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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终结不败神话的理由, 不外乎是上杉谦信的某场战争胜利赢得莫名其妙。
芦屋道满一直喜欢压“高风险”, 数百年来的第一场赌局胜利就是上杉谦信带回来的。
被终结了胜利数。
这才是安倍晴明不怎么喜欢上杉谦信的缘由。
所以,在看到言音老师把上杉谦信写成了个女人时,安倍晴明反而有些意外的开心。
尤其,当安倍晴明了解了上杉谦信在无数的现代作品里都被写成了个女人后, 赌局输给芦屋道满的些许怨气也平复了。
这些事情也没有告诉沈韵的必要。
安倍晴明是这么考虑的。
而沈韵的注意力基本上都放在了伊丽莎白女王哪儿。
女王陛下的父亲,当年在娶第三个妻子时, 曾经为了妻子的相貌和画像不符而大发雷霆,甚至将负责操办结婚事宜的克伦威尔先生丢进了伦敦塔等待斩头。
不知道是可惜还是走运,在砍克伦威尔的头之前, 女王陛下的父亲就先死了。
死因据说是挺丢人的事情, 宫中档案的记录也只有女王和总管知道,但是宫廷是最藏不住秘密的地方。
别说在宫廷里打转的那些显赫贵族们了, 就连各国的大使也在半天之内就收到了七八条国王死因的不同说法。
这些说法之多,完全可以让各国的大使们选一条自己喜欢的理由汇报给自己宣誓效忠的国家。
而女王在上任后的前几件事情, 就是将自己父亲丢到伦敦塔里的那些犯人们的情况再审核一遍。
克伦威尔不只是犯了“欺君”的过错。
女王陛下记得自己还是伊丽莎白公主的时候,曾经在宫廷里遇到过克伦威尔。
这个铁匠的儿子, 出身低微到尘埃离去的男人, 是女王父亲的掌玺大臣, 他拥有着这个国家至高的权利——
“是国王的密友”。
要知道, 在五十年前, “出身低微”这件事根本无法逆转。
除非发生大战争,立下巨大的功勋,否则不可能从一介平民或者是骑士和骑士随从一跃成为贵族。
哪怕是个小贵族, 是个乡下贵族,也属于阶级的变更。
所以能够提供军功升贵族这个渠道的皇帝陛下,才会得到军队如此强大的战斗力和拥护力。
曾经可以角逐皇帝宝座的八家选帝侯,也在皇帝陛下各种“无可反驳”的堂皇理由面前消失了。
他们的血脉不见了踪影,剩下的只有大权独揽的皇帝一人而已。
唯一困扰帝国的俾斯麦首相的事情,就是皇帝陛下没有合法的婚生子。
私生子么,一国皇帝总是要有两三个私生子五六个私生女,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普天之下所有的国王都是这么做的。
除非是女王。
(哦,海对岸的那个国家就是个女王。)
俾斯麦首相心态平和的想到了这件事。
这位女王不仅释放了自己父亲判下死刑的囚犯,还恢复了对方的名誉和地位。
俾斯麦首相想到了曾经和自己交锋过的克伦威尔。
那个男人除了选的新王后相貌平平之外,他还做了太多超过的事情。
不能逾越国王的权利。
不能违背皇帝的命令。
这是诺曼帝国的贵族们如今的生存法则。
要知道,诺曼帝国的宫廷一直处在分裂的矛盾和奇妙的统一之中。
他们既有被整个欧洲视为过于“yin乱”的浪漫诗歌故事,也有严肃古板的恐怖规矩和传统,尤其是在皇帝加冕的典礼上所需要的利益和金钱的花费,都有着详细且细致的要求。
能够当上皇帝的人选,不是依靠父子的血缘关系。
每一任的皇帝都会从“选帝侯”家族中选择一人继承皇位。
拥有“选帝侯”权利的家族一共八家。
现任的诺曼皇帝,却打破了一如往常的惯例。
皇帝陛下曾经对俾斯麦说过自己的想法。
“诺曼皇帝的头衔是从两千年前的诺曼时代延续而来,诺曼时代经历了数百年的共和时代,最后被奥古斯都取而代之,之后的每一任皇帝,有些只是拥有军权的军人,有些更只是富商,不是依靠血缘却加冕成为皇帝的人比比皆是。从最初开始,就没有选帝侯能当皇帝的说法。”
俾斯麦首相听着皇帝陛下的发言,只觉得脊背上的衣服被冷汗浸透。
历史上不是没有喜好战争的伟大人物,亚历山大大帝的一生都在不断地征服再征服,恢复诺曼帝国帝制的奥古斯都也为诺曼帝国夺回了艾尔特姆这个巨大粮仓的统治权。
非常遗憾的是,这个“粮仓”落到沦落到了异教徒的手上。
即便如此,可俾斯麦首相却有一种模糊但肯定的想法。
这位年轻气盛的皇帝陛下绝不是兰达尼亚的讽刺话剧里描述的那样,是个得了梅毒的疯子,而是个彻头彻尾的战争红利者。
战争必须要带来红利,为了红利可以发动战争。
倘若帝国的人民习惯了战争可以获得财富地位名誉以及想要的一切东西。
(那么东征的圣战也不会输了。)
想到这里,俾斯麦首相打了个冷颤。
“陛下,”俾斯麦首相轻声问道,“您想发动圣战吗?”
“哦,我可不想给教皇打工。”
皇帝陛下坐在自己的椅子上,看着君前奏对的俾斯麦首相冷汗淋漓的额角,他善意的递过去了放在抽屉里的细亚麻编制的手绢。
俾斯麦首相接过了手帕,擦了擦额角的冷汗。
“您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我们该让艾尔特姆重回诺曼帝国的版图了。”
忽然之间,皇帝陛下兴致勃勃地说起了自己年轻时在这片大陆四处游历的事情。
这位皇帝陛下曾经花了大约两年的时间,走遍了许多地方。
“红河两岸开满了莲花,那个地方风景美的如画。”
说到这里,皇帝陛下的脸上露出了阴郁的神情。
他在说起艾尔特姆的风景时,是兴奋又轻松的,而说起接下去的事情时,他又显得极为恼怒。
“那个地方,在那个地方,异教徒的建筑随处可见。”
皇帝陛下的露出了极为残忍的表情。
“我不能忍受那群异教徒统治这个地方。”
俾斯麦首相斟酌着用词,轻声问道:“陛下,您认为……”
“我想拿回艾尔特姆。”说起曾经属于诺曼帝国一部分的艾尔特姆时,皇帝陛下没有任何的犹豫,仿佛那不是产粮数量能够养活半个大陆人口的富饶国家,而是一个随手可以拿起来吃掉的小蛋糕,“首相大人,您觉得我们还需要什么条件?”
俾斯麦首相思考了大约三刻的时间。
这么严肃的事情,如果瞬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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