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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们各执己见,寡人暂也未知真相。只是此事事关我大华安危和王储名誉,干系重大。谨慎起见,必是得彻查清楚。”在我同北玄曜四目相对了片刻后,北玄枫开口道。
“好,王叔所言甚是。”我收回了怒视着北玄曜的目光。
这北玄枫可真是逮着能打压我的机会,便绝不放过呐。
“来人,将曜世子所提供的证物呈上来。”北玄枫朗声道。
“诺。”淮公公应声取物,双手奉上。
北玄枫拿起玉佩细细端详了一番:“不错,这玉佩确实是真的。莹儿,寡人看今日你身上并未佩戴平日里随身的麒麟白髓玉佩,不知你的玉佩是否还在?”
想向我发难,北玄枫只怕你的想法又要落空了。
我微微一笑道:“王叔,孤今日起得迟了些,上朝来时有些匆忙,孤催促着霁月替孤更朝服,想来定是她慌里慌张地忘了给孤戴上了。玉佩此时,应是落在了孤的寝殿之中。”
“来人,传令韶华殿,将玉佩送来。”北玄枫直言道。
“还是王叔行事周全。”我依旧保持着笑脸,心里却早已将他咒骂千万遍了。
“对了,王叔,反正候着无事,孤想请王叔再验一块玉。”
“嗯?验什么?”
“验那块玉。”我指着北玄曜腰间所佩的那块玉道。
“莹儿是怀疑……”
“若是曜世子将自己的真玉作为证物诬陷孤,而身上戴了块假玉装模作样呢?”我接过北玄枫的话口道。
“准。”
北玄枫“准”字一出,淮公公便又立马奔往阶下取物。
“哼!验就验,本世子的真玉还能被你验出什么花来。若是你的玉佩送不来,看你还如何推脱!”
北玄曜爽快地将腰间玉佩取下,交至淮公公手中。
很快,淮公公便动作麻利地将其呈于北玄枫面前。
北玄枫将玉佩拿起,又如同方才那番细细端摩了起来,只是看着看着,他的眉头便微微蹙起了。
“寡人看得这块玉不像是真的。”北玄枫淡淡道。
“什么?”北玄曜有些失色道。
北玄枫倒也不顾他,接着说道:“为保无误,宁亲王,你再来看看这块玉的真假。”
“诺。”北玄镜深深剜了北玄曜一眼后应道。
接过玉佩,北玄镜端详了片刻后便道:“回王上,这块玉佩是假的。”
他那神情,在未看前,便已知晓这块玉佩定是假的了。
“这怎么可能?爹,我,这不可能!”北玄曜跑到北玄镜身旁,一把夺过玉佩,万分不相信的看了起来。
只见他越看越像只泄了气的青蛙,嘴里不停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这不可能……”
北玄镜深深瞪了北玄曜一眼,旋即行礼道:“王上,犬子无知,定是受了他人挑唆,又一心为国,才会如此冒然行事,并非是要诬陷王储殿下,还望王上和王储殿下明鉴。”
还未等我和北玄枫有什么回应,堂下的北玄曜倒是先炸开了锅。
“这不可能!是你,是你给我下的圈套!”北玄曜怒指我道。
“什么?你的意思是孤下圈套害你来朝堂陷害于孤?此种说法,曜世子,你自己不觉得可笑吗?”我冷哼道。
“你……”北玄曜气得一时语塞。
“韶华殿侍女到!”殿外一声禀告之声,暂缓了殿内的氛围。
“韶华殿侍女霁月,参见王上!”只见霁月托着一块麒麟白髓玉佩行礼道。
“免礼。”北玄枫抬手示意她平身。
“王上,早上奴婢替公主更朝服后,一时失误,忘了给公主佩戴麒麟白髓玉佩,眼下玉佩在此。公主,还请恕罪!”后一句是对我说的。
北玄枫听后,一个招手,示意北玄镜验证此玉真伪。很快北玄镜便禀奏,霁月带来的这块玉是真的。
“爹,是她!是她在害儿啊!对了,还有他!”北玄曜指了指我,又指了指赫如瑾琛,撕心裂肺地扯着他爹的朝服苦诉道。
“闭嘴!”北玄镜内心的怒火腾地升起,望着他这不成器的儿子再说不出多余一字。
见父亲如此盛怒,北玄曜此刻已是全然没有了开始时的底气,目光呆滞地望着怒斥他的父亲。
“看来,曜世子为了陷害孤,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我在一旁扇风点火。
“不对,不对,我还有人证,人证……”听到我的话,北玄曜像是收到了刺激一般,一个激灵地想到了他还有个人质。
“曜儿!”北玄镜望着奔向褐色布衣的儿子,万般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你,你说,快说!把你之前同本世子说的话,原封不动地再说一遍!”北玄曜将全部希望寄托在了他寻来的这所谓的人证身上。
只是他不知,这褐色布衣是我命朗月安插在清平客栈的人手。
在北玄曜发疯似的摇晃下,这布衣店侍吓得面色全失地开口道:“半月前的那天夜里,奴,奴确实在东上房里服侍过一身华贵之态的小姐和一品相不俗的公子,可……”他扭头望了我一眼,又望了赫如瑾琛一眼,“可并非是曜世子口中所说之人呐!”
“你,你胡说!是你告诉我你见到的就是王储殿下!”北玄曜一把揪起他的衣领,俨然一副要吃人的架势。
这褐色布衣倒也会做戏,立马显出惊慌失措的样子,推开北玄曜,迅速地爬上前来,俯身磕起了重重的响头。
“王上!王上!请救救小人,小人所言句句属实啊!小人从未见过王储殿下,又怎么可能将她识出呢!都是曜世子胁迫小人的,世子说,入了大殿,小人只管按他所言攀咬王储殿下,其余的事情他来处理便是!小人只想活命,只想活命呐!”
“你胡说八道!我叫你胡说!”北玄曜一跃而起,便发狠踹起了布衣店侍。
“放肆!”北玄枫终于忍无可忍,拍案而起。
北玄曜也是被这一声怒喝惊到了,由亲卫扶着退离了布衣店侍。
一时间,殿内的气氛剑拔弩张,憋得众臣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此等情景,看来又得我来打破僵局了。
“王叔,姑且息怒。既然此事是针对孤而来,不如就让孤来处理吧。”我淡淡道。
北玄枫像是未听到我说话一般,又盯了北玄曜半天,终是缓缓入座了下来。
这时,北玄镜趁势道:“王上,老臣我教子无方,还请王上息怒。老臣自请王上责罚!”
好一个以退为进,北玄镜主动将罪责揽到自己身上,便是想顺理成章地替他儿子开脱。他这宁亲王手握大华玄甲军的三成兵力,又有两万宁亲王府的亲卫军效忠于他,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又有谁敢责罚于他呢!
他这哪里是示弱,他这是在给北玄枫施压!
碍于北玄镜目前的权势,北玄枫铁青的脸色终是微微缓和了些。他纵然心中有万般怒火,也只能暂忍着一一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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