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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着实没有什么法子,只能等风声过去大家淡忘此事了。”
萧韵哭道:“娘,难道真的没有法子了么?”
“读书人的事,娘还能有什么法子?”苏姨娘说着,心里的憋屈涌上来,说道,“这新太太可不比先头那位仁慈软和,是个最厉害不过的,娘的小厨房叫她拆了,老爷还寻不出她的错处来……”
萧韵道:“娘,我在与你说我这事,你又说太太做什么?既一时弹压不过她,便且暂时忍一忍罢,等爹爹对她新鲜劲儿过去了,你再好好哄哄爹爹便罢。如今,还是先紧着我这事罢。”
苏姨娘道:“你的事……”忽然想到一事,“你回来之后,可曾去太太那里请安了?”
萧韵摇了摇头:“我没去,我心里委屈,哪里想得到请安这事?”
“你先去请安罢,不然又要挨你爹爹的训斥了。”苏姨娘看着自己生了个榆木脑袋的女儿,气得已然无力了。
明知道新太太正等着揪他们母女的错处,她还这般不懂事,这可如何是好?
萧韵听毕,忙去请安,可已经迟了,叫新太太绵里藏针地好一番斥责。
她以为这已经够委屈了,不想第二日到萧老太太处请安,又叫萧老太太禁足了,因为外头已经传起了她昨日在运来客栈针对萧遥说的话。
萧韵接连倒霉,心理恨极了萧遥,觉得若不是她,自己必不会如此倒霉。
萧遥不怕萧韵记恨,她知道,萧韵此人小气,不管她做什么不做什么,总要记恨于她的。
她从运来客栈离开之后,便再次到街上闲逛去。
走了两条街,她终于遇上了那天来云吞铺子闹事的几个,见他们越发落魄起来,觉得时机差不多了,便悄悄跟着他们,记下了他们的落脚之所。
第二日,萧遥便给几人投了一封信,里头放了五两银子。
几人看到信倒还不觉得什么,见了五两银子,顿时欣喜若狂,马上拿了银子,然后去找了个书生读信。
当得知信中人让他们揭发叫他们闹事之人,顿时有些怵了。
一人却道:“横竖在京中也混不下去了,不如干了这一票便离开京城?”
“若叫尚书府追杀,那该如何是好?”一人害怕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