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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杀是剐，我都认了。”
崇祯帝看着他，半响之后。
“李自成，你可愿降？”
“嗯？”李自成诧异看来，自己这番已经可以说是阶下之囚。还何必如此出言？
忽然他心中涌现出了一个想法。
“你……”
只见崇祯帝淡淡道“你若愿降，朕可以既往不咎，并封你为将军，带领我大明军队征战四方。”
“为何？”李自成沉默了半响出声。
“呵，你有才能。虽然无掌管国家之气量，但却是将帅之才。朕身为皇帝，又怎无此气量容你之能？”
“……”李自成深深看了他一眼，崇祯帝毫不闪避。
相视沉默许久，李自成屈膝而下。
“李自成，愿降。”
能活下去，谁特么想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