方面来说,那的确不是萧遥。

    虽然那只手腕,的确很像萧遥。

    可是当时东瀛女人穿着厚衣服戴着手套,呈现出来的本身就不是真实的感觉。

    他之所以怀疑,不过是心中一刹那闪过萧遥的手腕而已。

    如今看来,那人的确不是萧遥。

    钱行至重新闭上眼睛。

    那的确不是萧遥,萧遥是愿意为他挡枪的人,怎么会是那个想要废了自己的右手,又废了他□□的恶毒东瀛女人呢?

    萧遥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肯出门,她对外声称是生病了,要养身体,实际上是等保守派与扩张派扯皮。

    此时华国各军阀继续混战,又有东西派之间的战争,大地一片混乱。

    扩张派一直寄希望于尽快扩张,但被保守派死死拖住给个说法,烦不胜烦之下,只得暂时让珍子回东瀛接受惩罚。

    保守派大喜过望。

    从前一旦出现泄密之事,他们保守派一向是被甩锅的对象,不仅高层被训斥,中层也有人要做替死鬼,而如今,他们保守派,终于压过扩张派一次了!

    得到了想要的结果,萧遥又出来结交各方人脉,与众人打得火热。

    钱行至还没取得萧遥的原谅,原本是要留下来的,可他在金陵城政府位高权重,着实不能离开太久,因此只得给萧遥留了一封情意绵绵的信件,便回了南方。

    当然,他回去之后,一直给萧遥写信,态度比从前热络了许多。

    萧遥偶尔与众人脉与爱慕者通信,若得到什么情报,就通过发表小说的方式给告知西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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