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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微微晃了晃他的身子。北玄枫却依旧不给反应。
我不禁眉头紧蹙,伸手便想把他的脉。不行,我不能冲动,若是他在装睡,知晓了我略通医术便可能会猜忌我会武功。毕竟在大华,习武之人多是从研习经脉而起,也就自然略通医术,这点人尽皆知。所以我不能冒险,便及时止住了手。
“现下已无旁人了,王叔你不必装了。”我清了清嗓子道。
见他半天还是没有反应,我便再次凑近端详起他的面容来。
倏得一下,他突然睁开双眼,自然而然地怔怔与我对视起来。而此刻,我因他这突然其来的目光,一时受到了惊吓,不由得身子一沉,与他之间只离了一个鼻息的距离。
“呃,王叔,你醒了。”我反应过来后,迅速起身,有些尴尬地理了理自己的襦裙以作掩饰。
只见北玄枫微微一笑,不疾不徐地撑起了身子,半倚在床头,声音有些虚弱道:“莹儿到底还是个小女孩,遇事还是那么爱脸红。”
被他这么一说,我下意识得便摸上了自己的脸,可转念一想,便知自己的这一举动真是蠢透了。
我放下手,轻咳一声道:“王叔装病装得挺好的啊!”
“不是装病,是真病了。”北玄枫咳嗽了几声,“莹儿可比那些太医有用多了,一眼便瞧出了我身然风寒。”
“不敢当,不过是随意拿风寒当个借口,替王叔分忧。”我挪了方木凳坐了下来,“太医们也不是不中用,只是王上装昏厥,无人敢言罢了。”
听我此言,北玄枫忍住咳嗽,上下打量了我一番,不禁轻笑了两声:“莹儿可当真是担忧王叔呐!”
我低头理了理半散着的秀发,心里暗暗切齿道,你可真是多虑了,担心你?要不是该做的样子得做,我又何苦如此这番。
“王叔乃我大华主心之梁,担忧王叔是孤的本分。”我抬头微微一笑,“不知王叔费尽心思让孤来此,又推脱掉早朝,是何缘由啊?”
“学你。”
“什么?”
我一瞬间怀疑了自己的耳朵。我没听错吧,北玄枫刚刚是说学我?
“学我?不知王叔这是何意?”我直问道,脸上在一瞬的失神后依旧堆满笑意道。
“是啊,学你。”北玄枫挪了挪身子,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神情放松下来,“寡人也想尝尝睡懒觉的幸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