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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脸,用力拍打前面的驾驶座:“这是哪里?你要带我去哪里?”
然而前面的车夫不仅不回答,反而一踩油门加快了车速。
萧遥的两个护卫看见,连忙拿出枪,但是却手脚发软,只能坐在位置上。
萧遥见状大惊,动了动身体,也感觉到身体开始变得无力,她惊怒交加地厉声叫道:“你对我做了什么?你是谁派过来的?是不是珍子那个该死的女人?”
她以为自己的声音很大,可惜听在司机耳中,却很小很小,如同蚊子在嗡嗡嗡。
司机看了车后座的萧遥一眼,见她渐渐躺在车上,眼皮慢慢往下搭,连忙加快了车速。
珍子一脸恭敬地引着三井先生走向一个房间,又备上酒水,先饮为敬,对三井道:“三井先生,这个世界上,最变化无常的,就是时间。10年前,我是无论如何,都想不到我们今日坐在一起,说的是国家大事。”
三井也有些感慨,端起酒喝了一杯。
珍子的眼睛微微泛红起来:“三井先生,你会做梦梦到从前的事吗?”她不等三井回答,就道,“我会,我总是梦见。那时,我的肩膀上还没有那么多任务与重担,我还是青春年少、无忧无虑的我。”
三井听了这话,脑海里也浮现出自己张扬恣肆的青春年华,与珍子不同,他那时深刻地知道,自己的肩膀上担着重担,他要肩负起三井家族的荣辱兴衰。
珍子继续说道:“我很想回到过去,我很想后来的一切没有发生,和你无忧无虑地在校园里生活。”
三井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
他并不想回去,他还是愿意按照现在的轨迹,一步一步走到今天。
在走过的这段路上,他经历了很多,也得到了很多,还遇上了一个没有缘由就能牵动他的心的女人。
珍子一边说一边倒酒,既给自己倒酒,又给三井倒酒。
喝了几杯,三井便感觉到浑身的血液都在躁动,隐隐有失控的症状。
这时,坐在她对面的珍子红着脸站起来:“三井先生,我先失陪一下。”
三井看过去,见珍子一边用手扇风一边往外走,显然与他一般,都热得厉害。
不过一贯谨慎的他,还是起了戒备之心,站起来,快速将四周找了一遍,见没有藏人,便猜测这是有人要谋杀自己,当下又赶紧去关门。
这是一个临时的休息之所,由屏风简单搭建,为了抵御夏天的闷热,设计了足足九个门通风。
三井关上第一道门便觉得不妥,于是弃了这个地方,喘息着往走廊深处走去。
珍子躲在暗处,苦等不见有人过来,心中大骂饭桶,很想出去看看,可正在这时,她看到三井居然从休憩之所出来,顿时更急,就要起身去拦下三井。
正在这时,她的嘴忽然被一方帕子紧紧地捂住。
珍子大惊失色,连忙挣扎,却发现越挣扎越无力,忙放缓了挣扎——铁定是捂住她的帕子有问题。
可惜已经迟了,她很快没了力气,被人一把抱走了。
起初她还有微弱的意识,但是随着时间过去,她很快失去了意识。
三井苦熬过药力,马上带着雷霆之怒出去找珍子。
然而,珍子的属下一脸惶恐地告诉他,珍子已经失踪了!
三井认为这是珍子不敢面对自己的托词,没有丝毫的迟疑,直接将这些人拿下,送进大牢言行逼供。
石原与珍子的上司得知消息,连忙过来求情,并且将珍子的真实意图告诉三井。
三井面沉如水:“那么,渡边小姐呢?”
石原与珍子的上司面面相觑:“这,我们已经派人去找了。不过,此事珍子小姐知道,所以第一要务,是先寻回珍子小姐。”
三井的脸色更阴沉了,目光如刀:“也就是说,渡边小姐没有回到她在胡同里的家,如今不知所踪,是这个意思么?”
石原与珍子的上司擦了擦不断地滑落的冷汗:“正在派人去查。”
因为此事是珍子负责的,所以他们只知道计划并提供帮助,并不能实时掌握萧遥的去向。
三井的脸已经阴沉得可以滴水了,马上吩咐人去找萧遥,等人出去了,又吩咐人去找珍子,然后看向石原与珍子的上司:“此事危及我本人的安全,我希望,两位能给我一个好交代,不然,我不排除上法庭。”
石原与珍子的上司再次汗如雨下。
当天晚上,有人在匪徒出没之处找到萧遥的两个护卫——两个护卫均已死去,死状可怖,两个护卫身旁,还有一个矮小的男子,经辨认,他是萧遥清晨出门时的司机。
三井与井上、泽北看到三人的死状,又知道此处有军阀与土|匪出没,心中一下子凉了个透彻。
萧遥那样的美貌,落到土|匪手上,运气好的,能混个压寨夫人当当,运气不好,可能会被凌|辱致死——萧遥那个司机身上,有东瀛人的标志,土|匪如果认为萧遥也是东瀛人,那是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泽北先生气得差点喷火,暴跳如雷地对三井道:“如果不把渡边小姐完好无损地找回来,我们保守派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那可是他慧眼相中的超级美人间谍啊,也经过实际行动认证的顶级情报员啊,居然被珍子那个该死的如此算计,在那等地方出事!
三井腮边的肌肉抽了抽:“我会马上以抓捕逃犯的名义,在这一带搜山,以及搜索渡边小姐的下落。”
泽北气呼呼的:“还是不劳三井先生了,由你们找人,我怕只能找回一堆枯骨!”
说完冰冷地对三井躬了躬身,转身就走。
井上也很愤怒,冲三井微微颔首表示了自己明面上的敬意,也跟着泽北离开了。
一个星期过去,又一个星期过去,不仅萧遥无声无息,就连珍子,也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保守派与扩张派剑拔弩张地撕了起来,一再要求扩张派让利,但是一直不满足。
三井脸色苍白,瘦了两圈,召集扩张派开内部会议:“目前不知道珍子是生是死,会不会落入敌手,所以不能确定我们原先的计策是否泄漏。现在商议一下,如何更改计划。”
石原马上道:“一切都已部署完毕,我认为不宜更改计划。”
三井神色冰冷地看向他:“如果此事泄密,你愿意负担起所有的责任么?”
石原脸上的肌肉抽搐了几下,到底不肯负担这责任。
三井于是看向其他人。
其他人面面相觑,也是相决不下。
正在这时,急促的脚步声响起,接着门被“砰”的一下推开了。
所有与会人员阴沉着脸看向推门进来的兵卒。
那兵卒急促呼吸着,手指指着门外:“珍、珍子小姐回来了!她回来了!”
所有人的脸色俱是一变。
珍子如同个乞丐,回来之后不是马上去梳洗,而是第一时间来会议室开会。
三井看到把工作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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