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5、第 436 章(第2/4页)我是女炮灰[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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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这药丸送出去之后,她便经常感到祁公子那称得上哀怨的目光。

    她定睛细看,见祁公子一脸风轻云淡,又怀疑自己看错了。

    直到萧平得了假回来,提起这件事,说道:“娘亲不该厚此薄彼,二师兄跟先生炫耀时,先生和祁叔叔都不高兴了,整日在我耳旁念叨着。直到我答应回家跟娘亲提一提,他们才不说。今儿先生特地给我放假,也是为了要药丸子。”

    萧遥顿时绝倒,无奈地揉了揉额角,道:“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他们想要,跟我说一声就是,何至于此?”

    萧平道:“怕是不好意思开口罢。毕竟二师兄和郑叔叔帮了忙,先生和祁叔叔都不曾帮忙。”

    萧遥有些无语,当天陪了儿子,第二日得了空,就开始给两人制作药丸——因为很多中药都很是苦涩,因此药丸很受欢迎。

    过了三个月,天气冷下来,但是本城却热闹非凡,因为医学大会即将开始,各地名气比较大的大夫,也都来了。

    在医术交流大会开始前两日,萧遥的平安堂迎来了一位怪人。

    这怪人年纪颇大,眉头处有两道深深的竖纹,显然是因为经常皱眉的,除此之外,他的表情也很是阴沉,像是常年处于困境中人。

    彼时正有外地来的王大夫和萧遥交流一些医术,看到这怪人之后,脸色瞬间变了,低声对萧遥道:“这是个可怕的怪医,是我们那里的,经常偷偷进义庄将别人的尸体拿刀子切开,在我们那里,是人人喊打的存在。”

    萧遥听了,却没有想象中害怕,反而来了兴趣。

    她一直不知道人体的五脏六腑是如何的,皮肉里肌理又是如何的,因此治病时,总感觉这一块是盲区,是大家都接触不到的存在。

    如今,有个经常研究这个的大夫,不正好填补这方面的空白么?

    当即对王大夫道:“他这是在研究人体内部,虽然不经允许便这么做不对,但是却正好填补了这方面的空白。”

    话音刚落,便听一道有些干涩的声音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说得好!老夫从事这一项研究足有四十年,从来都是为人所唾骂,不想今日竟有人懂老夫!”

    萧遥一看,正是王大夫口中的怪医,他此时面上带着笑意向自己走来,脸上的困苦阴翳,一下子都一扫而光。

    见他走到自己跟前,萧遥连忙迎了上去:“在下姓萧,不知这位大夫贵姓?”

    “李,老夫姓李。”怪医李大夫道。

    萧遥见王大夫正吃惊地看着自己,队李大夫也带着嫌弃与忌惮之色,便让孙大夫招待王大夫,自己跟王大夫告了罪,便和香草一起,将李大夫带到后堂,命香草上茶。

    李大夫抿了抿茶,看向萧遥,问道:“若换了你是我,被世人误会,你会继续研究下去么?”

    萧遥笑着反问:“你看当世有几个女大夫?”

    李大夫听了,再次哈哈一笑,旋即略过这个问题。

    萧遥颇有些迫不及待,当即说道:“我有麻醉药方子,不知李大夫可愿与我交流医术?”

    李大夫点头:“就冲着你是这么多年来,唯一能理解老夫的,老夫便愿意与你交流。再说了,老夫研究这些,不是为了带到棺材去的,而是希望交给世人。”

    说到这里,叹了口气,有些落寞地道,“只是原先世人误会老夫至深,未必肯接纳老夫,老夫原打算死后将之留下来,等待后世有人能接纳并且愿意看老夫四十年的研究。”

    萧遥听到这里,顿时对李大夫肃然起敬,连忙站起身,对李大夫深深鞠躬:“李大夫,后世一定有许多人感激你的。你的研究,注定是这方面的巨著!”

    李大夫听到萧遥对自己如此之高的评价,瞬间红了眼眶。

    他这些年受尽冷眼侮辱,在义庄偷偷摸摸解剖时还会被一些死者的偏远家属扭打,后来虽然做了仵作,能名正言顺接触尸体并解剖,但有时解剖得太彻底还是为人所不容,家里人始终无法理解他的坚持,最终族人将他除族,父母将他赶出家门,妻子带着孩子离开了他,子女嫌弃他,基本上他没得到过任何温暖,若不是靠着满腔热爱,他早就支撑不下去了。

    在他半截身体即将迈进黄土之际,居然有一个如此懂他尊重他的大夫,他觉得就算此刻立时死了,这辈子也值了。

    当下哽咽着说道:“萧大夫,难怪这城中人人赞你,城郊的老百姓提起你也是赞不绝口,似你这般奇女子,的确值得许多人赞扬。”说完,从一个破旧的布袋掏出好几个厚厚的本子,递给萧遥,

    “这是老夫这些年的研究所得,但凭萧大夫细看。”

    萧遥伸手接过那几个厚厚的本子,觉得这是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物。

    她将本子接过来,珍惜地摸了摸之后,将本子放到一边,郑重地对李大夫说道:“李大夫,你这些都是无价之宝,我希望拜你为师,再好生翻阅你这些心得。”

    李大夫听了,连声说自己配不上。

    虽然他始终坚持自己的研究,但是世人以及亲人的不谅解与嫌弃,在漫长的岁月里,还是给他造成了伤害,让他觉得,自己比人低一等。

    萧遥始终坚持,并直接倒茶拜师。

    李大夫泪眼朦胧,接过拜师茶,抿了一口,不住地搓手:“我除了这几个本子,再没有别的了。而且,由于多数是根据解剖死人得来的,未必正确。”

    萧遥笑着说道:“没有任何医学著作是一步到位的,都是需要一代一代积累的。有了你这个积累,我们省了很多功夫,这就是他的价值所在。”

    虽然拜师了,但萧遥还是觉得自己占了大便宜,因此将自己的的病例以及已经装裱好的《中草药图绘》给李大夫看,又把麻醉药方子与针灸之术的注解给李大夫看。

    李大夫对别的兴趣不大,对麻醉药的方子惊为天人,并激动地表明,自己这次前来,就是为了这麻醉药方子而来的:

    “虽然没有人愿意给我医治,但是我给一些受了内伤的动物真挚过,却因为没有麻醉药,解剖和缝合时,总会让那些动物活生生痛死。如今,有了这麻醉药,相信再不会如此了。”

    萧遥听到李大夫居然还亲自解剖和缝合,不由得再次赞了他,并不住地点头:“这的确是绝配。”一顿又道,“只是,我也给人治过外伤,有时总会因为伤口被看不见的病毒污染而救治困难,这是个令人头疼的难题。”

    李大夫一听,眼睛一亮,目光带着狂热地看向萧遥:“你也是这般认为的么?我当年解剖过一些重伤而死的尸体,发现那些伤口的确像是被看不见的东西污染了。我和你一般,也认为有一种我们看不到的病毒。”

    萧遥不住地点头,对李大夫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祁公子不知何时走了过来,见萧遥与李大夫一副互为知己的感觉,觉得碍眼极了——虽然李大夫年纪已经很大,但是性别为男,总让他看不顺眼。

    他走到萧遥身边,站了好一会儿,见萧遥还没有发现自己,反而和李大夫聊得高兴,不由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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