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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城的地点,自然是在底格里斯河与幼发拉底河之间,更靠近幼发拉底河。
这两条河是命名是由该隐完成的,名字的来源是伊甸园中的两条小溪:希底结和伯拉。底格里斯就是希底结的变体,幼发拉底就是伯拉的变体。该隐一直想要回到伊甸园,却始终未能得到神的宽恕,他只能以这种方式纪念伊甸园。
后世的考古学家多次尝试在两河流域寻找这座传说中人类第一座城市的遗址,但始终未能找到。
他们找到了埃利都,找到了拉迦什,找到了乌尔、尼普尔、乌鲁克和巴比伦,尼尼微、亚述和马里的遗迹也先后被发掘出来。
但以诺之城始终被历史的迷雾掩盖。
……
在城市即将建成的时候,该隐之子,人类始祖亚当之孙,以诺病死了,享年43岁。
为了纪念以诺这位杰出的部落领袖,这座人类历史上的首个城市,以他的名字命名。
后世以讹传讹,说以诺之城是该隐建设的,其实这个时候,该隐已经死了好些年了。
以诺才是人类历史上第一位建城者。
他甚至有一个响当当的称号:“筑城者以诺”。
只是这个称号也随风消逝在历史中。
以诺死后,这个本已有了统一趋势的大型部落再次分崩离析。
整个部落原本接近5万人口,以及3万多的奴隶,拥有十多位领袖。
原本以诺依靠着自己的个人魅力,以及人类始祖嫡长孙的大义名分,成为部落联盟的领袖。
但以诺的长子以拿并没有这种个人魅力和能力。
当然,以诺留下了庞大的政治资产,所以,以拿和另外一名部落领袖占据了新生的以诺之城,他们的部族人数为6000人。
其余的领袖各自带着自己的部族离开了。
以诺之城,这座先民建立起来的城市,以凌攀的眼光看来,是非常简陋并且不合理的,缺少很多必要的公共设施。
说是一座城,其占地面积甚至还不如现世的一些著名大学。
城里没有下水道设施,人类的排泄物和生活垃圾遍地都是,整个城市脏兮兮臭烘烘的;没有供水设施,城市里的居民还得每天跑去幼发拉底河打水以供生活日用。
居民的房屋建设没有认真规划,导致城市里道路错综复杂。
最初筑城的时候,以诺没有考虑到防御的问题,甚至没有建造城墙。后来在以拿时代,为了应对战争,才匆匆建起低矮的城墙。
那城墙,一般成年男子可以徒手翻越。
仅仅只能稍稍起到阻碍作用。
以诺城的居民总数是在6000多人,最多的时候一度接近2万人。
经历了以拿,以拿之子米户雅利,其子玛土撒利的统治后,最终在玛土撒利之子拉麦的时代,以诺城毁于一场瘟疫。
那可以说是人类历史上的第一次大规模疫情。
虽然是偶然,但也可以说是必然。
以诺城的居住条件,实在算不上好。
从以拿到拉麦的时代,80多年的时间里,整个城市已经陷入粪山尿海之中。
一点都不夸张。
道路上是厚厚的一层人畜排泄物。
这样的环境,不出现瘟疫才怪。
拉麦留在历史记载中的形象,是一个暴虐、心胸狭窄之人。
他有一句名言:“人若害拉麦,必遭报七十个七倍。”
但这句话其实真不是他说的。
反而是因为他施行比较宽松的统治,治下居民基本上能够安居乐业,所以居民们称呼他为“仁慈的拉麦”,祈祷他能长寿,诅咒想要害拉麦的人。
不过“仁慈的拉麦”没能活过那场瘟疫。
这次的灾难让以诺之城十室九空,原本已经达到了2万人口(包括奴隶)的以诺之城,最终只剩下3000多人。
这3000多人在拉麦死后,放弃了以诺之城,进行了迁移。
短短百年后,以诺之城就陷于风沙,再不可追寻。
拉麦娶了两个妻子,亚大和洗拉。
他生了三个儿子,一个女儿。
拉麦死后,他和亚大生的儿子雅八带着一群族人前往东南,投靠亚当之子赛特的后裔,成为牧民。
弟弟犹八去了南边,与拉卡德人接壤的地方。
洗拉和拉麦之子土八该隐迁到了更东边,靠近底格里斯河之处的原始丛林,他们在那里继续放火烧林,开垦荒地。
土八该隐最大的贡献,是带着他部族里的匠人,发现了青铜、红铜和黄铜的冶炼方法,甚至记载了铜、锡、铅的各种不同配比情况下,所冶炼出青铜的硬度和韧性等指标。
拉麦最小的女儿拿玛则早已远嫁,嫁给了一个名为阿咖农什卡的部落领袖。
凌攀收起手机,揉了揉眼睛。
“临时管理员,我在红河世界监测到了超凡力量的痕迹。”华胥的电子合成音响起。
“什么?”原本有些疲惫的凌攀立刻精神振奋起来,瞬间集中了注意力,“怎么回事?我没让你在红河世界投放超凡生物。”
“是不是有黄河世界的超凡生物偷跑过去了?”
华胥回答:“这种概率并不大。我正在尝试锁定这份超凡力量的来源……找到了。”
“临时管理员,我建议你亲自过来调查。”
“好的。”凌攀没有犹豫。
时空变幻,凌攀出现在一处石头和泥土堆砌起来的建筑中,建筑中散发着晒干的草杆香味。
他还没站稳,就突然感到有什么无形无质的东西涌入了他的体内,仔细去感受时,那感觉又消失了,似乎只是他的错觉。
此时在他眼前,有几个人正背对着他,蹲在地上捣鼓什么。
凌攀仔细看着,那些人穿着的衣服,似乎有别于凌攀在手机上看到的,一般平民的服饰。
一般平民是用三角形的亚麻或羊毛织物绕着身体包缠,男装和女装样式相似,只是颜色和大小不一样。
而这些人穿着直筒的衣服。
“他们是侍奉神的人,地位较高的为祭司,地位较低的为僧侣。”似乎是感受到了凌攀的疑问,华胥解释道。
那些蹲在地上的人,忙碌着用削尖的芦苇杆和细木棍,在柔软的泥板上刻着符号。
“这是哪里?”
“埃利都,水神恩基的神庙。”