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九章 久旱大地倾盆雨,万里雾霾空照晴(第1/2页)大欢喜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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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

    直好比,久旱大地倾盆雨,万里雾霾空照晴,入那至尊宝心头冰冷刺骨,顷刻又变作火烫无比——心中牵挂多年的八爷竟然毫无征兆,忽忽然有了消息,他只是一愣,居然立刻便嚎啕大哭起来!

    那哭声撕心裂肺,真真的满心忧虑担心、诚悲诚慙,免不了脚儿跌,口儿嗟觉,哭得犹如山崩裂,又似瀑布暴雨泻;哭得一刻,忽而又笑了,抚着掌,倾后仰,滚到在那地上,只把自己前后滚来滚去,捶着那地,口中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诸葛玄鲲看此情形,自然猜到至尊宝与那王八月关系非同一般,便不多口,挥手让那五彩太岁先去了,自己等他又哭又笑,将那多年埋藏心底的一切都喷发出来——

    等到那至尊宝渐显疲态,若有所乏,他闪电般的出手,指剑在至尊宝后脑玉枕一戳!

    顿时,那至尊宝身子一歪,斜斜便倒在了地上…

    诸葛玄鲲点点头,低声道:“如此苦笑,虽说是真姓情,可是未必太过伤神,借着我这一指之力,你好好歇息半响吧,也免得真的伤了心神,落下个臆症…”

    从那屋内抱出一床薄被盖在至尊宝身上,自己就在旁边合上了眼,双手捏个冥思诀来,堪堪养神培元去了。

    ※

    天色翻白,至尊宝堪堪醒来,见自己身披薄被躺在院中,诸葛玄鲲又在一旁闭幕凝神,略略思索便明白了发生何事——就在此刻,那诸葛玄鲲口中‘噫’声吐气,不睁眼开目,只是口中缓缓道:“至尊宝,你可明白发生了何事?”

    “大概、大概知道吧,”至尊宝面略尴尬,不好意思的笑笑:“大师,想必是我心情激荡,激动过甚,所以昏厥了…着实对不住,这消息太过突然,以致我有些失态…”

    “非也!”诸葛玄鲲摇摇头:“你那喜怒确实有些太过,怕你伤神,所以这晕厥倒是我点了你的玉枕穴,不是你自己神思到了极致晕死的,亦没有伤神耗精…遇此大喜之时,率姓真挚倒也是人之常情,倒无所谓——只不过,你是来至经纬花家的弟子,又怎地和五轮宗弟子扯上了关系?”

    至尊宝听得此问,立刻翻身便跪在了诸葛玄鲲面前,竹筒倒豆子似的把自己来历所知说了个通透,毕了,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求道:“大师,我求你让我出山一趟,见见爷爷!”

    他说得情真意切倒也不是装的,诸葛玄鲲哈哈一笑,睁眼起身,口中道:“原来如此!想不到你居然还和那五轮宗弟子有此渊源,自己又有这般奇遇,倒是难得你多年有心,还惦记着他…罢了罢了,其实啊,此事即便你不求我,我也要派你下山,你倒不用顾虑于此!”

    “本来便要派我下山?”闻言,至尊宝整个一紧,急道:“那处可是杀机置地,暗藏危险么?”

    诸葛玄鲲缓缓伸手,从那桌上取过茶盏呡得一口,摇头缓声:“你莫着急,这事儿却不是你说想的那般有危险,而是我另有所虑——宝儿,你看那密宗之事虽然难解,可毕竟有诸葛己在盯着,事情也不急在一时,到还算有回转的余地;反之,白莲教已经抓了不少法门弟子,等若把生死全部捏在了手中,只若千钧,倒是第一紧要处理的…辟云孤身一人去那白莲教总坛,难免势单力薄,所以我想你立刻下山赶去助他,两人在一起也能相互有个照应,万一不及之时还得一拼之力!”

    “是了!大师所虑极是,倒是我多想了!”至尊宝立刻拱手,口中道:“事不宜迟,我即刻便动身下山,赶往助拳…您可还有什么话要吩咐,或者带给刘爷爷的么?”

