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5、第 446 章(第2/3页)我是女炮灰[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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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见孙庆生正在纠缠萧遥,便走上前去。

    只听萧遥说道:“我那日说过,谢谢你的喜欢,不过我不喜欢你,这不是玩笑话。我希望你以后不要来找我,因为你造成我的困扰了。”

    孙庆生则道:“你喜欢什么样子的,告诉我,我可以改啊。”

    萧遥见他一二再再而三来烦自己,忍不住说道:“我喜欢的人得身高一米八以上,生得十分英俊,又十分有才华。家世么,倒没什么限制。”

    孙庆生的脸瞬间沉了下来,他身高刚一米七,相貌,只能说不算很丑,端正也谈不上,萧遥这两个条件,直接把他限制死了。

    孙庆生的小弟见孙庆生脸色难看,马上道:“要求那么多,你当你是什么难得的人物吗?就算你长得好看,成绩也好,可单是你有个疯子的娘,就远远比不上别人了。”

    这时一直在打量孙庆生,发现萧遥对孙庆生真的没意思的原主娘不满地开口了:“你说谁呢?你娘才疯!再者,就算我是个疯子,我家遥遥不喜欢,那就不喜欢,谁也不能强迫她!”

    此话一出,孙庆生、孙庆生的小弟、赵文秀以及周扬顿时都目瞪口呆,嘴巴微张地看着原主娘。

    半晌,孙庆生小弟才开口:“你你你不是疯了吗?好好好了?”

    原主娘道:“以前是疯,可我现在好了。你这嘴巴给我放干净点,别一口一个疯子!”又看向孙庆生,“我女儿说了,谢谢你的喜欢,但她不喜欢你,你若真的喜欢她,就不要再来打扰她了。”

    孙庆生脸色难看,目光死死地盯着萧遥。

    赵文秀出来打圆场,笑道:“方阿姨你终于好了,以后萧遥也有个依靠啦。”

    萧遥看着她,可看不出她眸子里的欢喜。

    她忍不住怀疑,指使道士给原主娘改命的,是不是赵文秀。

    可她和赵文秀无冤无仇,而且事发时赵文秀还是个孩子,真的有可能做到这一步么?

    当天,村子里的人就都听说,疯了十多年的原主娘,突然被一个人给治好了!

    知道这消息,很多人特地上门来求证,当看到神志清醒的原主娘,都吃惊得不行,不住地问问题,有人问她是怎么好的,有人问她知不知道这些年发生了什么事,又有人问她,她当年为什么会疯的。

    对此,原主娘一一回答。

    众人听说是萧遥机缘巧合之下救的人帮原主娘治好病的,都十分感慨,连说好人有好报。

    赵文秀的娘听说了,也忍不住对赵文秀道:“萧遥性格脾气虽然很不好,不过不得不说是个孝顺的,人也算善良。若不是她救了人,她娘怕是要疯一辈子了。如今方思贤醒来,再不会拖累她了,她以后找人家,可好找很多。”

    赵文秀点点头,没有说什么。

    方思贤虽然醒过来,可也不过是个普通的乡下妇人,最多就是不拖累萧遥,要说给萧遥什么帮助那几乎不可能!

    萧遥家热闹了足足两天,临近的人家,基本上都特地过来看原主娘方思贤。

    不过,原主爸萧国强一家却没来,只来了萧遥的叔伯以及婶娘。

    萧遥和方思贤随便招待了一下他们,便该干嘛干嘛了。

    原主娘由于缺失了十多年的记忆,因此这几天不是和大姨走动联系,就是和王大娘说话,了解消息。

    萧遥则跟师父文回春学道术,学该如何算命以及相关知识。

    如此这般,过了三天左右,萧遥大姨由于经常往萧遥家里跑,没怎么顾得上家里,导致萧遥大表哥的儿子发起了高烧,要住到卫生院里治疗,大姨急得不行,跟着去卫生院照顾。

    方思贤又是担心又是愧疚,想到萧遥大表哥夫妇都要在厂子里上班,没空做饭,因此做了饭和熬了汤送去卫生院,临走前叮嘱萧遥关好门,说如果太晚了,她晚上便不回来了。

    到了晚上,她托人带口信回来,当真在卫生院陪床不回来了。

    萧遥知道人没事,也不怎么担心,这时候还是民风淳朴的。

    她练习画符,练得差不多,便回房休息了。

    睡到半夜,她忽然睁开双眼。

    耳畔,有粗重的呼吸声。

    萧遥刚想起身,便感觉到一只手捂在了自己的嘴上,她马上挣扎起来。

    捂住她嘴的人似乎有些慌了,马上压上来,粗重的呼吸也变得气促,他用手肘死死压住萧遥,另一只手则马上拿了个枕头,盖在萧遥脸上,死死压住。

    萧遥被闷得呼吸不过来,她知道,若想不到办法反抗,很有可能被枕头闷死,因此手指在床头摸了摸,摸到提前放在那里的针,拿在手上。

    这时,她由于无法呼吸,大脑已经有些转不过来了。

    即将失去意识那一刻,萧遥将绣花针狠狠地扎进了身上人的背脊。

    “啊……”凶手痛呼一声,手上的动作一松。

    萧遥刚想乘势推开枕头,却感觉身上的力气又变重了,便明白由于自己缺氧,先前扎那针顾忌扎不深,忙拿着针又是一针扎进去。

    可是这次,她拿针的手刚扎进去便被握住了,无法使力扎下去。

    萧遥感觉到脑袋嗡嗡作响,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了。

    可是她不愿意认命,想到还有一张符,因此拼着最后一点意识,用左手将符拿到手,然后一扬,扔到了空中。

    遇袭时她首先拿出绣花针,是因为让符自燃且生效,还不怎么稳定,所以在自救的时候,第一选择是自己比较有信心的绣花针。

    可是如今,已经没有办法了,只能试一试。

    有的人越是危急越是紧张,可有的人,在危险的时候,却特别清醒。

    萧遥属于后一种人。

    她扔出那张符时,有一种玄妙的感觉,她知道,这张符能起作用。

    这一次,身上的人一顿,然后,萧遥就感觉到身上轻了。

    萧遥竭力将枕头扔掉,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等呼吸过来了,这才起身,点燃灯,看向宛如木偶一般坐在地上的人。

    果不其然,是一直对原主纠缠不休的孙庆生。

    萧遥冷冷地看着孙庆生,大脑里飞快地思考起来。

    若论家世,她家远远比不上孙家。

    如果她直接叫人,说出实情,说孙庆生夜里摸进她家里企图对她不轨,极有可能被孙家反咬一口,说她和孙庆生两情相悦,是约好的——不管世人怎么看,如今这世道,孙家有权有势,那么必定是孙家主宰舆论。

    就算孙家舆论输了,人家是镇长,也可以在实际行动上偏向孙庆生,所以到最后,萧遥还是得吃亏。

    所以如果叫破孙庆生企图对自己不轨,她不仅没能如愿办孙庆生,还会被泼脏水,甚至有可能被舆论逼迫嫁给孙庆生。

    萧遥放弃了这种做法,而是再次拿起绣花针,走到木偶一般的孙庆生跟前,用绣花针对着孙庆生连刺几下。

    刺完之后,萧遥拔下孙庆生的几根头发,将前些日子缠着文回春越级教的符纸包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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