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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正楷字陷害晏萩,谁会相信呢?只能偷晏萩私下写的字。
在怡年院伺候晏萩笔墨、打理书房的叫花椒,是家生子,父亲是晏四爷身边的长随,母亲伺候南平郡主,这一家子可称得上是四房人的心腹。这种人不好收买,但晏芗却道:“任何人都是有价格的,只要给她足够的银两,就能让她为我所用。”
春鹃看着钱匣里那十几两的碎银子,默然无语。
晏芗扫了眼钱匣,道:“把那套赤金头面拿去典当吧。”
“可是小姐,你就那一套赤金头面啊。”春鹃着急地道。还是十岁那年,晏老夫人让公中出钱为晏芗打造的。
“又没什么机会戴,与其放在那儿闲置,不如物尽其用,拿出去典当了。”晏芗冷然道,一个五品官的女儿依律只能戴鎏金头面。
春鹃眉头深锁,她实在不明白六小姐为什么这么执着的要对付十二小姐?甚至为了收买人,连赤金头面都拿去典当。两人是隔房的堂姐妹,根本就没有利益冲突。而且十二小姐比六小姐小了五六岁,婚事上也没有竞争呀。
春鹃想不明白,但也不好多问,用首饰盒将那套赤金头面装起来,可是想要拿出府去,却不是件容易的事。
过了两天,东宫四公子满月了,南平郡主带着晏萩去了东宫,这回她们赶了个大早,傍的宾客还没到,见到太子妃;太子妃哭丧着脸对南平郡主道:“我又生了一个儿子。”
南平郡主也知道好友想生女儿,可儿子已经生下来了,总不能再塞回去,让他变个性别再生出来吧,只得笑道:“恭、恭喜呀。”
“我这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左一个儿子,右一个儿子,真是……哎呀!”太子妃伸手把晏萩搂过来,“女孩儿贴心,我想生女孩儿呀。”
“男孩女孩都是一样的,舅母不可以重女轻男,小弟弟听到了,会伤心的,舅母想要女孩儿,这不是有我么。”晏萩仰着小脸娇娇地道。
太子妃笑了起来,亲了亲她的脸颊,“是呀,有潇潇呢!潇潇呀,你怎么这样的招人疼哟?”
“因为潇潇可爱呀。”晏萩哼哼唧唧地窝进太子妃的怀里撒娇。
太子妃搂着她软乎乎带着奶香味的小身子,不由想到,罢了,生不出女儿就生不了来吧,等小三把潇潇娶进门,婆媳相处的时间更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