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3、第 444 章(第4/5页)我是女炮灰[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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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开此城回去时,萧遥与前来救助的大夫,被城中的老百姓夹道相送。

    许多人将自己仅拿得出手的东西,硬要送给萧遥等大夫。

    萧遥与孙大夫只是意思意思地拿一点点,其余全让老百姓带回去,这样的情景,每离开一座城都有,她虽然见得多,可每次看到,心里还是很感慨。

    真正将老百姓放在心上,便能得到老百姓真心的爱戴。

    经此时疫,皇帝和太子的名声自不必说,便是萧遥与孙大夫等人的名声,也传遍了天下。

    而萧遥虽然是女子,但一身医术比男子出色,又有许多书生的家人是因了她才活下去的,因此无人说她不是,相反,被许多书生大书特书,成为天下皆知的神医!

    季姑娘在府里,也能听到萧遥神医的大名,满心嫉妒与不自在。

    她是真的想不明白,为何萧遥的医术,能突飞猛进。

    萧平看着祁公子:“你当真是我爹?”

    皇帝笑道:“你这孩子,还能有假的么?”因为江南一带的文人对他各种花式夸赞,又加上京中无事,他便留在当地。

    这两个月,他经常跑青山和马先生以及萧平相处交流,对萧平异常满意,因此与萧平说话,语气特像普通的儿孙。

    祁公子笑看着萧遥,点头:“嗯,我是你爹爹。”越看越喜欢,有点像他,也有点像萧遥,是他和萧遥的结合。

    萧平沉默半晌,才有些别扭地说道:“你学问还不错。”

    萧遥以为萧平会排斥祁公子,不想竟是这个样子,一时有些吃惊。

    随后想想,祁公子经常跑青山,和萧平的关系不错,或许因为这样,萧平对祁公子才没有那么抵触。

    祁公子含笑点头:“还行,不及马先生。”

    萧平一脸的理所当然:“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么?”

    祁公子怎么看他怎么喜爱,对他的忤逆也不丝毫不在意。

    萧平又道:“你当初为何如此不负责任?”

    祁公子顿时尴尬了,过了半晌才道:“那是个意外,我并不想娶妻,也并不知道你的存在……总之,是我的错。”说完蹲下来,直视萧平的眼睛,“给爹一个弥补的机会,好不好?”

    萧平道:“看你的表现吧,哦,还要我娘也满意。若我娘不喜欢,我也不会喜欢你的。”顿了顿,又问,“我还不知道你的大名呢。”

    祁公子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萧平的脸蛋,道:“爹叫祁琛。”

    季姑娘得知萧平居然是太子之子,还很得皇帝的喜欢,嫉妒得将房中的东西全砸了。

    她砸完东西,急促地喘息着,满脑子都是不解、不甘与嫉妒。

    萧遥怎么就那么好运呢,居然和传说中不举的太子有了孩子,而且,据说太子只对萧遥有感觉。

    季姑娘在秦峰去陪平妻,自己一个人孤枕难眠时,更是嫉妒到了极点。

    郑公子知道萧平竟是祁公子的儿子,沉默了许久,在见萧遥时,道:“不管萧平是谁的孩子,你又有过怎样的故事,我说过的话,永不变。”

    韩半阙知道之后,也沉默了许久,然后,忍不住回想曾见过的祁公子和萧遥相处的画面。

    这么一想,他很快理清了萧遥与祁公子之间的来龙去脉。

    那夜,他愤怒离去,撇下中了药的萧遥,适逢祁公子被企图揭穿其“不举”假象其他皇子算计,也中了药,不知怎么来到他的庄子来,误入萧遥那屋子。

    就那一次,萧遥有了萧平。

    想着从前的事,韩半阙忽然觉得,似乎过去了一辈子。

    皇帝对萧遥以及孙大夫等人在这次时疫中的表现非常满意,因为这是有史以来,唯一能治好的时疫,不仅萧遥以及孙大夫等人名声响亮,就是他这皇帝,也注定会因为心怀感染时疫的病人而流芳百世。

    所以,他对萧遥以及其他大夫进行了表彰,对发现青蒿能对症治这次时疫的萧遥,更是亲笔御赐“神医”二字。

    在晚间一起用饭之时,还对萧遥说出“治病治心治天”下这七个字。

    张公公眼观鼻鼻观心不说话,皇帝连“治天下”这三个字也送出去了,这就表示他是有志于传位给太子的。

    萧遥不顾危险在时疫中坚持为老百姓治病,又发现了治疗时疫的药,早已经被书生们传唱得天下皆知,如今又有皇帝亲笔手书的“神医”二字,名声更大了。

    后来萧平做了皇帝,天下都在传,前太子爱美人不爱江山,以至于先帝勃然大怒,直接将皇位传给皇太孙。

    只有萧平知道,皇帝很满意他的神医娘亲,在他的神医娘亲将左脚治好之前,便十分满意,曾下旨赐婚他爹娘,让他娘做太子妃,将来再做皇后。

    可是他娘要一心一意行医,不愿意住在宫中,他爹只得妇唱夫随了。

    韩半阙垂垂老矣,经常能听见有人提起神医萧遥,也有人提起跟随她行医的前太子,但是,基本无人会提起他。

    在她的生命里,他早已经是湮灭在时光中的过客了。

    即使,他回想从前,总是放不下。

    族中子弟整理族谱时,前来请教他这个尚书,有几许好奇地问起:“听闻伯公从前娶过妻,可要将名字写在族谱上。”不然他孤零零的一个,实在显得凄凉。

    韩半阙一怔,旋即心中一恸,久久没有说话。

    那时,还很年轻的她问他,能不能不要抹除她在族谱上的名字,他残忍地告诉她,她得不到韩家的承认,根本没有资格上族谱,后来她又问,能不能将她的名字写上去,他还是残忍地拒绝了。

    族中后辈唤:“伯公?”

    韩半阙回过神来,摇摇头:“不必。”她必不会愿意出现在韩家的族谱上的。

    族中后辈沉默片刻,又问道:“可有要写之人?”

    韩半阙想起,那时他拒绝了她,是因为要把位置让给另一个女子,可是,现在他已经有些记不清,那个名字叫什么了。

    最终,他还是摇摇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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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遥正坐在屋里看书,忽听有人叫道:“萧遥,萧遥,你|妈又跑出来发疯了,打伤了镇长家的儿子,人家正要找说法呢。你快去……咦,不用了,镇长儿子来了。”

    萧遥闻言,如梦初醒,马上站起身看向身后,果然,这身体的母亲,已经不知何时开门出去了。

    她连忙放下书往门外走去,刚走到门口,便看到一个穿一身中山装并在口袋别了一支钢笔的青年扶着这身体的母亲走了进来。

    萧遥第一时间看向这身体的母亲,一边上去将人扶进来一边叫道:“妈,你没事吧?”

    那是个四十多岁的妇人,身上的衣服沾了些泥土,显得有些脏,头发也散乱了,此时正在傻笑,不住地道:“没事没事……”

    镇长儿子笑看向萧遥:“伯母没事,只是摔了一跤,因此身上乱了。”又对萧遥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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