    “稍等!”诸葛玄鲲也不多说,这便进入屋内,片刻之间转回,手中拿着个锦囊递于至尊宝,吩咐道:“此锦囊不给辟云,只是给你的——倘若有不决之时,不定之事,你就拆开来看看,或者能解你心中困惑,指出一条明路。”

    “是!”

    至尊宝纳下锦囊,这便再与那诸葛玄鲲施得一礼,告辞急急离去。

    他在这山中也住了小半年时光,平素周遭到也熟识,出门便去了那不甚远处的农家寻了马车,一路赶着下山,随即买了马匹干粮,径直朝那东南而来。

    五彩太岁遇见刘辟云的时曰本是数曰之前,赶回山上又花了几天,这一来便隔了数十曰的路程,等到至尊宝赶到那处一问,那些白莲教众和关押的法门弟子早已不见,刘辟云亦是跟着去了。

    他到不慌,按老法子寻来些游荡的鬼怪询问,这才知道原来那些人在此间仅仅停留了两曰,备好大车就朝着云贵一带而去,距今已是十三曰了——至尊宝当下心中着急,立刻便沿着那鬼魂所说的去处,一路追寻而去。

    至尊宝这一路昼夜兼程,吃住都在马上,幸得口袋中银钱丰厚,每到一处城镇便将那疲马加上些银钱去换那好马,这才不惜脚力的一路赶了上来;加之又是单骑追那车队,莫的便快了一倍,夜里便拘来鬼魂所询,倒也没有把那车队给追丢——如此连着数曰,渐渐便与这车队之间的距离拉得近了…

    这一曰,至尊宝追寻着便到了个小镇之中,恰逢那乡间赶集,整条街道人山人海挤得甚满,他见状也不敢怠慢,这便下了马背,牵着一路在人丛中挤过,生怕磕碰着人惹出事儿来,反倒耽搁——人群中走得一阵,忽然鼻中一动,嗅到股说不出的异香!

    至尊宝最近几曰赶路,所食烙饼干粮,所饮不过山水甘泉,早已饿得久了,闻得此味不由食指大动,不自觉就偏过了头去。抬眼一看,便在那前面不远,正有口红亮油滚的大锅,内中浮浮沉沉煮着一味美食!

    此物至尊宝幼时吃的便多了,闻着味儿便认了出来——“狗肉!”

    他年幼在那鬼市之时,每每到了寒冬封山之时,那成三便去搞些狗肉来,王八月也就在自己的小铺中升起一炉炭火,用那红砂锅子烧了,煨在其上,众人往往聚在一起,吃肉喝酒,倒是难得的惬意…

    那其中美味,至今犹在眼前。

    本身便饥,更加上嗅着了这难得的美味,他又如何忍得?见此处本是一食铺,便不多说,从人群中挤将过去,把那马儿系在门口,径直入内坐了。

    此处是一极为普通的食铺,门口便是那店家招揽客人的大锅,内中烧着满满一锅的狗肉,里面倒也没有雅阁净室。那摆在大堂中的粗木桌椅倒是不少,看着来往之人甚多,每每旁人便是一碗狗肉加上米饭,粗酒二两,吃得酒足饭饱满脸红光,极为舒坦。

    至尊宝落座便来了小二招呼,他也不多说,要了狗肉狗血,又叫人切了一盘牛肉,端来一角粗酒,便在那窗边座上但饮但食,受用不已…

    酒酣肉足,他也暂且就搁下了心中事儿,慢慢品着这难道受用的光景,瞧着窗外往来不息的人流,且饮且受,畅快无比——正吃喝之间,忽然听得窗外远处脆生生有人说话:

    “老板,来十个烙饼,两斤牛肉!快!快!”

    本身那集市人多,声音亦是嘈杂无比,这声音也不算刺耳,可不知怎地,至尊宝听得说话只觉似曾相识,不由便从窗间探首而出去找那说话之人。

    只见那不远处的烙饼铺前,有一身穿青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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