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0、第 350 章(第4/4页)我是女炮灰[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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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得了急病暴毙,不由得好奇极了,但此时也顾不上这事了,问道:“当真有缓解之药?”

    袁征将手上的药递给萧遥,凝视着萧遥的脸:“遥遥,你还敢再信我一次么?”

    萧遥看着他手上的白色瓷瓶,想了想,伸手接过来,递给太医:“拿去检查一下,确定成分。”

    袁征眸中闪过一丝苦涩。

    她果然不再信任自己了。

    只是,想到正是自己眼睁睁看着她喝下毒药的,他又知道,这是理所当然的。

    不过袁征的自怨自艾也只是一瞬间,他的注意力,很快又回到萧遥身上。

    她虚弱得叫人心疼,脸色既苍白又瘦削,就连那双素来神采奕奕的眸子,居然也有了日薄西山之人那种死气……

    袁征走前几步,下意识伸出手抚向萧遥的脸。

    萧遥将脸微微一偏,躲开他的手,对红雀说道:“扶我去更衣。”

    太皇太后忙道:“在此更衣,无需走来走去。”说完起身,并招呼众人一起出去。

    袁征也知道自己是不能留下的,只得也跟着出去了,而且直直跟着太医院院正走。

    太皇太后身边的宫女叫他,他却不肯停,嘴上道:“我要去看着太医。”

    太皇太后一听,知道他担心太医换药,想了想便跟着前去。

    到了临时的药房,太皇太后问盯着太医院院正动作的袁征:“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袁征道:“江湖人。”说完,眼睛还是紧紧地盯着太医院院正。

    太皇太后听毕,又道:“遥遥是个好皇帝,哀家相信,她能让天下的百姓过上好日子。不管你是江湖人亦或是普通老百姓,希望你以天下为重,帮助遥遥活下去。”

    袁征认同地点点头,又道:“我会的。我拿来这药,会帮皇上延长寿命,与普通人无异,且毒发时,只有藕断丝连的症状,虚弱个几天。”

    太皇太后大喜:“当真?”

    袁征点了点头,见太医取了一小部分药出来,便将其余的药收了。

    几个太医压力山大,但还是认真工作。

    过了不知多久,太皇太后都有些站不住了,才从太医那里知道,此药里头没有毒药,亦没有相克的药,都是滋补之药,且研制精妙。

    太皇太后马上说道:“那赶紧呈以皇上,让皇上服下此药。”

    袁征点头,快步走向萧遥的寝宫。

    太皇太后见他一个外男,竟如此不客气,有些不高兴,但想到他带来的是解药,便按下这点不高兴,命人扶着自己,跟着进去。

    萧遥听完太医院院正的分析,知道药没有毒,便马上服下。

    刚服下,无甚感觉,只是困得厉害,她虽勉力撑着,但还是打着哈欠睡了过去。

    太皇太后、红雀与赶回来的枕心见萧遥仍旧昏睡不醒,俱是又惊又怒,一边叫太医一边问厚着脸皮不肯走的袁征:“怎地仍然昏迷不醒?”

    袁征也不知道,当即道:“我回去问问。”

    这时见几个太医来了,便站住,听太医的诊断。

    太医给萧遥望闻问切了之后,脸上露出喜色:“皇上呼吸相对平稳,且比先前有力,脉象也不像原先那般无力,这是正常的睡眠。”

    又解释道,“皇上先前是昏迷,又时长休息不好,身体亏空得厉害,服下缓解之药,便开始正常睡眠修复身体了。”

    太皇太后几个顿时大喜,看袁征也不至于像原先那么不顺眼了。

    虽然脸皮厚,虽然一身脏兮兮的,而且还散发出难闻的气味,但到底是来送药的——且看他风尘仆仆,想必是为了送药才没有空收拾自己的。

    萧遥醒来之后,觉得身体舒服了些,再不像原先那么无力了,又名太医诊断,得知果然在好转,一直高悬的心,终于落地了。

    真好,她又有时间做一个好皇帝了。

    萧遥服下缓解的药后,便迎来了一众谋反的逆贼及其家人问斩的日子。

    何细君满眼血丝地前来,咬了咬下唇:“可以大赦天下么?”

    萧遥道:“便是大赦天下,也不会赦及谋反之人的。”

    何细君怆然苦笑:“看来是无可更改了……我……”她低下了头,“我已尽了力了……”

    当天傍晚,便来与萧遥辞行。

    萧遥知道,她是有了心结,却也不知道该如何开解,只能亲自挑了些礼物,给何细君带走。

    何细君临走前,对萧遥说道:“我发现,政治,是最难懂,最可怕的。我很庆幸,我当年便没有入京受封。”

    萧遥道:“若有一天,女子亦能做官,你会来么?与我一道改变这个世界。”

    何细君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若是从前,她一定会满口答应,可是如今,她实在没有再入京城的打算。

    萧遥只得跟她道珍重,然后亲自起身将她送出去。

    何细君骑在马上,即将策马扬鞭之际,忽然回头看向萧遥:“对不起,其实是我的问题。只是,我没有办法放下。”

    说完不等萧遥回答,便一抽马鞭,策马离去。

    萧遥看着何细君远走的背影,什么也没说。

    她知道,何细君对房止善除了知己之情之外,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所以她才无法放下。

    何细君临走前,对萧遥说道:“我发现,政治,是最难懂,最可怕的。我很庆幸,我当年便没有入京受封。”

    萧遥道:“若有一天,女子亦能做官,你会来么?与我一道改变这个世界。”

    何细君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若是从前,她一定会满口答应,可是如今,她实在没有再入京城的打算。

    萧遥只得跟她道珍重,然后亲自起身将她送出去。

    何细君骑在马上,即将策马扬鞭之际,忽然回头看向萧遥:“对不起,其实是我的问题。只是,我没有办法放下。”

    说完不等萧遥回答,便一抽马鞭,策马离去。

    萧遥看着何细君远走的背影,什么也没说。

    她知道,何细君对房止善除了知己之情之外,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所以她才无法放下。

    说完不等萧遥回答,便一抽马鞭,策马离去。

    萧遥看着何细君远走的背影,什么也没说。

    她知道,何细君对房止善除了知己之情之外,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所以她才无法放下。

    仍然住在温泉庄子,京城由于逆贼谋反,萧遥收拾收视,且天气极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