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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会拒绝?
一路下山,萧遥问猎户打了麻醉药之后的感觉。
猎户连忙将何时感觉不再疼痛,是慢慢不再疼痛还是马上不再痛的感觉一一说来。
萧遥得到了这一手资料,很是感激,下山之后,给了猎户两片参片,又叮嘱猎户家人该如何照料猎户,让他们家口腔内没有伤口的人帮猎户再吸一吸还没排干净的毒血,叮嘱完之后,又花钱雇村民帮自己将两个伤患带到城中。
村民们连说不用钱,自告奋勇帮忙。
萧遥见了,少不得在村里义诊,给几个生病或者身上疼痛的人把脉开药,这才领着人回城。
她将两个伤患放在租来做医馆的铺子里,让香草和宝生一起,给两人喂了些汤药以及小粥,又把脉,发现两人如今生命迹象极弱,还不适合拔身上的刀剑,于是让宝生在此照顾人,自己领着香草回家。
萧平在家等得心急得不行,看到萧遥回来,才松了口气,上前问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萧遥笑道:“救了两个快死的人,练习了一下刚学的施针要义。”
萧平听了点点头,笑着邀功:“我今儿把千字文背熟了,也记下意思了。”
萧遥马上笑道:“当真?我们家平儿真够勤奋的,人也聪明,要再接再厉啊。”
第二日,萧遥大清早去铺子,看那两个伤患,得知他们夜里不曾醒来过,便点点头,上前诊脉。
感觉两人的生命力比之前强了些,萧遥便盘算着给两人拔刀剑。
她命宝生拿酒来,给所有银针消毒,又让香草准备好即将敷在伤口上的药,再叫宝生拿着药方去抓药熬药,自己则不住地看两个伤患身上的伤口,判断他们身上的刀剑是否伤及心扉,等汤药快熬好了,马上开始给锦衣公子拔剑。
两人身上的刀剑看起来扎得挺深,但应该不曾伤及心扉,可以拔出来。
白衣男子身上的刀甫一拔出来,便有大量的鲜血喷涌而出。
萧遥眼疾手快,忙快速拿起消毒过的银针,在白衣男子伤口四周连扎了十二针,这才终于止住了血。
看着止住了血的伤口,萧遥吐出一口气。
她相信,若非自己用了麻醉药,这白衣男人只怕要活生生痛醒过来。
止血过后,萧遥又叫:“拿药来。”
香草忙将提前准备好敷在伤口上的药拿过来,递给萧遥。
萧遥给白衣男子敷上药,又拿消过毒的棉布包扎好,才坐在一旁歇息。
歇过一会儿,萧遥又给锦衣男子拔剑。
同样,也花费了巨大的精力。
不过萧遥却很亢奋,在这两人身上,她已经把施针要义上的针法试验了一半了,收获巨大!
给两人拔完刀剑,萧遥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在旁守着,并叮嘱宝生该如何照顾这两人,过了一个多时辰,见两人的伤口并不曾恶化,这才起身离开,继续打听各书塾。
之后两人,萧遥一边医治两个伤患,一边练习针法,同时还抽空给萧平物色书塾。
经过多日的打听与筛选,萧遥看中了两个书塾,回来跟萧平说。
萧平毫不犹豫地选了个距离家里近的,道:“就要这个,离家里近,我可常日回来看娘亲。”
萧遥笑道:“但是论学问,倒是远的这个马先生更好,那是我们汉国赫赫有名的大儒,所有人都以拜入他门下为荣。他真正收为弟子的学生有八个,其中三个状元,一个榜眼,一个探花,另外三个也是二甲进士,如今年迈,据说收个关门弟子,便不再教学,而是专心治学了。”
萧平扭着萧遥的衣角:“可我还是想和娘在一起。”
萧遥见他坚持,只得依了他。
横竖她也不望儿子将来如何出息,只希望他如同他的名字那般,平平安安。
这日一早,萧遥带着萧平备齐了束脩,一起去萧平看中的那个书塾。
这书塾的先生也算是个大儒,虽然远远比不上另一个,但学识也算渊博,但运气不大好,参加多次春闱都不曾中,他见那些平素不如自己的反而中了,一气之下,便不再考,回来开了书塾,当了坐馆先生。
这大儒姓袁,人称袁先生。
他见了萧平之后,倒也愿意教,但得知萧遥是个大夫之后,便念起了经:
“你乃女子,该在家相夫教子,而非抛头露面。像送孩子来书塾这事,就该交由家里的男主人,而非你一个女子前来。若非你这孩子还算伶俐可爱,冲着你是个大夫,我编不收了。”
说完摇摇头,叹气道,“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萧遥听他说了这么多话,总算知道他为何屡试不第了。
感情还是个老古板的。
让平儿跟这样的老古板读书,她有些犹豫了。
这时萧平忽然开口:“你一口一个女子如何如何,还说女子有辱斯文,难不成你便不是女子生的?枉你读了那么多圣贤书,却不知世间之所以分阴阳,乃是因为需要阴阳平衡。这也就是说,男子能如何,女子亦能如何!”
说完气不过,继续道,“你多年屡试不第,我看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你自己的才华不够,却又自视甚高!”
袁先生听到萧平这些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马上瞪眼道:“竖子休要胡说!”又道,“你如此不尊师重道,我是教不了你的了,我看,这城里的所有先生,都教不了你!”
说完马上命人送客。
萧遥和萧平被小童送出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没觉得有什么遗憾。
这么个先生,还真不适合为人师。
送两人出来的小童见了两人的神色,便低声提醒道:“这位娘子,我们先生在城中交游广阔,他先前那般说话,怕是要让所有认识的先生都不教令公子了,你们还是想想,如何跟我们先生赔罪,让我们先生消气罢。”
萧遥没料到还有这一出,怔了一下,马上谢过小童。
等小童进去了,萧平回头看了一眼窗明几净的书塾,对萧遥道:“娘,我们没错,不能去道歉。”
萧遥点头:“嗯,不道歉。大不了,我们换一个城市居住。”
母子俩说好了,便一起走路回家,
走出不远,忽然被一辆颇为华贵的马车拦下。
很快,马车里露出一张熟悉的俏脸,季姑娘笑语盈盈地问道:“遥遥,你怎么在这里?”说到这里,看向萧遥身旁与萧遥有几分相似的萧平,有些吃惊,“这是遥遥的孩子么?”
萧遥点点头,看向季姑娘的门牙:“你那门牙,补好了么?”
季姑娘脸上顿时一僵,很快重新笑起来:“劳遥遥挂心了,早已经没事了。”说完看向萧平,又看看两人身后的书塾,问道,“遥遥可是送令公子到袁先生的书塾读书?若是,倒与我家三哥儿同一处读书呢。”
这时她身旁的丫鬟红儿插嘴:“奶奶,三爷不是说了,要想法子让三哥儿拜入马先生门下么?若真办成了,便没法子与萧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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