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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国家的前太子。
(难道就是巧国的前太子?)
“我还没有说过这个蓬莱的事情吧。”芦屋道满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转移了话题,“蓬莱有十二国。十二国的王由这个国家的麒麟进行选择。麒麟选中的人就会成为王。”
“啥?”沈韵瞪大了双眼,“居然有十二个麒麟?”
不是单独的生物,而是一个种族吗?
居然有十二个。
这也太厉害了吧!
“诶?”芦屋道满发现沈韵在意的地方很奇怪,“您不在意这种选王的制度吗?”
等离开了蓬莱,前往了蓬莱之外的地方,芦屋道满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多么的辉煌灿烂。
是多么的充满了乐趣。
五彩缤纷绚烂夺目的世界,和蓬莱这小小的“壶中世界”相比实在是太渺小了。
“不,怎么说呢。”沈韵犹豫了一下,才将自己的话说出了口,“我觉得用血缘关系选择继承王位的人不也很蠢吗?”
伊丽莎白女王靠血缘登上的王位,但是这不妨碍她觉得这种“天命所归”归于血缘的操作太过愚蠢。
芦屋道满叹服着回答:“您真是可爱啊。”
沈韵眨了下眼睛。
“我……可爱?”
“是的。”芦屋道满的声音仿佛黏稠的蜂蜜一样甜美,但是又不腻歪,“姬君容资……天下无双。却又如此平易近人。”
“真是可爱动人的姬君啊。”芦屋道满本想用“楚楚可怜”这个词,但是他又觉得“楚楚可怜”配不上姬君的可爱之处。
“我说的没什么大不了的。”
沈韵觉得芦屋道满太过大惊小怪,而且说得话也太甜了。
“这是很普通的想法。没什么好说可爱的。何况,会夸女孩子可爱是她没什么地方可以夸了。”
“不,”芦屋道满反驳道,“会夸一个女孩子可爱,当然是已经找不到更好的词语来形容了。这是我词穷了。”
沈韵反问道:“您对谁都这样吗?”
芦屋道满坚定不移的说道:“不,我只对您会这样。”
沈韵不眨眼睛了。
“我觉得您这是性骚扰。”
芦屋道满点了点头:“我还是跟踪狂。如果能靠这样就得到您的芳心,我会比深草少将更加的死缠烂打。”
沈韵觉得芦屋道满简直厚颜无耻。
“道满公,你是这样的人吗?”
“您看错我了吗?”芦屋道满却一副收到了惊吓的表现,“我在您心里居然是那么好的形象吗?”
“不,本来以为不会更糟了。没想到您糟到这种程度……”
沈韵这次用“您”也是仅剩下嘲讽的含义了。
芦屋道满松了口气:“这可真是对我最好的赞美。”
沈韵觉得芦屋道满的喜好和正常人完全不同。
(完全相反。)
她在感到惊吓之前,反而觉得有一种混杂了怜悯的古怪感情涌上心头。
芦屋道满正在观察周围的情况。
似乎在挑选一条合适的路。
沈韵拉了拉芦屋道满的衣袖。
后者转头看向了身边的沈韵。
沈韵本来是标准的身高,完全称不上矮。
但是她站在芦屋道满身边,一下子就变得娇小可爱了。
“怎么了?”
沈韵拉了拉他的衣袖。
芦屋道满弯下了腰,靠了过来。
“姬君,您有什么事要悄悄和我说吗?”
他的脸上还带着好奇的笑容。
那是非常危险的笑容。
但是沈韵只是伸出手,从他手上接过了雨伞。
“道满公,我可以把伞分一半。不需要你把伞全都让给我。”
“姬君,”芦屋道满沉默了一会儿后,声音里带着无可奈何的笑意,“您个子太矮了。如果要打伞的话,我弯腰也太累了。”
他将沈韵一把抱在了怀里。
像是抱着小孩子一样把她搂在了怀里。
“这样的话,”芦屋道满说道,“不就好了吗?”
沈韵脸都红了。
被气到了。
“我爸都不会把我当小孩子了!”
“那太可惜了。”芦屋道满叹息道,“您是那么可爱的姬君,我若是您的父亲,恨不得天天将您捧在掌心,视若掌上明珠疼爱。”
“道满公,”沈韵翻了个白眼,“您会是多糟糕的父亲啊。”
“十二国的王只需要溺爱孩子就行了。”芦屋道满笑了起来,“您不知道吗?十二国的王在当上王的时候,他全家都会跟着他进宫去。他们全都会成为长生不老的仙人。正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对了,说一个冷知识,只有冬器才能杀死仙人。”
所以在芦屋道满的面前,他的父母被砍了头。
一无所用的太子被废黜了太子的身份,剥夺了仙籍,成为了凡人。
他从英俊无双的少年成长为了步入中年的男人。
他在土地上不停的流浪。
自己国家的国民憎恨无能的先王,他们杀死了先王,将憎恨转移到了身为前太子的身上。
芦屋道满不愿意承担这份恨意。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什么都没做。
我什么都没做。
我什么都不能做。
我什么都不可以做。
所以,居然将无能责怪到了我的头上?
这多年的时光流转,让芦屋道满的内心充满了憎恨。
他憎恨成长,却又觉得成长没什么不好的。
在矛盾之中,他流落到了外面的世界。
然后,才知道这外面的世界是多么的绚烂夺目。
和外面的世界相比,自己出生生活的蓬莱,不过是神明的玩具箱。
这几百年的时光都白活了。
芦屋道满看向了怀里的姬君。
“姬君,您有没有好好吃饭?”芦屋道满的问题就像是父亲对女儿关切的询问一样,“太瘦了,轻的像是羽毛。”
沈韵还没反驳,他们两个人的面前出现了一头巨大的野兽。
那头野兽用一种食物的眼神看着芦屋道满和沈韵。
这是吃过人的野兽才会有的眼神。
芦屋道满对沈韵说道:“姬君,你从我的衣袖里面取一张纸出来。”
沈韵从芦屋道满的左手衣袖里摸到了一张纸。
不是她摸到的。
是纸片撞到自己的手上。
那是一张黑色的纸。
是之前芦屋道满收走残秽时用过的纸。
芦屋道满说道:“松手。”
沈韵顺势松了手。
芦屋道满吹了一口气。
纸片如刀尖,刺入了野兽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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