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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看着李小二。
很平静。
莫不凡没有呵斥，仿佛是在等李小二的答案。
事实上。
莫不凡心里也很紧张，毕竟这个任务失败了同样是抹杀。
但是。
莫不凡没有教人的经验，只能凭着感觉来了。
而且。
莫不凡不认为李小二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
在幻镜中，李小二什么都不知道，所经历的一切都认为是真实的。
面临绝境，他还不是爆发了。
“我……我……”
李小二握紧了拳头，抬起了头，目光坚定了下来，“弟子愿意接受挑战！”
“很好。”
莫不凡微微一笑，“但是，你要知道，你要是输了，会被赶出正气宗，跟你的父亲一起！”
“弟子绝不会输！绝对不会！”
李小二的目光坚定极致，就像是在幻镜中的那种眼神。
视死如归！
不是生就是死！
“请赐教。”
李小二向云岚拱手行礼。
“咕噜。”
云岚被李小二的气势震慑了一下，虽然恢复了过来，但有些恼羞成怒，“来就来，受伤了别怪我！”
“我们后退，给他们一个发挥的空间。”
莫不凡道。
“是，宗主。”
赵钱钱，鬼婆，林灵儿都后退开来，空出了一块空地。
李小二和云岚就站在空地的中央位置，双双对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