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意外(第2/3页)消失的白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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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们一起?”卓展询问着梁生的意见。

    “好哇好哇,这再好不过了,天高路远的,我自己一个人还害怕,跟你们在一起,就不怕了,哈哈哈哈。”梁生一听可以结伴同行,很是高兴。

    “太好了,你们跟我哥一道,我就放心了。”素欢说道。

    “你们路上也帮我看着点我哥,他仗着自己有巫力,总是不好好吃饭,经常不知不觉就饿晕了,搞得他每次出门我都担心的不行。”

    “你有巫力?!”

    众人几乎同时脱口而出,吃惊地看向梁生,眼珠子瞪得都快掉出来了。

    “你们不知道吗?”素欢很是疑惑。

    众人呆呆地摇了摇头。

    “嘿嘿,说起来有点儿好意思。也不是什么厉害的巫力,植物系巫力,那个……那个……祝余的巫力……”梁生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脑袋。

    “祝余……”段越皱眉回忆着,“是不是就是咱们刚来南山时在路边看到的那个长得像韭菜的植物?”

    “没错没错,能充饥果腹的那个。”段飞确认道。

    “所以说……其实也没什么用呢,就没好意思跟你们提。不过有这种巫力在,不吃饭也不会感觉到饿,但有时还是会因为不吃东西而晕倒。”

    “然而就我家这种情况,小时候我倒是给家里省了不少粮食,仅此而已,嘿嘿……”

    梁生满脸羞红地看看众人,又回头瞅了瞅姚蓁的反应。

    众人哄堂大笑,完全直不起身,笑得眼泪横飙。

    “哈哈哈哈,我说,梁生你这个巫力也太挫了吧!”壮子大笑道。

    “嘿嘿,是是是,见笑了,见笑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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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收拾好了行礼,梁生与姚蓁交代了几句家里的事情,众人便解开马车栓绳,准备再次出发了。

    “哎哎,等等,瞧我这臭记性,竟把最重要的东西忘了,你们等等我,我马上回来。”

    梁生摸了摸身上,急匆匆地跑回了屋里,不大一会儿,又拿着一个竹筒匆匆跑了回来。

    梁生的肢体比较笨拙,就在他准备登上车轼的一刻,竟一个踉跄没踩稳,揣在衣袖里的竹筒陡然掉在了地上。

    竹筒不偏不倚,正正摔在一块露出来的硬石头上,上面的盖子齐齐崩开,里面卷着的兽皮抖落开来,摊在地上。

    众人下意识地低头去看。

    兽皮上的字是古文字,卓展、段飞他们虽然经过学习大部分都已认识,但毕竟不熟悉,难以形成下意识的反应,不细看细想是不能一眼识别出来的。

    但赤不同,这是赤从小到大熟悉的文字,只瞄了一眼,赤就大概知道上面写的是什么了。她惊悚地睁大眼睛看着上面的文字,六神无主。

    梁生张牙舞爪地嚎叫着,慌忙蹲下来去捡那竹筒和兽皮:“作孽啊,作孽啊,这回脑袋肯定要搬家了。”

    谁知梁生还没摸着兽皮,赤竟一鞭子将地上的兽皮卷起,纵身跃到树上,仔仔细细地、从头到位地看了这封密信好几遍,完全不管其他人的呼喊。

    “赤姑奶奶,我求求你,这可是机密啊,就是为了保密才让我这个外人去送的,看不得,看不得啊!”梁生在树下苦苦哀求,就差跪下来求她了。

    “儿,怎么了?有事下来好好说,咱们一起慢慢商量!”

    卓展知道赤不是那种平白无故就无理取闹的姑娘,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但无论是什么事,他现在需要做的,就是要同时稳住梁生和赤这两个人。

    赤抬起眼帘,看了看树下的卓展,神情凝重而愁苦:“尧光山、柜山、长右山在秘密拉拢其他部族和封地,这封信便是尧光山向祷过山封主借武器的密函。旧派三山……旧派三山密谋在秋收前发动叛乱,易主南山。”赤艰难地说完,声音因哽咽而带着沙哑。

    树下众人大惊失色,梁生也像丢了魂儿一样,不再向赤讨要兽皮,而是耷拉着脑袋搓着手,不知所措。

    继续上路是不可能的了,众人又回到了梁生家的小院,坐下来商量着之后的对策,气氛很是沉重。

    “儿,你先不要急,起码现在我们事先得知了他们的计谋,现在想办法还来得及。”卓展宽慰着赤。

    “不行,这事儿太大了,这可是叛变,要发生一场大战的,父王那边还毫不知情呢。不行,我得骑小谷赶紧飞回天虞山,把这密函交给父王。”赤仓惶地起身,恨不得马上就飞回去。

    “不行,我们现在仅凭一封信,再无其他证据,赤帝怎会相信?这么做不仅会害了梁生,还让我们在敌人面前打草惊蛇、提前暴露。他们既然打算让南山易主,筹备肯定不是一天两天的了,难保不会狗急跳墙,提前发动兵变,到时候你父王那边更是措手不及。”卓展思忖着分析道。

    “那我们该怎么办?”经卓展这么一说,赤也意识到自己太冲动了,并没有深思过后果。

    “依我看,还是让梁生把信原封不动送去祷过山,咱们也一起跟过去,探探底,看祷过山到底有没有倒戈之意。”卓展提议道。

    “可是这竹筒上封着的火漆已经裂开了呀。”梁生沮丧地摸索着竹筒上的凹槽,那里原本压了图腾印的火漆已裂成两半了。

    “拿给我看看。”卓展要过了那竹筒,仔细查看着上面的火漆,随后胸有成竹地一笑:“这个交给我,我想我能搞定。”

    “真的?”梁生大喜,腾地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不过需要时间。梁生,我需要你给我找一些韧性好一点的木头,以及刻刀。”

    “那没问题啊。”

    “不过,梁生,这信你照送,但就不要回尧光山领封赏了,以防两边发现什么端倪,再找你和你家人的麻烦。到时候,我们会在众目睽睽下帮你制造一出祸事,到时候需要你配合,演一演尸体就行了。”卓展冷静道。

    梁生沉吟了片刻,郑重说道:“那好说,一切都听你们的,虽然这单买卖拿不到报酬了,但没关系。他们干的是制造战乱的大祸,是要万民不安、生灵涂炭的。若不是今天的意外,这封信真经我手送出去了,这才让我成了罪人,这报酬,我拿的良心不安。”

    众人感念梁生这样视财如命的人,居然在大义面前如此明白、透彻,都被深深震撼了。

    壮子更是抢着说道:“没关系,尧光山欠你多少个赤贝,我们都补给你,是不,雪言姐?”

    还没等江雪言吭声,梁生便抢先一步说道:“不,千万不要,你们补给我这成什么事了?不义之财我不会惦念的,你们若真补给我,倒真是羞辱我了。是,我是很穷,但没到为了几个赤贝折了腰的地步。”

    梁生表情严肃,说话掷地有声,平日里瘦弱的身子骨也似乎挺拔了起来。

    “对了,咱们在将军府偏殿的时候,我听到了你们的对话,那个把你介绍给将军的中间人,巴什么来着,不是说他妻子与你是同乡吗?若是他们察觉到你没死,找到你们家怎么办?”

    段越突然想起了之前在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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