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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天起,各大门派的交流顿时紧密起来,大家为了排演刘姑娘编写的曲子,经常聚在一起弹奏。
在练习配合期间,这片大陆的几个国家都发了原则声明,那就是废除奴籍。
民间权贵若想有人侍候,可以通过雇佣人来达成。
这消息传出,许多人都说和萧遥有关。
有人向萧遥问起,萧遥笑着摇头:“我的确有心,但还来不及做。我想,这世上,总有许多开明的君主以及权贵想到这一点的。”
不管是谁做的,总之做了,就是一件好事。
三个月后,东方大陆各门派的合奏,终于有了亮眼的成绩。
各大门派看到了希望,从此除了热衷于本门派自行编曲和弹奏,也爱上了与适合的乐器弹奏,组成大大小小的乐团。
三年后,萧遥正与刘姑娘在编曲,忽听人来报,说鹰其丰来了,想见她。
萧遥在待客室见了鹰其丰,见鹰其丰的俊脸上,再没有了当年的不可一世,反而多了几分内敛和沉静,而且那双眸子,显得无比的深邃,深不见底。
萧遥拿出一根翎羽:“三年之期已过,这个还给你。”
鹰其丰一言不发地接过,没有说话,也没有提出告辞。
萧遥见他就那样坐着,拿那双幽深的眸子看着自己,不由得问:“你还有事么?”问完想起鹰其丰会被自己命令去倒夜壶,是因为萧大姑娘,当下道,“你可是想见萧大姑娘一面?”
鹰其丰终于开口了,声音有些沙哑:“不必了。”
萧遥手里拿着小世界的界令,有些不解地看向鹰其丰。
鹰其丰凝视着她的脸,忽然站了起来:“我今日来,是想告诉你,我准备履行你的第三个要求。”
萧遥挑眉。
鹰其丰居然愿意做?
鹰其丰拿出一物,递给萧遥,道:“这是我族的秘药,能彻底治好被我族羽毛刺伤的伤口。”
萧遥没有接:“我的伤早已经好了。”
鹰其丰摇了摇头:“不,每十年疼一次的。”
他想起那时候,他蜕落的旧羽毛,刺中了她的身体正面,第二次,则刺中了她的背面,将她刺成了一个刺猬。
那时,她还是一个天真懵懂的少女,还不曾修炼。
他有些不敢知道那时的她,是如何挺过那种深入骨髓的痛楚的了。
萧遥听了,接过鹰其丰递过来的药:“看在这药的份上,我将期限减少五十年吧。”
她将鹰其丰镇压一百年,只是为了折辱于他,所以只要镇压了,多少年,其实关系不大。
鹰其丰却摇了摇头:“不必,说一百年就是一百年。”
萧遥搞不懂他这是抽的什么风,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鹰其丰又道:“我会让鹰一将我镇压的,到时他办妥了一切,会来告诉你地点的。”
萧遥点点头。
鹰其丰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身往外走,即将走到门口时,脚步停了下来,背对着萧遥,说道:“对不起。”
说完这三个字,他头也不回地远去。
邱师姐正在请教刘姑娘弹奏一个高音,见了这一切,一脸不解地问:“那只秃鹰,不仅不讨价还价,反而还不用萧师妹降价,这是在发什么疯?”
刘姑娘笑着看了一眼鹰其丰的背影,说道:“也许不是抽风,只是忽然明白了一些事,过不去心里那一关,还有就是,放不下骄傲。”
邱师姐一脸的不解。
炎炎夏日,知了在不知疲倦地叫着,榴花开得很绚烂。
刘姑娘看着坐在廊下翻乐曲的萧遥,笑着说道:“不必知道那么多,我们吹曲子吧。”
这世上,没有什么是一首优美的乐曲解决不了的,若有,那就两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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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遥觉得眼皮很重,浑身很累,很不愿意醒来,可是身旁的争吵声让她不得不努力睁开双眼。
她睁开双眼,入目的是白色的蚊帐顶。
她眨了眨双眼,慢慢侧头,去看身旁的争吵。
争吵的是两个年纪不大的丫鬟,看起来都很是清秀。
此时两个丫鬟脸上都带着怒意,只是其中那个粉衫子的除了愤怒,还有几分不屑。
只听她有些尖刻地道:
“我说错什么了?明知大爷不喜欢她,她还凑上来。她是如何嫁进来的,这满府里哪个不晓得?一个跛子,臭不要脸!还说人家季姑娘没资格喜欢大爷,她就有资格了?若非季姑娘救过府里老夫人,老夫人让她住进府里,你主子能借着季姑娘的面子进咱们府里?给她一百年时间,她都没资格进我们尚书府!”
绿衫丫鬟道:“你胡说八道!我们萧家祖上也是阔过的,怎么没资格进你们尚书府了?还有,若不是我们夫人心善,季姑娘不是早就饿死就是卖身为奴了,她本就没资格跟我们姑娘比!”
“比什么?比手段如何腌臜么?比谁不是跛子么?”粉衫子丫鬟不屑地道,
“你们这姑娘,才十五岁,心眼就如此多,为了嫁进我们尚书府,还用了那样的手段,简直臭不要脸!知道府里为何从不带她出门么?待客也不叫她么?就是因为带她会给我们尚书府丢脸!她居然还有脸闹!”
绿衫丫鬟显然被这话气坏了,一把跳过去对着粉衫丫鬟的脸上就挠:
“我让你说,我让你说!尚书府很了不起么?早年我们萧家风光时,还是宫里的御医呢!尚书府治病,都得求着我们萧家人!再说了,你家小姐不过是尚书府的表小姐,你有什么资格叫我们尚书府?我家姑娘才是府里的主子,若真厌恶了你们姑娘,直接把你们姑娘赶出去!”
粉衫丫鬟骤然被挠,顿时尖叫了起来:“你放开我,怎么打人了!你和你主子都是野蛮人,是下等人,比我们下人还不如!”旁的都顾不上反驳了。
绿衫丫鬟听她如此说,更生气了,挠得更厉害了:“我让你上等人,我让你看看,下等人是怎么打上等人的!”
萧遥的嘴巴张了张,想说话,可是喉咙却干涩得特别厉害,叫出来的声音跟蚊子哼哼似的。
还是外头的老妈子以及洒扫丫鬟听到动静进来拉开两人。
两人被拉开,都还是瞪视着彼此,恨不得扑上去,从对方身上咬下一口肉。
那老妈子眼尖,看到萧遥,便笑道:“大少奶奶醒了?”
萧遥见她虽然笑着和自己说话,但是眸子里带着淡淡的鄙夷,便知道,此人也很瞧自己不上的。
绿衫丫鬟听到这话,连忙扑到萧遥身旁:“姑娘,你可终于醒了!我早说这府里不安好心,给你请的大夫不管用。”一边说一边去倒温水,递到萧遥嘴边,让萧遥喝水。
萧遥一边喝水一边打量那老妈子,见那老妈子瞬间收起脸上仿佛面具一般的笑容,肃容道:
“香草姑娘还是莫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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