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4、第 425 章(第1/4页)我是女炮灰[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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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姑娘悠悠转醒之后, 想到晕倒前发生的事, 一下子坐了起来, 叫道:“红儿,我——”

    她不愿意相信自己的门牙摔掉了,这番开口是要跟贴身丫鬟确认是不是真的, 可是一开口,便感觉到门牙处凉飕飕的,说话漏风,咬字根本就不准确。

    这下,根本不用确认了。

    季姑娘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如月在旁见了, 上前来柔声说道:“奶奶,先喝些水吧。”

    季姑娘接过她递过来的水,直接就扔了出去。

    啪——

    碗掉在地上瞬间碎了。

    所有丫鬟顿时噤若寒蝉。

    季姑娘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又竭力压下自己的怒火,这才抬起头, 看向如月, 一字一顿说得极慢:“萧遥呢?”

    害她掉了一颗门牙, 府里总不会把人放走了吧?

    如月道:“已经离府了。”

    季姑娘的脸色, 瞬间沉了下来。

    如月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季姑娘阴沉的脸色,低声解释道:“当时二爷恰好打那经过,正好瞧见丫头黄叶特地踩萧娘子的裙摆, 致使萧娘子差点摔倒,只能向前扑稳住身体,二奶奶便是她往前扑不小心绊倒的。”

    二爷瞧见了, 却没有马上过来,一是为了避嫌,二是也不想出来让季姑娘难堪。

    季姑娘自然知道这深意,可是心里头还是怒火熊熊燃烧,不过她也知道如今没法子找萧遥算账了,因此便将一腔怒火向黄叶发,一字一顿说得极慢地问:“黄叶呢?”

    她不是故意要慢慢地说话,而是因为没了一颗门牙,说快了漏风,而且说不准,只能尽量说慢些。

    如月忙又道:“如今在我们后罩房里头关着呢。她害了奶奶,又诬陷萧娘子,被二爷交给大奶奶发落,大奶奶觉着这是咱们院子里的丫头,因此交还给奶奶处置。”

    季姑娘脸色阴沉,半晌没有说话。

    交给她处置又如何?她的门牙断了,即便是镶牙,也终究不是自己原先那牙齿了!

    而且,她在府里素来是个和善人,能如何处置黄叶?

    大嫂明明可以处置,却交给她,可见是有意的。

    季姑娘恨得牙痒痒的,一口老血堵在心口,吐不出来,全部变成了郁气,熬得五脏六腑都在发疼。

    这时秦老太太领着儿媳妇孙媳妇一块儿来了,一进来就关心地问季姑娘的伤势,又表达了一番关心,这才道:“那个萧大夫,看来与我们府上相克,因此一来便克着了峰儿媳妇。”

    季姑娘忍着吐血的心情,道:“未必和萧遥有关,是刁奴之过。”

    秦老太太道:“如何和她无关了?一个女子,却做了大夫,成日里出入大户人家,又生了那副模样儿,谁知道暗地里会做什么勾当?”

    季姑娘连忙摇头:“萧遥必不会那样的。”她本来就不适合说话,却还要为萧遥这个罪魁祸首辩护,心里快气疯了。

    她的两个妯娌这时也上前表达关心。

    可季姑娘怎么看,都觉得她们看似关心她,但是眼里都是看笑话的欢喜,心中不由得又郁结了几分。

    送走了府里的女人,季姑娘心中郁结,又加上受了惊吓,直接病倒了。

    晚间她有了些精神之后,便吩咐如月:“你们到城里打听打听,看哪家补牙的口碑好口又紧的。”

    如月连忙应了,又问:“奶奶病了,可要请大夫?”

    季姑娘摇头:“不必了。”她白日里才丢了大脸,晚上马上就请大夫,妯娌还不知道会如何笑话她呢。

    如月听了,在旁道:“奶奶先前照顾三哥儿便已累倒,白日里又摔了一跤,不请大夫,这病情只怕会加重。”

    季姑娘听了,也觉得这逻辑没错,当下便点了头。

    若是平时,她是不用如月提醒的,可是如今,进府之后举步维艰,夫君一心读书,谦让两个兄长与嫂子,不仅关心不到她反而还要为兄长嫂子说话,她只能独自面对两个出身比自己高贵或者富贵的妯娌,难免殚精竭虑,疲于应付。

    然而请了大夫,季姑娘心里还是有一股郁气,即使之后她又以黄叶企图陷害大夫以及她的客人为由,命人狠狠地打了黄叶二十个板子,心里那股气还没消。

    她如今还算年轻,可居然掉了门牙,这心里无论如何也过不去,再加上一向被自己坑的萧遥居然在害了自己之后毫发无损,这口气更大了!

    黄叶打板子的地点,就在季姑娘的院子里,她吩咐所有丫头都得在场。

    季姑娘在屋里听着响亮的板子声,听着黄叶惨呼的声音,如同被灼烧的五脏六腑,才终于舒服了些。

    可是想到萧遥害得自己如此却不用受任何惩罚,她的心,还是如同被蚂蚁啃咬。

    萧遥离开了秦府,越想越忍不住笑。

    季姑娘让她烦,得了便宜还卖乖,又到她跟前各种炫耀,她原本只是打算小小惩罚一二的,不想季姑娘的丫头主动把机会送上门,她当时只想让季姑娘摔一跤的,不想就那么巧,竟弄得季姑娘掉了两颗牙齿!

    可见,季姑娘的运气也不怎么好。

    到家之后,萧遥继续看医书。

    因为已经融会贯通了祖上留下来的医书,这些年又有丰富的行医经验,所以她在看许大夫祖上的医书时,速度很快,如今已经开始看最后那几页施针要义了。

    翻开施针要义,萧遥继续认真琢磨。

    也难怪许大夫学不会,这施针要义的要求实在太高了,第一就是快,快得常人几乎达不到的速度,第二一定要准,一旦有微小的偏差,不仅前功尽弃,还会对病人造成严重的伤害,最后还要深入理解穴道以及人体五脏六腑的运行,要顺着五脏六腑的势而行。

    萧遥一遍一遍地细读和钻研,将理论知识记得滚瓜烂熟之后,便开始扎个稻草人试验。

    试验了几天,萧遥扎稻草人已经很熟练了,又开始买来一些新鲜猪肉试手感,即使试出来了,却不敢去找病人试验,因为扎稻草人、猪肉和扎人,不是一回事。

    她一边琢磨着找病人试验,一边带了香草到山上去采药。

    医馆已经租下来了,如今宝生正在跟装修,所以香草才有空跟萧遥上山。

    采了重重一背篓的草药,萧遥和香草循着来时的山路下山。

    然而刚动身没多久,就旁边有人喊救命,过去一看,原是一个进山打猎被毒蛇咬了一口的猎户。

    萧遥过去,看到猎户那只脚已经变成黑色并且高高肿起了,而且那黑色,正在快速向四周蔓延,忙让香草帮忙,拿绳子在猎户的大腿处紧紧绑住。

    只是单是绑住也是不行的,那毒液得及早吸出来,可是她今早吃早餐时,不小心咬破了嘴唇,是没法子帮人吸去毒|液的,至于香草,她吃了很多煎炸的东西上火了,嘴里起了泡泡,也没法子吸||毒。

    那猎户痛苦地抱住自己的脚,脸上带着惊惧以及不舍,对萧遥说道:“求求你救救我,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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