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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曹殊君拿的一万元之外,另外三万元的分配按照夏想的说法是暂时放在曹殊黧手中,由她保存。曹殊黧自然愿意,认为这是夏想对她绝对信任的表现。等曹永国下班回来后,夏想将这件事情向他做了说明,曹永国微一考虑,也就点头同意了,只是再三jiā待夏想要多注意一些细节。
夏想知道,曹永国为官还算正直,不想给人留下以权谋sī的不好形象。夏想并没有明说是市政fǔ秘书长高海的照顾。
第二天正好是周六,曹永国就派车送夏想和曹殊黧去楚风楼jiā图。楚子高对效果图非常满意,当场就将剩下的一万元jiā给了夏想。夏想也没客气,收好后又说了几句话,就又和曹殊黧接上曹殊君,赶到了公司。
文扬见夏想领来的是一个明眸皓齿的美nv,顿时眼前一亮,心思就活动起来。签下了早就拟好的合同之后,文扬将夏想一行人送到外面,见én口停着一辆奥迪,而且奥迪的牌照是百位数。当过干事的文扬自然清楚奥迪车的主人至少也是厅局级干部,再想到夏想和曹殊黧之间的亲密,还有对夏想十分青睐的高海,他不得不压下心中龌龊的想法,狠狠地心里将夏想痛骂了一顿,真是一个jiā了天大的狗屎运的小子,怎么好事都让他撞上了?真***不公平!
这样一想,心中刚刚为找到巨额投资的巨大喜悦也消减了许多,等夏想一走,他来回在屋里转了半天,越想越生气,越生气越是浑身燥热,终于忍不住给肖佳打了一个电话。
夏想送曹殊黧姐弟回家,到了楼下本来不想再上去,转念一想又上了楼,先向二人jiā待了一些注意事项,又将图纸上面一些关键的数据画出来,防止出错,最后说道:“殊黧,两天后我就要离开燕市前往坝县了,你记住,图纸的事情一定不能马虎,要用心做好每一个细节。还有,遇到不清楚的地方就给我打电话——对了,我过去以后会换一个当地的号码,到时会通知你。”
曹殊黧和夏想面对面站着,差不多和他同高,小巧的鼻子和í人的嘴hún,离夏想近在咫尺,身上散出yòu人的体香,亭亭yù立一站,浑身上下流lù出绝美的忧伤。
“还有呢?”她微微皱着鼻子,显然对夏想jiā待的事情不太满意。
夏想ōō后脑勺,不明白她的意思:“还有什么?后面没有了!”
曹殊君捂着眼睛,推én出去:“受不了了,太ròu麻了……”
这一次夏想没有留下来吃饭,他实在不好意思再白吃白喝,而且说一些离别的话题又容易引人伤感。向曹永国郑重其事地道别之后,他就离开了曹家。
曹殊黧没有送出来,夏想走到小区én口,忽然听到楼上有人喊他的名字。回头一看,曹殊黧推开窗户,探出身子向他用力挥手:“夏想,记着啊,过段时间我去坝县看你。”
夏想冲她摆摆手,默默地道了一声再见,就没有再回头,对曹殊黧所说的话也没有特别放到心上。去坝县看他?小丫头古怪jīng灵,不定能起了什么心思,她现在虽然放假,也不可能闲着没事前去坝县。
晚上一个人吃饭的时候,忽然接到了肖佳的电话,电话里肖佳泣不成声:“夏想,你,你,你在哪里?快来帮帮我……”
出什么事了?夏想大吃一惊,来不及多问:“你在哪里?我马上过去。”
打车赶到肖佳所在的体苑小区,一路小跑上楼,刚敲开肖佳的房én,就被一具滚烫的躯体扑入怀中,怀中的肖佳仍然哭个不停,hōu咽着几乎喘不上气来。
肖佳双手紧紧抱住夏想,仿佛要将他róu进她的身体一样,用力之大,让他甚至喘不过气来。夏想轻轻抱着肖佳,感受着怀中美人的颤抖和伤心,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吞没,让他不顾一切地冲向前去,将欺负肖佳的坏人打得头破血流。
肖佳衣衫不整、披头散的样子已经说明了一切。
也不知过了多久,肖佳慢慢地平静下来,夏想扶她慢慢地坐到沙上,又抬了一杯水给她,才一字一句地问道:“是文扬?”
肖佳木然地点点头,喝了一口水,慢慢恢复了jīng神:“他打电话给我,说他要把属于我的一部分钱还给我。我信以为真,就去了公司,结果他趁机想要强暴我,幸好我jī烈反抗,才没有让他得逞。这个狗东西还威胁我,说他认识市公安局的副局长,要是我敢报案,肯定最后不了了之,他还说,他已经准备好了所有材料,只要我告他,他一定会让我坐牢。他将他编书的所有事情都推到了我的身上,要是真的出事的话,他可以推得一干二净……”
夏想听出了问题的所在:“到底文扬编书的时候,你在其中扮演的是什么角sè?”
肖佳低下头,不敢看夏想,她身上的牛仔kù沾了不少泥土,上身的衬衫破了几处,lù出里面鲜嫩的皮肤。夏想暗暗叹了一口气,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肖佳被文扬威胁,也有咎由自取的成份在内。不过既然让他遇到了,又因为文扬为人过于无耻,他就不能坐视不理。
“当时文扬答应事情之后分我一半,条件是所有经手的手续,都以我的名义办理,他的借口是他是公司副总,不方便出面……我赚钱心切,就答应了。”肖佳不敢直视夏想的眼睛,想不到一向火辣脾气的她,也有如此柔弱的一面。
此时再指责她糊涂和贪财也于事无补,毕竟年轻的时候,谁都犯过错误。肖佳想赚钱没错,错的是她太急功近利,错的是她长得太美,是个正常的男人有她的把柄在手,都会有将她据为己有的念头。怪不得她第二次编书轻车熟路,原来她介入的程度比她以前透lù得要深了许多。
估计肖佳也是一时被文扬吓破了胆,借给文扬一个胆子,他也不敢真正拿公开编书的事情来要胁肖佳,因为这件事情经不起推敲,真要追究起来,主管公章的文扬也是难逃其咎,何况肖佳只不过刚刚步入社会一年,怎么会认识京城银行内部的人士?文扬肯定知道事情一旦败lù,最后倒霉的只能是他,他居然还拿这件事情来威胁肖佳,可见是sè急之下,抛出来吓唬肖佳想让她屈从的幌子。
只不过肖佳第一次编书之后不知收敛,还胆敢第二次sī刻公章编书,可算是胆大包天!要是文扬知道了肖佳sī刻公章的事情,凭借他的手段,肖佳肯定难逃他的魔手,毕竟只凭sī刻公章一条,就可以直接定她的罪。
这才是夏想最担心的地方。
“文扬知不知道你第二次编书的事情?”夏想将他的分析说给肖佳听,告诉他不用怕文扬的恐吓,他不敢将他编书的事情公之于众,关键是第二次编书,到时只要文扬不提编书的事情,只提sī刻公章,就足够让她在劫难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