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6、第 447 章(第1/3页)我是女炮灰[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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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见萧遥的神色不似作伪, 将信将疑。

    孙庆生会来村子里的唯一理由就是萧遥了, 要说和萧遥无关, 那怎么也说不过去。

    萧遥见了,就露出傲然之色:“就算他是为了我而来,和我又有什么干系, 我半点不喜欢他,也看不上他。”

    众人听了这话,马上相信了,露出的确如此的意思。

    萧遥这人仗着长得好看又的确能干,一向高傲, 的确是能说出这话的人。

    萧遥见了他们的表情不禁莞尔,有时候,好好说话别人不听,可态度倨傲一些,说得难听一些, 大家反而相信了。

    于是再接再厉, 跟众人打听孙庆生具体是怎么倒了大霉, 又露出活该如此的神色, 让众人对她再无一丝怀疑。

    萧遥想着文回春的道术的确厉害,自己才刚学,画那种超出范围内的符箓, 居然也有效果,于是决定继续跟他好好学。

    孰料过了两天,老道士文回春留下几本书, 就说准备离开了。

    萧遥忙道:“我这还处于入门阶段,师父你这就走了,我可怎么办?”

    老道士文回春说道:“你看懂这几本书,基本上就能算出师了。我和你师兄有要事在身,须到京城一趟,是没法子停留太久的。”

    萧遥怀疑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文回春脑袋上的青筋突突地跳了起来:“我是不想收你为徒,可是收了,就不可能不管你。这次离开,是真的有事。”

    萧遥听了,看了看自己手上那几本泛黄的书,问道:“师门只需要学这么几本书吗?”

    文回春气道:“你别看只是几本书,可是包括了风水算命捉鬼炼丹画符了,由于我们师门涉及面极广,什么都懂,又什么都不通,因此在历史上都没留下什么名号。”

    师兄文起舞马上点头附和,并自豪地跟萧遥解释:“我们师父,算是师门有史以来最为杰出的大师了,这次到京城去,也是响应上面某部门的号召。”

    萧遥道:“国家不是禁止封建迷信的吗?怎么又召师父去?”

    文回春不以为然地道:“是禁止,可是有些事,不能用寻常科学解释,因此,就还是要找到我们,反正这些事,我们私底下知道就是了,不许在外头多说。”

    萧遥点了点头,问清楚文回春什么时候走,便废寝忘食地看起书,争取将自己看不懂的问题全部画出来,趁着文回春还没走时赶紧请教。

    然而她一本都还没看完,文回春便带着文起舞离开了。

    萧遥很是惆怅。

    师兄文起舞似乎也觉得有些对不住萧遥,因此将他的笔记本送给萧遥:“这上面有一些我的心得以及师父的解释,我都记下来了,你好生看看。等到了京城,我给你写信,你有什么问题,便来信问我。”

    文回春道:“我们办事需要的时间不长,兴许你还没看完这些书,我们就忙完了。你不是要考大学吗?考到京城去,到时也方便找我们请教问题。”

    这事就这么说定了。

    萧遥送走文起舞和文回春两人,潜心看书。

    在她埋头看书修炼时,镇上到处有人传孙庆生撞鬼了。

    有好事者特地来将这事告诉萧遥,说得绘声绘色:“听说一到夜里就能看见不干净的东西。即使躲在自己家,每晚都能看到他去世的奶奶坐在床头边帮他摇大蒲扇。”

    “他那奶奶从前很疼他,估计就算去了,也舍不得他,因此便一直不肯走,心心念念帮乖孙摇蒲扇,省得热坏了乖孙。”

    “那晚他跟他那些狐朋狗友到中学去找女学生玩,去厕所时惨叫一声,吓得摔进了厕所沟里,沾了一身屎尿,有人将他救上来,他满嘴胡话,说有个头破血流的站在隔间看他小便。”

    萧遥配合地在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道:“这也太吓人了吧,他家里没带他到庙里拜拜吗?”

    “哪里没拜?临近的庙宇全都摆编了,可是没用。孙庆生实在害怕,便住回了祖屋,不想不仅他奶奶跟到祖屋去,他爷爷以及去世的叔伯也都在,一晚都没住满又屁滚尿流地吓跑了。你是不知道啊,他那晚上鬼哭狼嚎,整个村子都轰动了。”

    萧遥再次露出惊恐之色:“这么可怕吗?看来我得自学一些道术,免得也跟着倒霉。”

    她迟早要表露出自己懂道术和玄门中事的,此时透露出风声,一方面为以后表现出这方面的能力做准备,另一方面又澄清孙庆生中邪与自己无关——她可是在孙庆生中邪之后,才学玄门道术的。

    “你们识字的,能自己看看书学,那些有门路的,也可以跟庙里的大师学,我们就不行了,只能到庙里拜拜,再请一些符箓防身。你什么时候学有所成,给我们也画张符防身啊。”

    萧遥送走了特地过来播报的邻居,光明正大地学起道术来。

    为了逼真,她还经常跑庙里找庙祝以及大师请教。

    乡村是没有什么秘密的,很快,村子里都知道萧遥在学道术了,渐渐地,还传遍了整个镇子上。

    赵文秀得知萧遥居然搞封建迷信,人几乎惊呆了,忍不住跟周扬吐槽:“你说她是不是疯了?方阿姨刚好,她怎么就疯魔了?不说高封建迷信,就是真有算命风水这回事,也是从小学起吧?她都十六了,还学?”

    周扬道:“她年纪不小了,负责承担后果就是了,与我们无关。”

    赵文秀叹气:“我就是觉得可惜,我和她好歹也算从小认识。”一顿又道,“你说会不会是前阵子高考,她因为方阿姨走丢了没去考,心理失衡了?”

    周扬听了就道:“不至于吧?不是说她去年高考考出来地成绩不大理想吗?她自己应该心里有数才是。”

    这时赵文秀的妈在旁道:“文秀,你不也信吗?怎么反而说起萧遥迷信了?”

    赵文秀马上委屈地叫了起来:“妈,你可别胡说,我哪里迷信了。”

    赵妈妈露出思索的神色,拿手敲敲脑袋:“你平日里不是一直摆弄你那什么塔罗牌吗?那不也是迷信嘛。”

    赵文秀马上道:“塔罗牌怎么能说是迷信呢,塔罗牌主要是透过塔罗牌中一些象征性的符号与图案,刺激并引导出人的潜意识、记忆、联想力、直觉和第六感,从而预估各种可能性、事情的发展及推论目前的状态。那是西方传过来的,因为定义直接、准确而为人所接受。”

    赵妈妈不以为然地摆摆手:“不还是迷信吗?难道西方传过来的,就不是迷信了?”

    赵文秀气结,马上就要跟自己母亲好好解释清楚,哪知还没开口,赵妈妈就提着一簸箕花生出去剥壳了。

    赵文秀顿时气了个半死,委屈地看向周扬:“你看看我妈,她怎么这样啊。”

    周扬沉思片刻,道:“实不相瞒,我也不是很理解。都是占卜,怎么塔罗牌就不是迷信了?”

    赵文秀更气,半晌说不出话来,终于缓过来了,马上抓着周扬解释为什么塔罗牌的占卜不属于迷信。

    周扬哪里听得懂她那一套,听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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